筆趣閣 > 神醫殺手在都市 >211:爲什麼要把我扔下去
    “這場音樂會舉辦的時候,遇到了一些問題,主辦方要我和一個叫做王建兵的人同臺演奏《夏威夷的演唱家》音樂會才能夠舉辦。結果今天晚上我在這裏遇到了你,就忘記了這件事情,後來對方因爲這件事情,讓主辦方找我談話,讓我和王建兵同時演奏兩場,結果被我給拒絕了,我想可能是因爲我駁斥了他們的要求,所以他們纔要找我算帳吧!”克朗姆笑着說道。

    在兩年前和江鋒在一塊的時間裏,兩人遇到了各種各樣的事情,克朗姆從未看到過江鋒被武力給征服過。

    眼前這批人雖然不少,但有江鋒在他一點兒也不擔心。

    “王建兵,怪不得。”江鋒想起了晚上在會場中,王建兵的舉動,就覺得奇怪,原來王建兵晚上準備和克朗姆同臺演奏,結果自己冒出來,頂替了,讓他沒能在林茹芸面前展現出非凡的魅力,在尊嚴上面狠狠滴羞辱一下自己。

    “天哥說了,打斷這個外國人雙手雙腳,至於這個人,直接把他從這邊扔下去。”領頭的人,指着江鋒和克朗姆說道。

    “你們天哥,可沒讓你們把我從這邊扔下去啊。”江鋒走到邊緣看了下,這他媽到地面有七八樓的高度,要是從這裏被扔下去,就算是他修煉成爲了金剛不壞之身,不死也要殘廢呀!

    他嘗試糾正一下對方的錯誤,他只是一個路過的,過來打醬油的,用不着這樣對他吧!

    “少廢話,動手。”領頭的人沒工夫跟江鋒瞎扯,要怪只能怪江鋒倒黴,沒事跟克朗姆在一塊幹什麼。

    “他們看來更加恨你,你自己好自爲之。”克朗姆一臉同情的拍了拍江鋒的肩膀,然後退到了一邊去,坐在天台上的欄杆上。

    他只會彈鋼琴和拉小提琴,像這種打打殺殺,羣毆的事情,他是一點兒也不在行,還是躲遠點,比較明智。

    “豈有此理。”江鋒臉都黑了,無語地看了一眼坐在了欄杆上面的克朗姆,沒有辦法,他只能自己上,克朗姆壓根就不會搏擊,他要是衝上去,只有死路一條。

    “打!”

    二十幾個人一起衝過來,看着克朗姆坐在了欄杆上面,江鋒身先士卒,他們本能的以爲江鋒是克朗姆的保鏢。

    這個克朗姆是來南天市開音樂會,歌劇院門口有他的許多海報,他們都知道這個克朗姆是個明星。

    明星嗎,出門不帶個保鏢,怎麼可能呢!就算是沒有危險,明星也會帶着保鏢,那可是身份的象徵,要是身邊沒有個明星的話,那豈不是掉身價了。

    二十幾人一擁而上。

    跑得最快的那人,舉起了鋼管,直接朝着江鋒腦門上面暴打了下去。

    “滾!”

    江鋒擡起右腳,一腳踹在了對方肚子上面,對方那將近一百八的身子,直接朝着後方飛了出去,撞翻了四五個後面衝上來的人。

    “媽的,砍死他!”

    想不到江鋒一腳的力度這麼的猛,後面的人頓時走出四個人同時舉着鋼管朝着江鋒身上暴打了過去。

    看着四根鋼管朝着自己身上揮舞過來,江鋒右手如同蒲扇一樣揮出,那些往他身上招架過來的鋼管,和他的手掌觸碰,迅速彎曲成不成樣子。

    江鋒的力道,隨便一巴掌,都數百斤重,要是全力出擊,能夠一巴掌一嘴巴內的牙齒拍成粉碎,甚至直接要了對方的性命。

    鋼管扭曲,脫手而出,那四人只感覺鋼管上面傳來一股強大的力量,直接攪得手臂手腕脫臼,肌肉扭曲,紛紛痛苦慘叫。

    “啪啪……”

    江鋒跟着在拍出四個巴掌,四個手腕脫臼,正在慘叫的人,頓時眼前一黑,全部翻滾暈倒在了地上。

    剛纔一腳踹飛一個一百八的大漢,一下子撞傷了幾個人。

    現在又是幾個巴掌,把四個人給扇暈過去,仔細看着那掉在地上的鋼管,竟然每一根都扭曲了扁平了起來。

    後面的十幾人,不由得紛紛後退了幾步,一臉忌憚驚駭的看着江鋒,他們都是社會上面的混混,天生的打手,但從來沒見過像江鋒這樣出手又快又狠的人。

    難道這就是明星的保鏢,所具有的戰鬥力。

    “你們這羣白癡,不讓王建兵上臺演奏的人是這個洋鬼子,又不是我江鋒,你們腦子有病是吧!竟然要把我從這裏扔下去,是不是覺得我是中國人就比較好欺負。”江鋒憤憤不平,他怎麼能夠有這樣的待遇。

    “額……”那領頭的男子,聽了江鋒這話,眼珠子一轉,當即抱拳道:“兄弟誤會誤會,既然兄弟和這個洋鬼子沒有關係,那就請兄弟給個面子,讓一讓,讓我等這幾人,修理下這個洋鬼子。”

    領頭的人,看着江鋒義憤填膺,並直呼克朗姆是洋鬼子,還以爲江鋒不是克朗姆的保鏢,兩人沒有什麼關係。

    聞言,江鋒一腳踢飛了地上一根鋼管,鋼管飛了過去,直接砸在了領頭的男子來臉上,砸的他鼻血直流,不由得捂着鼻子彎着腰痛苦的嘶吼着。

    “剛纔不找他,現在晚了。”江鋒如同狼入羊羣,無情地收割剩下的一幫人,這些混混,就算是再來一倍的人,也不是江鋒的對手。

    江鋒一巴掌一個人,被他扇中嘴巴的人,最便宜的也是臉龐腫起,留下五條清晰的手掌印記。

    最慘的人,是那個領頭的,叫小弟要將江鋒從樓上扔下去的人,嘴巴內的牙齒,基本上被江鋒一巴掌給扇沒了。

    二十幾個人從樓下衝上來,結果每個人基本上都是朝着樓下爬下去。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身手了得,教訓人從來不手軟。”看着那二十幾個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的人,克朗姆一臉同情。

    這些人得罪誰不得罪,非要去得罪江鋒這個變態,對,在克朗姆眼中,江鋒就是一個變態,他從來未看到過,江鋒被人揍過。

    無論事誰挑釁江鋒,結果都是對方喫虧,被江鋒打得鬼哭嚎叫,磕頭認錯。

    “王建兵的父親是一個省長,你現在得罪了他,今後要想在南天市繼續舉辦演唱會的話,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陳莉紅說過王建兵的父親是個省長,想要以此給江鋒造成壓力,江鋒對克朗姆的錢途表示了擔憂。

    “開不開都無所謂,大不了少賺一些錢,就是可惜了我那些在南天市內喜歡我的粉絲了。”克朗姆在這邊舉辦演唱會的主要目的完全是爲了江鋒,其他對他來說,都不怎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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