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花心大蘿蔔!
孔雀壓制不住內心的憤怒,今天這件事情,她必須讓江鋒說個清楚,並讓燕如霜知道,江鋒和林茹芸的準確關係。
“那,江鋒我先走了,張婷她們還在等我呢!”
可已經完全放鬆下來,真的覺得林茹芸和孔雀只是江鋒普通朋友的燕如霜,在這個時候迅速跑開了。
“喂”
孔雀想要留住燕如霜,這件事情還沒說明白呢!
但剛要行動,她的手就被江鋒給抓住,“你幹嘛呢?”
“什麼我幹嘛呢,你剛纔在幹嘛呢!”孔雀一把甩開了江鋒的手,燕如霜已經跑開了。
“我剛纔怎麼啦?”江鋒洋裝出一臉疑惑的樣子。
“你剛纔說茹芸是你的朋友。”孔雀無法理解,邊上的林茹芸也一直看着江鋒。
江鋒這是什麼意思。
“茹芸本來就是我的朋友,我說錯了嗎?”江鋒看着孔雀,又看了看林茹芸。
這話對林茹芸來說,殺傷力有些大,她心彷彿停止了跳動一樣,整個人都微微顫抖。
“哈哈!”
最後,林茹芸啞然失笑一聲。
“茹芸是你的未婚……”孔雀看到林茹芸這種反應,很憤怒,但她話又被林茹芸打斷。
“孔雀!”林茹芸呵斥。
孔雀當即沒話說。
“我和他本來就只是朋友,從他第一天見到我的時候,我就跟他說清楚了。”林茹芸盯着江鋒,眼神都是嘲諷的味道。
“你說的不錯。”江鋒內心苦笑,“我們本來就是好朋友。”
林茹芸再次心神一震。“對,好朋友。”說完她當即轉身往停車場方向走過去。
“你瘋了。”孔雀指了指江鋒的鼻子,而後轉身朝着林茹芸追了過去。
江鋒獨自一個人站在了車輛邊上,他的心情,此刻只有他一個人可以理解,林茹芸是他這鼻子認定的唯一一個人。
他離開叢林生涯後,哪也沒去,直接回到國內,來到南天市,住在林家,頂住了各種各樣的閒言蜚語,爲的是什麼?
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夠俘虜林茹芸的心,和林茹芸生活在一起。
現在眼見着情況越來越好,他卻要因爲無法給林茹芸幸福,而不得不放棄,並且這種幸福,還是最基本的幸福,和金錢和健康和容顏無關,只和承諾有關。
“江鋒是你嗎?”
正在發呆痛苦糾結着,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下,是熟悉的聲音,江鋒一愣,這要是以前,根本不可能有人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身後,等到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他才知道。
他知道剛纔在想關於林茹芸的事情,想得太多了,想得入神了,這纔對周圍的把控,突然鬆下來。
“是你!”
回頭望過去,江鋒有些意外,對方竟然是南天市搏擊協會的副會長夢美琪。
以前因爲需要錢,答應過她和泰國拳手打了一場,自從贏了比賽後,夢美琪
幾次打電話給江鋒,讓江鋒繼續代表搏擊協會參加其他的比賽,但每次都被江鋒拒絕,久而久之,夢美琪對江鋒抱着的希望,也漸漸減少了。
“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夢美琪手中提着一袋衣服,似乎剛剛逛完了步行街從裏面出來。
“沒什麼,你不也是一個人逛街嗎?”江鋒此刻心情不好。
“我可不是一個人過來。”夢美琪搖着頭。
“美琪!”正說話着,一個雙手提着好幾袋衣服的男子朝着這邊走過來。
夢美琪迅速在江鋒耳邊小聲的道:“這位是我們搏擊俱樂部剛剛捧起來的新一代拳王,王康!”
“他在追求你。”江鋒一看,那王康手中的袋子,都是裝着女性衣服的袋子。
“嗯。”夢美琪皺着眉頭,看樣子挺不耐煩的。
“美琪,這位是你朋友呀!”王康過來仔細看了看江鋒。
“嗯,他叫做江鋒,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打敗了泰國拳手,他旺拉賈的那個江鋒。”夢美琪解釋道。
“哦,原來你就是江鋒,幸會幸會。”王康放下手中的袋子,伸出手和江鋒握手。
江鋒沒多想和王康握手,王康很年輕,看樣子才二十一二歲的樣子,這正是一個職業拳手,最寶貴的時間。
“嗯!”
可一握手,江鋒就從王康手上感受到了一股力量擠壓,目光朝着王康看過去,看到王康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笑着道:“我現在是職業拳手,改天有時間的話,切磋下。”
“你是說真的?”江鋒手上面並沒有用力,他的手軟綿綿的,好像棉花一樣,不受力。
那王康雖然用力很大,卻沒有發現這個問題。
聽了江鋒這話,他笑道:“當然,什麼時候有時間約一下。”
江鋒沒有急着回答,而是看着夢美琪,道:“我要是把他給打殘了,你不會怪我吧!”
因爲林茹芸和燕如霜的事情,現在江鋒非常的煩躁,他想要找個地方發泄下,正好這個王康竟然找上門來,那就不要便宜了他。
“啊……額……那個不會的。”夢美琪一愣,隨即意識到了什麼,笑着看了看王康和江鋒。
王康雖然是一個出色的拳手,但人品不行,若不是因爲最近俱樂部的人,正在捧着他,她根本不會和王康出來約會。
江鋒看樣子是準備教訓一下王康,她極爲的樂意。
“哈哈,想不到你挺幽默的嗎?”
王康哭笑不得,江鋒這是在嘲諷他呀!
“我在來的路上,看到前面三百米位置有一個公園,我們去那吧,那邊人少地廣,好活動。”江鋒本想在原地揍人,可步行街這邊有很多的警察在巡邏,江鋒不想剛開始揍人,就被制止住了。
說完,江鋒轉身就走過去。
“走吧!”夢美琪看着非常興奮,她不是專業的拳手,但確是一個眼光極好的人,她知道王康萬萬不是江鋒的對手。
“癩蛤蟆想喫天鵝肉,既然你想找死,那我送你上路。”王康心中冷哼,江鋒這種態度分明就是想要在夢美琪面前出風頭,讓自己難堪,好彰顯他的存在。
他理解,男人嘛,總是喜好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