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好。”林茹芸點頭笑道。
“好好,你坐,你坐……”黃霞非常高興。
江鋒隨即給柳青再次做了一次鍼灸,柳青鬼哭嚎叫了半天,再次經歷了一次什麼叫做生不如死。折磨了一陣子柳青,江鋒神清氣爽,總算再次出口惡氣了。
而林茹芸親眼看到江鋒給柳青治病,對江鋒的爲人也更加有的信心。
“江鋒,要不要下去和林小姐說說話。”柳詩琴提議道,她笑容是那麼的燦爛,但心裏自然也很酸,這話說得也是那麼的言不由衷呀!
然而善良的心性,讓她無法做出自私自利的行爲來。
江鋒對她那麼好,她無法忍心去影響江鋒和林茹芸的感情。
“好。”江鋒尋思着林茹芸來找自己,一定有事情,或許有話想要對自己說。
林茹芸則感激地看了一下柳詩琴,柳詩琴的用意,她自然看得出來,也因爲這樣,她心中對柳詩琴這個女人,肅然起敬。
不一會兒江鋒和林茹芸走進了電梯,小區的電梯速度不怎麼快,十幾層的高度,來到一層,需要差不多十秒鐘的時間。
江鋒和林茹芸從未如此單獨的在一個如此狹小的空間中,這麼長的時間都是沉默不言。
電梯門打開了,林茹芸飛快地從電梯內走出來,來到了外頭的涼亭內。
江鋒心情複雜的跟了上去。
“茹芸。”走上了涼亭,江鋒開口。
“你打算住在這裏到什麼時候?”林茹芸背對着江鋒。
“等把詩琴的爸爸病治好了,大概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就離開吧!”江鋒道。
“柳小姐的爸爸好像是得了肺癌?”
“嗯,還好發現及時,不是晚期。”
“那也是肺癌呀!這麼大的病,你一個星期就可以治好。”早就知道江鋒的醫術非常高超了,但林茹芸還是相當的震驚。
“一個星期夠了,要不是柳青不配爲人父,我想要給他點折磨,三天的時間,就可以讓他痊癒。”江鋒笑道:“你不知道徐先生的女兒,她身上的病,要比柳青的肺癌,不知道要嚴重多少倍,但對我來說都不是問題。”
說起自己的醫術,江鋒是充滿了自信。
“徐先生的女兒?”這個稱呼很熟悉。
“就是徐天佑。”
林茹芸心情更加複雜,想了下道:“你妙手回春,慧眼如炬,無論是在醫道還是鑑寶之路,這輩子都不愁不愁穿,爲什麼非要去做哪些危險的事情。”
“你說的是僱傭兵?”江鋒看着林茹芸,他的一些事情,林茹芸已經知道了。
“嗯。”
“我走那一條路,其實並不是我一個人可以選擇的路,而是我的能力做出了選擇。”江鋒苦笑:“古人有一句話這樣說,能力
越大,責任越大,第一次聽到這話的時候,我覺得這是多麼的可笑的事情,可當你一旦接觸後,你想要撒手,也走不掉。”
以前的他,沒去想過,現在接觸了,他才知道,他永遠都是叢林生涯中的人,永遠也無法逃脫。
“真的沒有辦法嗎?”林茹芸聲音顫抖,她對江鋒的要求只有一個,不要讓她提心吊膽。
“真的沒有了。”江鋒笑着道。
林茹芸低下了頭,腦袋裏面不知道在想什麼,大概過去了差不多一分鐘的時間,她擡起頭來,看着江鋒的眼睛,道:“那……”
“給自己一些時間,等你真的想明白了,再告訴我。”然而江鋒伸手打斷了林茹芸的話,他似乎知道林茹芸想要說什麼,又似乎害怕林茹芸說出讓他接受不了的話。
林茹芸張着嘴巴,不由自主地看着江鋒。
“給我們點時間,幾個月或者幾年,好像想一想,靜一靜。”江鋒笑着,也許幾個月,或者一兩年的時間,林茹芸就忘記了他,他也忘記了林茹芸,兩人都和以前那麼的輕鬆,再也不會因爲以前的事情而被影響着,難受着。
“好。”林茹芸決定聽江鋒的話,她也不敢確定,自己等一下說的話,以後自己會不會後悔。
“最近南夏大橋處理得怎麼樣了,聖堂的人,還有去搗亂麼?”江鋒坐在了涼亭內的石凳上面。
“沒有了,這段時間很平靜,只是我爸這段時間,常常問起你,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看他。”林茹芸也坐了下來。
“過段時間吧!”這纔出來沒幾天,現在回去能跟林千軍說什麼,再說了,出來就是爲了和林茹芸斷掉關係,省的兩人一直難受下去。
“好,沒事的話,我先走了。”林茹芸其實有很多話想要跟江鋒說,但江鋒剛纔的舉動,提醒了她,讓她先仔細思考一下自己等一下要說的話,能不能做到。
“行。”江鋒目送着林茹芸離開。
林茹芸走了,江鋒也回到了柳詩琴家中,看到江鋒單獨回來,林茹芸不見了,柳詩琴好奇的說:“她走了,你沒去送送她。”
“不用,她回得去。”江鋒坐在了沙發上面,他在思考林茹芸剛纔打算要告訴他的事情,是什麼事情,瞧她的樣子,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就是不知道想要幹什麼?
對自己是好的,還是壞的。
江鋒雖然擅長推理,通過對方的表情,和行爲舉止上面來判斷出對方的情感反應,但終究沒有讀心術,還是無法清楚的知道,林茹芸之前想要告訴他的話,都是什麼內容。
時間過得非常快,轉眼間就來到了農曆十七的晚上。
這天是江鋒給徐美若改變體質的重要的日子。
他叮囑了柳詩琴,隨後再次來到了徐天佑這邊,徐天佑這邊,這個時候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正所謂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而江鋒就是那最至關重要的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