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下班就不能來看你呀!”
田夢晴拿着藥膏,以及一些鐵打用的藥水,直接走了進來,進來的時候,立時看到剛從廚房裏面出來的江鋒。
“他怎麼在這?”田夢晴條件反射性的說道。說出來後,感覺有些後悔。
但心中極爲的不爽,這種滋味,好像是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突然到了別人的家裏面一樣。
江鋒可是她的相親對象呀!
“江鋒今天幫了我大忙,我請他喫飯。”傅一趕忙解釋一下,知道田夢晴對於跟自己走得比較近的男生,都比較敏感。
“哦……呵呵呵!”
田夢晴笑了笑,將藥膏交給了傅一,隨後和江鋒坐在沙發上面。
“江鋒你好像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吧!現在時候不早了,你是不是該回去了。”田夢晴不能讓江鋒這麼的舒服。
“我今天晚上住在這裏。”江鋒翹着二郎腿,挑釁般地說道,他早就看出來,田夢晴對於自己和傅一走得近,似乎有些反感。
當然江鋒沒敢往田夢晴喜歡上自己的事情上面去想。
“什麼?”田夢晴差點跳起來,江鋒和傅一同居。
“江鋒來這邊旅遊找朋友,現在朋友聯繫不上,現在我這邊住幾天。”傅一解釋,同居?什麼同居呀!
“是嗎?”田夢晴拉着長音,一直看着江鋒,自從她碰見了江鋒後,江鋒許多事情都在撒謊,他確實是一個有能力的人,卻並不是一個善茬。
他明明是在演習狀態中,哪裏是來旅遊,是來找朋友的,分明是想趁機找一個舒服的地方住上一宿。
晚上他和傅一住一起,田夢晴放心不下。
不爲別的,就爲了她的閨蜜,她覺得這件事情自己得站出來管一管。
“傅一你的傷還痛嗎,我給你帶來了一瓶藥酒,這是我們家傳的,你拿去擦擦,效果應該不差。”田夢晴拿起一瓶枇杷膏大小的藥水。
“其實我真沒事了,江鋒幫我看了一下,我好很多了。”
傅一是想讓田夢晴不要擔心,可田夢晴錯會了她的意思,因爲傅一的傷勢是在屁股上面,江鋒幫她看過,是怎麼看的?
此時傅一上身一件白色襯衫,襯衫有些長,蓋過了膝蓋,好像她沒有穿褲子一樣。
難道江鋒是掀起來看的。
這種念頭讓田夢晴焦躁和不安,咬牙盯着江鋒道:“你還會看病?”
江鋒明顯發現到田夢晴對自己有很大的敵意,這絕對是因爲傅一,他不是傻子,田夢晴的話,他只是微微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但這在田夢晴眼中,分明就是做賊心虛。
“現在時間還早,要不咱們來鬥地主吧!”傅一想了下,好像大家都沒事幹。
“鬥地主,賭錢嗎,你知道我是警察,不行的。”田夢晴搖着頭,此時他巴不得江鋒趕緊離開,要是鬥地主,那江鋒要呆到什麼時候。
難道真的要住在這裏,她不能讓江鋒如願。
“不賭錢,就隨便玩一玩。”
傅一知道田夢晴的性格。
“沒有賭注,玩起來有什麼意思,這樣吧,誰輸了,腦袋就被人敲一下,怎麼樣?”田夢晴自認自己是鬥地主的高手,電腦上
“好啊,哪個地主輸了就讓人敲一下腦袋。”
傅一沒多想,江鋒見此也沒有反對。
傅一的房間裏面有好幾副撲克牌,她當即拿出了一副藍色背景的撲克牌,三個人圍在一桌,呈三角形。
“我來洗牌。”
田夢晴接過傅一放在桌上的撲克牌,當着二人迅速洗牌,然後發牌。
田夢晴洗牌和發牌的速度都非常快,不到二十秒時間就好了,看來平時上班的時候,沒少鬥地主。
桌子上面還放着三張蓋着的牌,打開一看是四五六三張牌。
江鋒拿起自己的牌,打開一看,呦呵,竟然有一對大王,其次剩下的牌如果得到了桌面上那三張四五六的話,是可以直接從三到二,一路暢通無阻。
這地主要是自己拿了,穩贏啊!
“我叫地主。”田夢晴手上的牌不錯,有好幾條龍,但沒有大牌,她想博一搏,拿張大牌,好開路,將一幫小弟帶出去。
根據自己多年的經驗,她知道自己手上這幅牌,即使沒有拿到大牌,也未必會輸,所以非常自信。
“我加倍。”
傅一看了手中的牌,發現有好幾對連着的隊伍,還有兩張二,可以搏一搏。
“我加倍!”
這種牌要是不搶地主,那江鋒絕對不會玩,他沒多說,手掌放在三張牌上面。
“我不要了,給你。”田夢晴看了江鋒一眼,在看看自己手上的牌,覺得不值得加那麼多的倍,就給了江鋒。
“我也不要。”
傅一看了看也覺得不好繼續叫。
當即江鋒將四五六拿起來。
然後四到二直接扔了出去。
“過!”田夢晴搖着頭,突然感覺有些不妙。
“過!”
傅一也擋不住。
“四個三!”
江鋒當即扔出了四條三,見到這四條三,在看看江鋒手上只剩下兩張牌,田夢晴不祥的預感濃郁了一些。
“啊……我沒有,你要贏了是不是?”傅一知道完了。
“一對大王,兩個炸彈,一人四下。”江鋒哥扔出大小王。
這下田夢晴有些蒙了。
傅一直呼江鋒運氣好。
“運氣不錯嘛,敲吧!”
田夢晴覺得江鋒運氣好,他低着頭讓江鋒敲他腦袋,她是警校畢業的,在學校裏面練過硬氣功和鐵頭功,並不擔心江鋒敲痛她。
江鋒沒有客氣,當即在田夢晴腦袋瓜子上面,連敲了四下,這四下過後,田夢晴什麼反應都沒有,因爲江鋒的力度不大,她心裏面冷笑,等一下輪到她的時候,必定一下就讓江鋒掉眼淚。
“你要輕點。”
輪到傅一了,她在求饒。
”我刮你一下鼻子就好,不敲你腦袋。“江鋒伸手在傅一鼻樑上面輕輕的颳了一下,傅一的鼻樑白白水水,非常粉嫩,好像沒有骨頭一樣,很是舒服。
“我洗牌,我洗牌。”
田夢晴坐在一旁,看得心裏面牙癢癢的,她迅速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