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林茹芸有嚴格的敬重之情,深夜抱着林茹芸的他,並沒有幹出什麼禽獸的事情,他很清楚林茹芸是一個非常傳統的女人,在結婚沒開始前,江鋒不會去動林茹芸的身子,當然要是林茹芸願意的話,他是不會客氣的。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江鋒離開了南天市,在房間內留了一張紙條,紙條上面只有簡短的幾個字。
一切都會發生變化,不必太過於執着,除了我對你的承諾,等我回來。
林茹芸看到了紙條上面的內容,相當的平靜,彷彿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只是收起了紙條,然後和往常沒有兩樣。喫完飯後,就和孔雀一起去公司,彷彿江鋒從未出現過一樣,一切都顯得那麼的自然。
這也許是相互間的信任。
離開了南天市,江鋒當天中午就回到了139軍區,然後從這兒乘坐直升飛機,回到了特種部隊中。
處理完了田章的事情後,士學真和蘇飛他們就回到了特種部隊中,例行每天該有的訓練計劃。
直升飛機停在了飛機坪上面,江鋒從直升機中下來,穿着迷彩服的他,身上的氣息,相當英武帥氣。
139軍區特種部隊生活區,和訓練基地跟某空軍部隊的訓練基地是結合在一起的,江鋒從直升機中下來,看到了剛剛出產不久的國產戰鬥機起飛衝向了藍天白雲。
成爲一個飛行員,這可能是無數人的夢想,江鋒以前的夢想當中,也想成爲一個飛行員,開着自己國家生產的戰鬥機,翱翔天際,搏擊長空,血染千萬裏,那是何等的瀟灑。
也許當年他要是沒被鬼醫看中的話,他現在或許真的成爲了一名飛行員,正駕駛着國產新型戰鬥機,在領土上空巡邏把守。
想着江鋒慢慢的有些失神,漸漸的他竟然忘記了自己現在所在的地方,是某航空部隊的訓練區,按照要求,他從直升飛機上面下來,是需要立馬離開這裏,不能在這邊逗留的。
這一逗留拐角處,一架剛剛從天上飛下來,正準備拐個彎,進入倉庫檢修的戰鬥機,突然出現在了江鋒面前。
江鋒現在站立的地方,是不允許人站在這邊的,機艙內的飛行員,見到了這一幕,被嚇了一跳,雖然飛機不至於撞到江鋒。
但要是他轉彎過快,同時要不是有人在指揮的情況下,也許就能夠把江鋒撞到。
“你站在那邊幹什麼,趕緊走,走!”
正在指揮戰鬥機入庫檢修的指揮員,拿着一個喇叭朝着江鋒大聲的喊道。
“不好意思。”
江鋒迅速回過神來,一臉歉意,趕緊溜走,不想面前的戰鬥機,直接朝着他身邊行駛而過,擋住了他去路,他只能退後幾步,等戰鬥力進入倉庫檢修的時候纔過來。
他看到戰鬥機內有兩個人,一個坐在前面,一個後面,對於戰鬥力他不太懂,也沒接觸過,不知道這是什麼類型的戰鬥機。
sp; 只是機艙內那兩個飛行人員鄙夷的目光,江鋒卻看得很清楚,不過一想到剛纔自己莽撞,是自己干擾到了對方,所以也沒放在心上。
畢竟飛行員的壓力是非常高的,工作強度也非常強烈,無論是精神複覈,還是各方面的阻力,都要超過其他人。
有這樣的情緒也是在所難免,江鋒也能夠理解。
等到戰鬥機進入了倉庫後,江鋒趕緊離開,免得等一下又妨礙到別人,受到了鄙夷。
“下飛機後,馬上離開這裏,不知道這邊的規矩呀!”指揮員氣還沒消,剛纔要是出現了問題,麻煩基本上都在他身上,一看到江鋒只是一個特種兵,軍銜不高,不由得叫嚷了起來。
“不好意思。”江鋒一臉歉意。
“你他媽找死呀!”卻在這個時候一個礦泉水瓶飛了過來,是從剛從戰鬥機上面下來的飛行員手中扔過來的。
江鋒看到這是一個一米七零左右,皮膚黝黑的飛行員。
眼看着飛來的礦泉水瓶,江鋒迅速接住了礦泉水瓶,他總不能站在那邊,任由自己被礦泉水瓶砸中吧!
“不好意思,我剛纔不是故意的。”江鋒接住了礦泉水瓶,雖然有些惱火,畢竟道歉都道歉了,剛纔也確實失神了,對方現在把礦泉水瓶砸過來,未免有些過分。
不過一想到剛纔確實是自己的過錯,江鋒也不好發怒。
“不好意思,你以爲一句不好意思就算了嗎,你知不知道剛纔要是出現了問題,後果多嚴重,你要是被撞死了,只是一條命,戰鬥機要是壞了,你賠得起嗎?”那名飛行員見到江鋒竟然接住了他扔過去的礦泉水瓶,心中有些意外,火氣也大了許多,總感覺被駁斥了面子。
“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江鋒再次道歉。
這個時候,他心裏面在窩火了,這名飛行員的話,聽起來太刺耳了,竟然說撞死他是小事,飛機壞了纔是大事。
“算了吧!”站在身後比較高大的飛行員見到了這一幕,勸說道。
“一句對不起就算完事了嗎?”可惜那名飛行員,卻是不依不饒。
江鋒再好的脾氣,也要被對方這種態度,給刺激到沒有了,忍不住道:“那你想要怎麼樣?”
“你剛纔差點弄壞我的戰鬥力,你向我的飛機,鞠躬道歉,這件事情就算完了。”飛行員道。
江鋒眼神出現了輕蔑的神色,一臉愕然的說道:“你剛纔說過這架戰鬥機是你的?”
“有問題嗎?”飛行員咄咄逼人。
“當然有問題,我看到這架飛機上面,印着五星紅旗,我只知道,它屬於我們國家,想不到它竟然成爲了你的私人財產?”江鋒一臉驚訝的說道。
“你……”那飛行員一聽,立馬變了色,“我剛纔不是那個意思。”
“我們是飛行員,我們的性命和一切都屬於國家,我兄弟說戰鬥機是他的性命,又有什麼錯。”那個比較高大的飛行員,見到了兄弟喫癟,只好站出來對江鋒這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