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味藥拿到了兩味,只差最後一味了。
何平凡想起那個算命老頭的話,“你要找的東西不能一蹴而就,可能要分好幾次。”
他就不得不服,這個老頭還真有兩下子,每次都算得準啊。
大家離開通州縣返回省城的時候,馮世傑怎麼也不放他們走,非得留幾天。
大家都有事務在身,最終只答應留一個晚上。
蔣少也來了,離開西南,坐飛機的都必須經過省城。
這傢伙牛逼啊,跑過來跟大家說,“你們就不要去折騰了,坐我的私人飛機回去吧。”
很多人對私人飛機很感興趣,何平凡卻沒什麼心思,只要能回江洲,坐什麼都行。
不過蔣家的確不一樣,光是私人飛機也有好幾架。
江洲到目前爲止,就算是冷家這樣的首富也沒自己的飛機。
既然有人送,大家也省得去折騰。
第二天一早,十幾號人登上了蔣少的私人飛機直達江洲。
到江洲,這傢伙又不走了,懶在江洲。
衆人這才恍然大悟,這傢伙根本不是來送人的,而是想借機接近一下安磬。
安磬很高傲,根本就不搭理這個死胖子。
用李含羞的話說,蔣少又醜又胖,還這麼花心,要不是生在蔣家,估計他連這二百斤肥肉都不知道去哪裏長。
安磬是什麼樣的人啊,她怎麼可能瞧得上蔣少?
雖然說蔣家有錢,富可敵國,但有時錢還真不能解決所有問題。
這傢伙到了江洲後,第二天帶着保鏢和那兩位美女來到何平凡家裏。
走到門口一看,頓時大跌眼鏡。
“臥槽!不會吧,何大師。”
“我以爲你最少也得住幾百畝的豪宅,你就住這麼一個地方?”
“來人,把它推了重建,刷我的卡。”
赫健又不認識這傢伙,跑出來一看,你誰啊?
跑這裏裝比來了?
他看着蔣少,一臉敵意。
蔣少道,“你就是何大師的徒弟?
人還不錯,就是個子不高。”
噗——身高一直是赫健的心病,他長得墩實,可總長不高啊。
這傢伙直接把刀子往心窩裏捅,血淋淋的。
“你走開,這裏不歡迎你。”
赫健挺惱火的,什麼人嘛?
會不會說話?
蔣少摟着兩大美女,笑嘻嘻地道:“注意點說話的語氣,我認識你爸。”
“……”赫健的臉黑下來,正要趕他,何平凡從院子裏出來,“你去忙吧!”
赫健這才狠狠地瞪了蔣少一眼,回院子裏做事去了。
蔣少走進來,打量着這裏的一切,“何大師,住這種地方委屈你了呀,要不跟我走吧,喫香的喝辣的,嫩模會所應有盡有。”
蔣少的保鏢進來,帶了不少禮品。
何平凡打量着這些禮物,“你這是什麼意思?”
蔣少毫不忌諱地道,“巴結你啊!”
“本來還想送你一份大禮,可又怕你看不上。”
“我家有個嫁不出去的姐姐,你要不?”
何平凡無語地望着這傢伙,“你能活到現在真是個奇蹟,你姐怎麼沒打死你?”
蔣少撇撇嘴,“她敢?
蔣家就我一個男丁,打死我誰來傳宗接代?”
“再說,我也是爲了她好啊,爲了讓她早點嫁出去,到處搞推銷。”
“不過大多數人看到我這模樣,基本打消了念頭。”
“哈哈哈——”這傢伙走近何平凡,神祕兮兮地道,“哎,我說真的,我姐還是挺漂亮的,要不你收了她吧。”
何平凡鄙視地打量了他一眼,我信你個鬼!他長成這樣,姐姐能好看到哪裏去?
有事我叫他們幫你做,你只要坐着休息就好了。”
黎素英莫明其妙的,望着兒子問道,“這位是……”“哦,這是大港蔣家的大少,我們在通州認識的。”
“大港蔣家?”
黎素英驚訝地道,“你是蔣次平的兒子?”
蔣少瞪着她,“您怎麼知道?”
黎素英搖了搖頭,“你們蔣家這麼有名,富可敵國,猜也能猜得出來。”
何平凡卻從黎素英的神情裏看出了異樣,可黎素英也沒繼續說下去。
其實蔣老錐子子並不只有蔣次平一個兒子,只是老大受了傷,終生不育。
老二因禍得福,成了蔣家現在的繼承人。
可他也只有蔣少這麼一個兒子,所以人生有時候就是命。
如果老大沒有受傷,又怎麼可能輪到老二來繼承家業?
真要如此,那就沒他蔣少什麼事了。
在這樣的大家族,爲了保證家族的延續,繼承製度非常嚴格,任何人都不可能有機會將家產分走,他們只能百分之百對家族忠誠。
蔣少給何平凡送了很多禮物,晚上又要請他們一起喫飯。
何平凡道,“喫飯就不用了,在江洲哪輪到你來請客。”
晚上他約了赫通天,江龍,安文山這些人。
蔣家可是全國首富,最龐大的家族,叫上安文山很有意義。
如果他們之間能夠達成合作,對安家的發展可就真的是如虎添翼。
“那個……何大師,你能不能幫我把女神也請過來?”
蔣少有點無恥地要求道。
何平凡瞪了他一眼,敢情這小子給自己送禮,就是想讓自己幹這事?
滾!晚上的宴會,由安文山做主定在了江南宴會。
估計他也看出來了,既然對方是蔣家的人,這層關係可不能輕易丟掉。
要知道冷家一直在想盡千方百計與那些京城大家族聯盟,要是安家有機會和蔣家合作,那安家的前途可期。
何平凡等人趕到的時候,安文山居然提前到了,他身邊跟着一名祕書。
江南宴的老闆也在旁邊陪着,象安文山這樣的大人物到場,他一般都是親自做陪。
江龍也來了,李含羞挽着他的胳膊過來。
赫通天趕到,大大咧咧道,“安總,今天又讓你破費了。”
安文山跟他握握手,“怎麼樣,這次收穫還行吧?”
赫通天哈哈大笑,“呆會你就知道了。”
他湊近安文山的耳邊,“那個蔣少可是看中了安磬,這小子纏得緊呢。”
安文山哦了聲,自己這個妹妹一直不嫁也是頭疼。
不過蔣少爲人怎麼樣他並不知道,這種事情不好亂說,還得由老爺子和她自己做主。
蔣少來了,這個兩百斤的傢伙讓安文山嚇了一跳。
我去,這形象安磬哪裏看得上啊?
他可不想自己的妹妹受這委屈,就算爲了安家,也得讓面子上過得去。
一個豪車的車隊開過來,前後各兩輛賓利,中間是一輛勞斯萊斯。
幾名保鏢齊齊下車,挺立在豪車兩旁。
勞斯萊斯車上下來兩名職業裝女子,她們鞠躬着身子站在車門旁邊,恭敬地等蔣少下車。
二百斤的蔣少下了車,拉了拉唐裝,打量着江南宴的招牌,“咳咳——”一副裝比的模樣。
何平凡皺了皺眉,表示無語。
這傢伙爲了講排場,車都是從大港空運過來。
在通州是越野車,在這裏又變成了轎車,有錢人就是牛比啊!江南宴的老闆看到這場面,本能地站直了身子,不敢有半點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