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雙目蘊含着星辰一般的光輝,神采也格外不同。
經過一個多月的苦修,他終於完全吸收了嚴豐嵐幾十年的功力。
此刻他直接突破術師巔峯境界,達到玄靈巔峯之境。
這樣的突破,簡直前所未有。
很多人修練幾十年,也就剛剛抵及玄靈初級境界,何平凡直接邁過幾道大坎,直指靈空之境。
看來用不了太多的時間,他就能接近爺爺當初的實力了。
玄靈巔峯境界的狀態,讓他感覺整個人都充滿了力量。
身體裏的經脈,時刻都有如澎湃的流河,玄氣充沛。
何平凡只是隨意地試了一下,發現內勁已經達大成之境。
此刻不管在哪一方面的修爲,都有着前所未有的突飛猛進。
玄體也得到了鞏固,現在縱使上千斤的力量砸在他身上,應該也傷不到他了。
除此之外,他還領悟到了一種新的神技。
凝氣的初級階段。
雖然不能象傳說中那樣凝氣成劍,幾米開外的蚊子還是逃不過他吐出來的氣息擊殺。
只是這種效果並不太好,何平凡感到很不滿意。
他需要的是那種凝氣成劍,揮斬河山的境界。
八步仙蹤在原有的基礎上,又邁進了新的領域。
萬源歸宗也進一步開拓,實力在以前的基礎上幾乎翻了一倍。
基礎穩固後,何平凡準備接下來繼續參透玄靈境的其他神技。
向伯和赫健看到他現在的狀態,無不欣喜萬分。
何平凡的實力一再突破,他們也跟着沾光。
這次擊殺了嚴豐嵐,再次應徵了玄術靈體的傳聞,宗師之下,從無例外。
大家正準備喫飯,黎素英把何平凡的手機拿過來。
他閉關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手機一直沒有開機,指不定這段時間有人找他。
果然,開機後,上百條信息發進來了。
何平凡也沒細細去查看,順手放在桌子上。
一個陌生的電話打進來,黎素英問道,“誰啊,這麼會見縫插針。”
何平凡接起電話,“喂!”
“何大師嗎?
我是陳方圓。”
“出大事了,您可不可以趕緊到悅仙樓酒店來一下?”
陳方圓是湯穎兒公司的老總,何平凡一愣,“什麼事?”
陳總道,“跟湯穎兒有關的,事情比較嚴重。”
“行了,我馬上到!”
何平凡二話沒說,趕緊出門。
“我送你去!”
赫健開着路虎一路逛飆。
半個小時趕到悅仙樓。
兩人直接殺上去。
悅仙樓的16樓套房裏,幾名保鏢守在門口。
見何平凡兩人過來,幾名保鏢立刻打起了招呼,“何大師。”
陳總聽到聲音走出來,急切地道,“何大師,您總算是過來了。”
何平凡感覺到氣氛不對,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陳總將他領到房間,一名五十來歲的禿頂男子被綁着雙手,穿着褲衩跪在地上。
旁邊站着一名年輕男子,一臉氣憤的模樣。
另一個房間的門關着,兩名女孩子守在那裏。
陳總道,“湯穎兒在裏面。”
何平凡感覺到不妙,推開門進去。
湯穎兒躺在牀上依然沒有醒來,陳總道,“她沒事,幸虧小唐發現及時,要不我們這麼多心思培養出來的人才就他被毀了。”
聽到湯穎兒沒事,何平凡暗鬆了口氣。
沒事就好!事實上,他已經大體猜測到了什麼。
“我問過了,他們給她餵了藥,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
“現在還是看一下怎麼處理這事吧?”
陳總一直徵求何平凡的意見。
何平凡回到外面的廳裏,目光淡淡地掃了眼那名禿頂的中年男子。
強行壓下心裏的怒火,“說吧,怎麼回事?”
對方不敢擡頭,跪在那裏瑟瑟發抖。
陳總指着那名年輕男子道,“這是小唐,我們公司的司機,退伍軍人出身。”
“還是讓小唐跟你說吧!”
小唐向前幾步,“何大師,事情是這樣的。”
“今天我來這裏參加一個飯局,剛巧碰到湯穎兒也在。”
“看到她和一名女子進了包廂後,我也沒太在意。”
“可後來就奇怪了,她被一男一女摻扶出來進了電梯,送到了樓上的房間。”
“我當時覺得好奇,如果只是喝醉了,幹嘛不送回去?
不會出事吧?”
“正準備跟去看看,包廂裏又走出這個傢伙,他也進電梯上去了,於是我就跟過來。”
“剛開始我也不敢懵撞,後來實在怕出事,我就撞開了門衝進來,沒想到這傢伙已經把衣服脫了。”
“不過還好,湯穎兒沒事。
我就趕緊通知了陳總。”
何平凡點了點頭,“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唐一峯!”
對方禮貌地回答。
“好!我欠你一個人情。”
何平凡站起來,拍拍他的肩膀。
“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開口。”
以他現在的實力,是以前的二倍,一般的強者在他面前,只怕也只是分分鐘的事。
所以何平凡現在有足夠的自信,擺平一些別人擺不平的麻煩。
唐一峯搖了搖頭,“不敢,不敢,何大師您可是高人,我哪能讓您欠人情。”
何平凡擺擺手,目光再次落在禿頂的中年男子身上。
“赫健!廢了他!”
“是,宗主!”
赫健二話不說,衝上去揪住對方僅有的幾掇頭髮猛地一拖,對方摔倒在地上。
嚇得驚恐地尖叫起來,“你們敢……我可是江洲銀行的行長。”
“今天你們要是動了我,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陳總就是看到對方的身份特殊纔不敢動,要不早就弄死他了。
也只有何平凡不怕這種人,管他什麼身份,廢了!赫健擡起腿,對着他的大腿間狠狠地踹下去!“啊——”對方痛得一陣慘叫,雙手捂着大腿間暈死過去。
赫健下手也夠狠的,直接把它踩碎了,連修復的機會都不給。
廢了後,再把他弄醒。
何平凡帶着一股怒意,不輕不重地問,“說吧,爲什麼打她的主意?”
對方痛得立不起來了,倦在地上痛苦地道,“我要報警,我要報警,你們這是濫用私刑。”
何平凡眉頭一擰,赫健又狠狠地跺了一腳。
咔嚓——一條腿骨被踩斷了,對方再次痛暈過去。
陳總在旁邊抹了把汗,暗自震驚,幸虧自己當初沒有打過湯穎兒的主意,要不今天也是這下場。
何平凡叫人將他弄醒,再問,“爲什麼打她的主意?”
“你可以繼續頑抗,直到你身上所有的骨頭都碎了爲止。”
對方痛得哭喪着臉,“我說,我說……”“是她姐和姐夫把她送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