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妝女子在旁邊尖叫,她想攔住衆人,結果被樊少的一個朋友一巴掌抽倒。
她捂着臉,惶恐地瞪着雙眼。
那名打她的男子惡狠狠地道,“別多事,要不連你一塊抽。”
濃妝女子嚇得再也不敢吭聲,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何平凡不屑地一笑,對盧彎彎道,“我們走!”
這些人真掃興,喫個飯都不安寧。
樊少見狀,立刻貼上來討好地道,“何大師,還滿意嗎?”
何平凡不爽地喝了句,“滾!”
“是!”
樊少鞠了個躬,“馬上滾!”
看着何平凡兩人進了包廂,他才直起身子,抹着汗道,“散了吧散了吧!”
旁邊一名男子小心翼翼地問,“這傻比怎麼辦?”
“扔出去,省得何大師看了喫不下飯。”
兩名男子很聽話地將路虎男擡起來扔到垃圾筒裏。
何平凡陪盧彎彎喫完飯,樊少已經把單買了。
兩人走出飯店,順便散散步,然後找了家酒店入住。
進房間的時候,看到盧彎彎那撩人的身段,何平凡不知爲什麼有點衝動。
可能是被湯穎兒撩起了某根神經,心裏總是有點想那啥。
盧彎彎感覺到了,握着他的手,貼緊他的耳邊嬌聲道,“什麼時候變壞了?”
“對不起,這幾天不太方便。”
“下次給你!”
她微微一笑,然後去了浴室。
何平凡來到窗口,遠眺着大都市的夜景,他無奈地笑了起來。
自己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以前可不會隨便占人家女孩子便宜。
盧彎彎洗完澡的時候,他完全冷靜下來。
洗過澡後,雖然兩人相擁而眠,何平凡已經不再象剛纔那麼衝動。
兩個人安安靜靜睡了一覺,第二天陪盧彎彎去排練。
她是這次節目的領舞,排練的老師對她特別嚴格。
畢竟這個節目要上CTV,面向全國所有觀衆。
其他人都還沒到齊,盧彎彎就被老師叫過去了。
一名濃妝女子託着行李箱過來,遠遠看到何平凡站在門口,她的臉當時就綠了。
不過何平凡沒搭理她,她也裝作沒看到。
盧彎彎和老師談完話出來,濃妝女子走過去,“表舅媽,我來了。”
原來她也是來參加節目排練的,還是排練老師的遠房親戚。
排練老師點點頭,“你把東西放到旁邊,中午休息的時候去再宿室,今天要馬上排第一個動作。”
濃妝女子望着盧彎彎道,“她是誰?”
“她是你們的領舞盧彎彎。”
濃妝女子一聽說就不高興了,“不是說讓我當領舞的嗎?
爲什麼換人了?”
排練老師寒着臉,“這是上面的決定,盧彎彎是這屆學生裏最優秀的。”
濃妝女子眼裏閃過一抹不滿,拖着行李箱去一邊了。
其他學員很快過來,大家都換上了舞蹈服。
濃妝女子看着盧彎彎,心裏很不舒服。
可她又有些忌憚何平凡,昨天晚上的事她可歷歷在目。
怨恨地瞪了盧彎彎幾眼後,在心裏暗道,“哼,我總會有辦法讓你出醜的。”
“要是在演出的時候出醜,那就丟人丟到全國觀衆面前去了。”
反而是濃妝女子被老師罵了好幾次,說她比盧彎彎的萬分之一都比不上。
這下讓她在心裏更加恨盧彎彎了。
每次看到盧彎彎標準的動作,優美的舞姿,她就恨不得讓盧彎彎倒黴似的。
當排練到一個互動的動作時,她故意伸出腳絆了盧彎彎一下。
盧彎彎哪想到她會這麼小人?
不顧大局,背後使惡作劇?
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痛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剛好這幾天也不太方便,雪白的舞蹈服上,驚現一股殷紅。
而且她還故意喊了句,“快看,她漏了!”
所有目光齊刷刷地望着盧彎彎,排舞老師走過來,“盧彎彎,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你回去休息吧?
下午再來。”
“這怎麼行?
我們的任務已經很緊了,她還有時間去休息?”
濃妝女子在旁邊指責。
排練老師道,“黃曉燕,你來暫代一下她的位置。”
“啊?”
濃妝女子突然反應過來,欣喜道,“好的,老師。”
盧彎彎愣了下,“老師,我沒事,我能堅持。”
排練老師道,“你這樣怎麼堅持?
快去把褲子換了。”
盧彎彎只得訕訕離去。
黃曉燕代替了盧彎彎的領舞,在整個團隊裏,除了盧彎彎,她的身材算是最好的。
畢竟人家都是原生態的,她是經過多次加工,反覆整形,把多餘的地方全部去掉,才變成了現在這模樣。
看起來是很漂亮,該大的大,該挺的挺,腰線分明,誰敢說她不是個美女?
盧彎彎氣悶地走出來,何平凡還在外面等。
“怎麼就練完了?”
他看到盧彎彎身下的紅色,趕緊脫了衣服給她裹在腰間。
陪盧彎彎回宿室換了衣服,她生氣地坐在牀上。
“這個黃曉燕太不象話了,看來昨天晚上的教訓還不夠?”
“居然故意給我使絆子。”
何平凡問清楚了情況,冷笑起來,“她還敢作惡?”
盧彎彎最擔心的是自己的領舞被人取代,對於一個有追求的舞蹈演員來說,這可是一次絕好的機會。
她的夢想是成爲舞蹈家,可舞蹈家也需要榮譽,社會的認可。
她當然不想放棄這次機會。
何平凡安慰道,“別灰心,你的位置別人不可能輕易替代。”
“需不需要去拿點藥?”
盧彎彎搖頭,沮喪地道,“剛開始這幾天量大,昨天才來的,很不巧。”
排練廳裏,老師看她們練了幾次,氣極敗壞地喊道,“停,停,停!”
“黃曉燕你跟我來一下!”
她被叫到旁邊的一個房間裏,排練老師很生氣,“黃曉燕你這是怎麼回事?
好歹也在下面的省城練了好幾年,動作這麼生硬,沒有一點柔和度。
你還想取代盧彎彎的位置,這樣叫我怎麼跟上面交差?”
“機會我可給過你了,如果你做不到,還得由盧彎彎來。”
黃曉燕低着頭,“我知道了,表舅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