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諸天萬界的武者 >第十四章?林沖糾結,史進着急(求支持)
    林府。

    “這位書生,怕是要去劫囚了。”張教頭突然說道,剛剛陳魁、喬道清和史進三人一起到林沖府上,與林沖和張教頭二人辭行。

    “泰山,這,不會吧!”林沖聞言一驚,他萬萬沒有想到過這種可能,林沖一直都是老實本分的人,只是命運捉弄,將他逼上梁山。

    在原著中,林沖一直都沒有落草的心思,到陸謙等人火燒草料場之後,他纔不得不落草爲寇,因爲大軍草料場被燒,林沖已經是無路可走了,朝廷絕對是容不下他的,從小說中,不難看出林沖其實是個極有儀式感的人,不管是到什麼地方,他都要小心翼翼地將環境整理一番,只要天地還給他哪怕是一絲一毫的立足之地,他就會妥協,日後到了梁山也是如此,如果不是王倫太過分,加上吳用的挑撥,恐怕林沖也不會火併王倫。

    此時,背叛朝廷、落草爲寇,對林沖來說,就像是相對論之於亞里士多德,不要說想了,那是從來就沒出現過的東西,所以林沖纔會如此驚訝。

    “那沙門島是個什麼地方,賢胥難道不知?去了那裏,和進了鬼門關無異,王教頭是史大郎的師傅,對陳魁也有救命之恩,想要救王教頭,這是唯一的辦法了。”張教頭心中感慨萬分,想那王進是何等英雄,何等豪傑,八十萬禁軍教頭,對於武者,從某種程度來說,這已經是最高的地位,只是因爲他的父親當年惡了高俅,今日卻落得如此下場。

    “……”

    林沖神色變化不定,從內心中,他不希望王進落草,玷污了清白之身,就算是死,也要清清白白,但是理智又告訴他,這是王進唯一的活路。

    “泰山,這能成嗎?”心中萬種思緒,都化成了這個問題。

    “不知道。”張教頭搖搖頭,說道:“以高太尉的性格,恐怕會派高手送王教頭去沙門島,如果貿然行事,恐怕凶多吉少,不過老漢看陳公子此人不一般,此前的安排,更是將高太尉的種種心理算計得分毫不差,身懷大氣,腹有謀略,此事若真的讓他給做成了,江湖從此就要多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咯!”

    “……”

    “賢婿,此事就不要告知徐教師。”張教頭叮囑道,這兩天徐寧要到皇帝跟前服侍,所以並不在這裏:“此事就到此爲止了,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賢婿繼續安心做槍棒教頭,日後儘量少與高太尉來往。”

    “是。”

    林沖有些魂不守舍,只是隨意的應付了一聲。

    ……

    “哥哥,我們什麼時候出手救師傅。”史進便急不可耐地問道,自從出了汴梁城,他就覺得是度日如年。

    “不着急,再等等。”陳魁說道。

    “哥哥,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史進說道,想到師傅正在受苦,他便心如刀絞,如果不是陳魁壓着,他早就動手了。

    “當然是等喬先生,我們必須做到萬無一失。”陳魁說道。

    “對啊,喬先生呢,怎麼剛出汴梁城,他就不見了?”或許是因爲將注意力都集中在王進身上了,史進竟然到現在才發現,身邊少了一人。

    “大郎稍安勿躁,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王大哥受苦,我心裏,又何嘗好受,只是如果不能保證萬無一失,不僅救不出王大哥,連你我也得陷進去。”陳魁說道。

    “死又何妨,俺不怕。”史進說道。

    “若是你我陷都進去,那誰來救王大哥?”

    “……”

    “俺聽哥哥的。”

    ……

    “你這牛鼻子老道,怎麼如此這般慢,是不是去貪花喝酒了,若是不說個清楚,耽誤了俺救師傅,休怪俺手中哨棍不認人。”看到喬道清之後,史進便忍不住責怪道,揚起手中哨棍。

    “你這史大郎,真是好生不講理,我可是爲了王教頭跑斷了腿,到頭來還要無端喫你哨棍,這是何道理。”喬道清笑罵道。

    “好了,大郎休要胡說,喬先生,現在情況怎麼樣?”陳魁問道。

    “果然不出哥哥所料,高俅那廝,派四個人跟着王教頭和兩公人,領頭那人,就是拔山力士高衝漢。”喬道清說道:“我仔細看了,除了高衝漢之外,另外三人也都是好手,再加上兩個押送的公人,單靠我們幾人,想要救出王教頭,恐怕只能智取了。”

    在汴梁的這段時間,陳魁並沒有忘記鍛鍊身體,加上有史太公給的銀兩,陳魁每天大魚大肉,大肆進補,不過畢竟自身的底子薄、時間短,現在的身體素質,不要說是史進,恐怕連喬道清都比不上,陳魁的優勢在於經驗豐富,近身搏殺的能力強。

    三人之中,戰力最高的,當屬史進,在汴梁的這段時間,陳魁也指點了史進一番,不過史進畢竟太年輕,經驗不足,武功大致是二流水準,現在肯定是比不上能與武松平分秋色的高衝漢。

    喬道清雖然會點武藝,但是也僅限於此,隨行的兩個莊客,也不能抱有太大的期待,因此陳魁這邊的戰力,就只有他和史進兩人,何況還要保護王進的安全,防止高衝漢等人,狗急跳牆,殺王進。

    “我師傅呢,有沒有受苦?”史進迫不及待地問道,他沒有囔囔着要去救人,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喬道清臉色變得鐵青,說道:“王教頭的情況,不好,被高俅那廝折磨,身上多有傷瘡,又戴着二十斤的鐵葉盤頭枷……”

    “師傅。”喬道清的話未說完,就聽史進大喝一聲,他已經怒火中燒,哪還有什麼理智,拿起哨棍,不管不顧地衝了出去。

    “等等。”陳魁反應很快,伸手抓住史進的衣袖。

    “撒開。”史進怒喝一聲,一甩手,竟然將陳魁拽倒在地,好不狼狽,撕拉一聲,只是留下一塊碎布在陳魁手中。

    “哎呀。”在地上,陳魁突然哀嚎一聲。

    “哥哥,你怎麼了!”喬道清連忙大聲喊道,史進這才停住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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