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諸天萬界的武者 >第三六章?武場切磋
    練武場。

    “啪……啪……啪……”

    兩道身影在場中翻騰,棍棒劈開空氣,躲、閃、交、錯……發出陣陣刺耳的聲響,雖然沒有刀光劍影,卻也是步步兇險,聲勢駭人。

    “屠龍手”孫安和“鐵棒”欒廷玉正在切磋棍棒,史進帶着黃門山的三個好漢和朱武,於昨天上午上了梁山,喬道清的同鄉“屠龍手”孫安,昨天下午和“神駒子”馬靈一起上山,各路好漢匯聚梁山,一番慶祝自然不用多說。

    席上,明顯喝多的阮小七,聽陳魁誇讚教欒廷玉、孫安武功了得,也許是心中不服,提出了較量一番,在陳魁建議下,就有了今天的這番切磋較量。

    這兩人剛一動手,阮小七就將所謂較量的心思拋到九霄雲外,他的一身本事都在水上,在陸地上,怕是連這兩人的一棍都喫不下。

    場上。

    孫安不愧“屠龍手”之稱,手中棍棒招數詭異多變,招數信手拈來,如同羚羊掛角,無跡可尋,神出鬼沒,令人防不勝防,角度、力量、速度無一不是上上,便是一頭兇悍的惡龍,也防不住他的這一手棍法。

    欒廷玉的棍法路數和孫安正好相反,招數狠辣,力道十足,一招一式猶如五丁開山,勢不可擋,一力破萬法,雖是一杆木棍,卻舞得兇悍異常,這便是“鐵棒”二字的由來。

    棍法路數完全不同的兩人,已經戰了一百回合,依舊未能分出勝負來。

    “哈哈,二位,獨樂了不如衆樂樂啊。”就在兩人酣戰之際,王進突然哈哈一笑,手持棍棒,跳入場中,他也手癢了。

    只是有人比王進要更一快,一道白影閃入場中,手中棍棒毫不猶豫地刺出,竟然輕而易舉地將這兩大高手的棍棒分開,此人正是梁山寨主——陳魁,他的手也癢了。

    陳魁、王進、欒廷玉、孫安四人各自站在一方。

    “教頭,領教了!”孫安先動了,主動選擇王進作爲對手,其實孫安最擅長的,並非棍法,而是劍法,只是到了他這種境界,棍棒功夫也相當強悍,後世有不少讀者,將孫安列爲《水滸傳》三大高手之一。

    “寨主,看棍!”欒廷玉找上陳魁。

    不管欒廷玉還是孫安,都收了不少手中力量,王進是傷勢還未完全恢復,陳魁也是實力還在恢復期,力量比拼都不是兩人所擅長,於是這一場比試,就由剛纔力量和技巧並存的切磋,變成了偏向技巧的較量。

    即便是如此,也是看得衆人眼花繚亂,說句誇張點的話,棍棒在這四人手中,簡直是玩出了花來。

    “沒想到寨主的棍棒功夫竟然如此高超,實在是……”蔣敬囔囔自語道,他甚至一時間找不到詞語來形容,其他三人厲害,在意料之中,這是寨主不是說原本是書生嗎?

    難道自己是個假?書生?

    “哈哈,蔣敬兄弟你莫要看寨主哥哥是文人出身,其實哥哥早年曾遇到個手段了得的道士,學得了一身的好本事,只是後來爲了科考,這才耽誤了練功,現在不過是重新撿起來。”史進解釋道。

    史進的這番話,就是陳魁給出的官方解釋,反正將一切推給神祕的老爺爺,總是沒錯的。

    “原來如此。”

    “你們是沒見過寨主的拳腳功夫,那更是了得,按照王教頭的說法,寨主的拳腳功夫,足以開宗立派,就算是‘陝西大俠鐵臂膀’周侗,也有所不如,之前山寨中缺少武器,就是靠着寨主傳下藏兵於武的拳腳功夫,才能進行正常的操練,拿上武器之後,直接就能用,即便是現在,山寨中也依舊會進行這種空手的訓練。”杜遷說道。

    “……”

    新上山的幾人都被杜遷的這番話給嚇到了,自家寨主,在武功上,竟然也有如此高的造詣,隨後心中生出一股崇敬之意。

    梁山泊現在畢竟還是一個綠林組織,尊崇武力,而陳魁所展示出來的武力,在無意間增強了幾位新上山將領對梁山的認可,這是杜遷所沒想到的。

    其實陳魁當不起那麼高的評價,他也沒想過大肆宣揚,因爲那些拳法功夫,基本都是陳魁從後世直接帶來的,並非他是成果,是上千年無數武者在生死之間磨練出來的功夫,中國的拳腳功夫,有很多招數都藏兵於武,比如衆所皆知的八極拳,就是從槍法中演變過來的。

    簡單說就是因爲清朝禁武,反清組織無法進行大規模的器械訓練,但是沒有訓練,又無法上戰場,所以只能是將各種兵器的使用方法藏在拳法中,只要將拳法練熟,到時候拿上武器,就能直接使用,這也是爲何在拳法中會有那麼多套路的原因之一。

    陳魁將一些拳法直接在梁山軍中推廣,效果很好,比如肘擊,被陳魁演變成了盾牌使用技巧,八極拳的震腳技巧,更是爲盾牌而生的;詠春拳技巧則是傳授給水軍,短刀、匕首配上詠春拳,簡直絕配,也許詠春拳更加適合刺客……

    大概又戰了一百回合,四人不約而同的收手,倒不是盡興了,而是因爲陳魁和王進已經快撐不住了,欒廷玉和孫安兩人也氣喘吁吁。

    “痛快,痛快!”四人相視而笑,說道。

    “小七,上啊,到你了,現在正是你表現的好時候。”喬道清看向阮小七,笑道,衆人也跟着起鬨道。

    阮小七聞言,更是羞紅了臉,連連擺手,說道:“軍師哥哥,你……小七這點微末之技,怎麼敢拿出來獻醜,欒哥哥,孫哥哥,小弟無知,酒後失言,恕罪恕罪。”

    “都是自家兄弟,說的是哪裏話。”欒廷玉說道:“如果是在水上,某怕是連你的一招都招架不住,某是個旱鴨子,日後還得請小七你教我點水上功夫,不然日後,某還真不敢說,自己是梁山好漢。”

    欒廷玉都這樣說了,這個面子,阮小七自然也得兜着,總之很和諧。

    如此的梁山泊,纔是陳魁想要的,只有如此,才能擰成一股繩,勁往一處使。

    或許是老天見不得這種和諧,總喜歡打破些好東西,伴隨着噠噠的腳步聲,一個傳訊兵快步來到陳魁面前,將一封書信遞給陳魁,這是馬靈從汴梁城傳來的情報。

    “高俅那廝,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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