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金輝拍了拍倪大海的肩膀,對於曉萌現在的情況,他真的沒有辦法。
“這事你可千萬別跟我老婆說。”
“放心吧。”
宋金輝拍了拍胸膛,“我這段時間給你聯繫一下京城的專家,說不定……”“有勞了,這是十萬塊。”
倪大海將一張銀行卡拿了出來。
聯繫專家,肯定得破費,雖然倪曉萌的病,讓他手頭很緊,但該拿的時候,還是得拿出來的。
“咦?”
宋金輝眉頭突然一皺,眉宇間洋溢着興奮之意,“老倪,或許曉萌這次有救了。”
“真的?”
倪大海大大的睜着眼睛,“你是不是想到什麼好辦法了?”
宋金輝連忙點頭,“還記得你的學生葉修不?”
“我們之前不是剛從醫院分開的嗎?
幾天不見,這小子竟然這麼厲害了。
其它醫生都治不了萊恩特的病,而他只是幾分鐘就……”倪大海一臉得意的說着,突然一拍自己的腦門,“我怎麼把他給忘了。
這小子連那麼多專家、教授治不好的人,都能治好,那我女兒的病,他一定也能!”
“對!”
宋金輝重重的點頭,他從來沒像現在這麼有信心過。
“我這就打電話。”
沒有絲毫猶豫,倪大海給葉修打去電話。
葉修正好不忙,馬上就過來。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倪大海跟宋金輝高興的相互擊掌。
“真是沒想到啊,葉修這小子竟然是我的學生,他要不是我的學生,我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辦。”
“可不是嗎?”
宋金輝跟着點頭,“我還記得這小子之前是怎麼把白慶國救活的。”
“啊,還有這種事?”
在倪大海震驚中,宋金輝又把當日的事情講了一遍。
聽完,倪大海對於自己的這個學生,更加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時,外出的趙娥回到了家。
看到在廚房竊竊私語的兩人,趙娥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你們兩個在這裏幹什麼?”
“老宋,你老實告訴我,我女兒她是不是?”
“嫂子,你這是說啥呢。
曉萌她沒事。”
宋金輝說道,“而且她的病有可能……”“老宋,你就實話跟我講吧。
我能承受住。”
趙娥自顧自的說,“你說啥,曉萌的病有可能咋樣?”
“有可能被治癒。”
宋金輝抱有希望的說。
“啥?”
趙娥一臉不信。
倪大海確認道:“曉萌的病有很大可能會被治好。”
“真的?
你們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趙娥滿是不信。
宋金輝說道:“嫂子,你覺得我會跟你開玩笑嗎?
我跟老倪,已經聯繫了那個學生,他應該快到了。”
“那真是太好了。”
趙娥滿臉高興,“學生?
你們說,你們聯繫的那個人是學生?”
“天哪?
你們瘋了?”
從宋金輝跟倪大海臉上得到答案後,趙娥也是滿臉的不可思議四。
“那麼多專家、教授都治不了我女兒的病,你們讓一學生給我女兒治病?”
不大一會兒,葉修來到了倪大海家。
倪大海跟宋金輝興奮的給葉修開了門,趙娥雖然沒有把葉修轟出去。
但擋在門口的動作,卻說明,她對葉修的到來是不歡迎的。
“老倪,如果他是來喫飯的,我雙手歡迎,可要是給曉萌治病,打死我都不同意。”
打量了一遍葉修,趙娥越加認爲葉修不配給她女兒治病。
倪大海說道:“葉修,你不要往心裏去。
我女兒的情況是這樣的……”說着,便把他女兒的情況說了出來。
其實他不說,葉修也判斷出了他女兒是什麼病。
“有病亂投醫,倪大海,虧你還是大學老師!”
趙娥氣的回了自己房間。
宋金輝一臉期待的問葉修:“對於曉萌的病,你有什麼辦法嗎?”
“她的情況很複雜。”
葉修說道。
專家們的判斷沒錯,倪曉萌的病,的確是先天的。
不過,這並不能真正的叫做病。
因爲,倪曉萌現在的情況,是由她的體質造成的。
她是先天至陰體質,用現在醫學的解釋就是,她身體對溫度的感應與普通人不一樣。
普通人可能在溫度到二十度左右,纔會感覺到冷,而她在三十五六度的時候,就會感覺到冷。
所以纔會有現在的她,哪怕是裹着被子,在三十五六度的環境下,也會凍得發抖。
正因如此,那些專家、教授們,纔沒有辦法。
“那有沒有辦法……”倪大海跟宋金輝的心不由揪了起來,他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葉修身上。
如果葉修都沒有辦法的話,那……“有。”
葉修點頭,想要讓至陰體質變得跟正常人一樣,雖然困難了些,但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讓她跟至陽體質的人在一起,或是他每天給她輸真氣,那就能緩解她的這種病痛。
“那快說說。”
倪大海跟宋金輝一臉激動的催促。
這時,原本跑回房間的趙娥,也不由得推開了門。
葉修摸了摸下巴,擁有至陽體質的人,跟至陰體質的人剛好相反,這種體質的人怕熱。
幾億人中不見得有一個。
所以,想找到這種人不太容易。
因此,只剩下最後一個辦法,那就是他每天都給倪曉萌輸真氣。
現在要是直接給人家說,人家肯定不相信。
“我還是先給她治療吧。”
“好,好!”
倪大海跟宋金輝同時點頭。
在葉修走進倪曉萌的房間後,趙娥也走了出來。
“老倪,你的這個學生真的可以治好曉萌?”
此時的她,儼然沒了之前的固執。
“應該可以。”
倪大海說道。
“那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趙娥有些不放心。
但倪大海跟宋金輝並沒有同意。
房間內的溫度,已經達到36度。
看到依舊在瑟瑟發抖的倪曉萌,葉修心中也是有說不出的酸楚。
“你……你是誰?”
倪曉萌雖然一直在打哆嗦,脣角也有些發抖,但她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她警惕的問道。
“我是你爸的學生,我現在是來給你治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