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昏迷不醒還不能看了?”
商琮文看出了不對,威嚴出聲。
顏枝一驚,趕緊說“奴婢這就帶郎中和小姐去大夫人臥房。”
很快,幾人來到南戚岺臥房。
南戚岺躺在牀上,閉着眼睛,眉頭皺着,似忍受着極大的痛苦。
商涼玥勾脣。
什麼昏迷不醒,分明就是裝睡。
“大夫人怎的一臉痛色?”
商涼玥憂聲,坐到牀沿,握住南戚岺的手,滿眼擔憂。
商琮文看着南戚岺,怒火在心裏翻滾。
他不過是離開了一日府裏就翻天了。
是不是等他回來,這府邸都得換人了?
青蓮看着南戚岺,眼裏是怒是恨。
大夫人不是好人!
顏枝卻是緊張。
大夫人可得撐下去啊。
三了,只要大夫人不醒就不會有事。
可顏枝不知道的是,南戚岺正忍受着極大的痛苦。
不是裝的,是真的。
因爲商涼玥捏住了她手背的一根血脈。
那血脈被捏住就像被人把筋給抽出來,疼的她滿頭大汗。
商涼玥看着她額頭冒出的汗水,更是着急,“大夫人這是怎麼了?竟出了這許多汗。”
說着便拿起手帕給南戚岺擦汗,然後食指指腹按在南戚眉心。
南戚岺一下睜開眼睛,推開她,“你給我滾!”
“啊——”
商涼玥跌在地上,睜着琉璃眼,怔怔看着南戚岺,“大夫人……”
南戚岺指着她,“你這個賤人……”
啪——
商琮文一巴掌打在南戚岺臉上,南戚岺跌在牀上。
她捂住臉,沒反應過來。
開口就是賤人,這就是南家教出來的好女兒!
顏枝跌在地上,一臉頹敗。
大夫人怎的這般控制不住……
院子裏劉秀擡了椅子出來,商琮文坐在上首,商涼玥坐在下首,而南戚岺跪在中間。
商涼玥靠在椅子上,拿着手帕捂着胸口,一臉傷心絕望的看着南戚岺。
“大夫人,玥兒自知自己是庶出,所以從未想過大夫人是玥兒的母親,但大夫人乃爹爹的正室,那也是玥兒的嫡母,大夫人何故要叫玥兒賤人?”
“你……你少在這給我裝模作樣,要不是你,我會……”
“你給我閉嘴!”
商琮文一聲怒吼,南戚岺抖了下,不敢說話了。
她沒有忘記自己今夜做的事。
她的確做錯了。
可誰知道老爺會突然回來。
如果老爺不回來,她今夜根本不會這樣!
商琮文看低着頭,一臉憤憤的南戚岺,心裏更是失望。
以前她不曾這般,這幾日她就像變了個人一樣,變的他快不認識了。
“南氏,今夜你一錯再錯,我斷不能再容忍,即日起,商府內外大小事物你不必再過問,你好好的在南院反省,沒有我的允許,不得出商府!”
“爹爹!”
“老爺!”
商涼玥和南戚岺同時出聲。
南戚岺猛的看着商涼玥,“你給我閉嘴!”
商涼玥眼淚頓時流了下來。
“大夫人竟這般恨我……”
商琮文騰的站起來,指着南戚岺,“該閉嘴的人是你!”
南戚岺的火忍不住了,站起來,“老爺,我是你八擡大轎,明媒正娶娶回來的正室,你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