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
大王子勾脣,“那木錯也還好。”
氣氛微妙。
皇帝看那木錯,說“大王子遠道而來,孤敬你。”
皇帝拿起酒樽,手臂舉起來。
宮女給大王子酒樽裏倒滿酒,大王子拿起來,起身,“謝皇帝陛下。”
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他把酒樽傾倒,看着皇帝。
酒樽裏沒有一滴酒。
皇帝讚賞,“大王子好酒量!”
大王子看着皇帝,聲音洪亮,“咱們遼源國的男兒好酒,可不要嚇到皇帝陛下才好。”
“怎會?”
“來呀,衆卿家,今日大王子來,孤高興!你們和孤一起再敬大王子!”
羣臣站起來,舉起手裏的酒杯,“臣等敬大王子!”
大王子看着站起來的朝臣,哈哈大笑,“好,給我拿一個大碗來,這酒樽可盛不下那木錯的熱情!”
皇帝說“去,給大王子拿大碗來!”
“是,皇上。”
很快,一個大碗放到那木錯面前,宮女要給那木錯倒酒,那木錯卻直接從宮女手裏把酒壺搶過,把裏面的酒倒在碗裏,舉起碗,看着大殿上的人。
“那木錯在這感謝皇帝陛下和各位朝臣的心意,那木錯先乾爲敬!”
拿起碗咕嚕咕嚕喝下,那酒隨着他的嘴往下流,一個個女眷看的不斷搖頭。
怎會有這般粗魯之人。
太不雅觀。
太不雅觀了!
商涼玥聽着角落裏細細說話的聲音,依舊低着頭,眉目不動。
安靜的像個仙女。
喝了酒,皇帝手指擡了下,很快奏樂,一羣衣衫單薄的女子舉着長袖進來,在大殿上翩翩起舞。
皇帝對大王子說。
那木錯看着大殿裏翩翩起舞的女子,眯眼笑着說“那木錯既然來了帝臨,自當好好享受帝臨的美酒,美景,美人……”
說着,眼睛看向大臣身後的女子。
這一個個嬌滴滴的女子,和他們遼源國的粗壯女子完全不同。
全身上下都透着讓人想要蹂躪的氣息。
他真是喜歡啊。
女子們感覺到那木錯的視線,一個個臉上都是嫌棄。
這大王子真是太醜了。
連被他看都覺得噁心。
皇帝看着那木錯的視線在女眷們臉上梭巡,並不說話。
一切都歌舞昇平着。
但那木錯很快說“皇帝陛下,您這般招待那木錯,那木錯也有帶禮物來。”
“噢?”
那木錯起身,拍手。
皇后揮手,很快翩翩起舞的女子們快速退下。
隨着她們退下,幾個粗壯的男人擡着幾個大箱子進來。
那大箱子很大,幾乎可以裝一個人。
很快,五個箱子放到大殿中間。
大殿裏的人都看向那五個箱子。
那木錯走出來,看向皇帝,“皇帝陛下,那木錯帶了五個箱子。”
“這五個箱子裏全是稀世珍寶!”
皇帝看着那幾個箱子,笑着說“大王子不必客氣,你來我帝臨國便是客,孤招待你是應該的。”
“誒,皇帝陛下這話便錯了,我們遼源國和帝臨國交好,有來有往,這才友誼長存,不是嗎?皇帝陛下。”
那木錯看着皇帝,眼神深深。
皇帝看着他,眯眼,“有來有往,友誼長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