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若聽了無數次,不僅能倒背如流,自己還能出山了,“溫斯嚴你無組織,無紀律,散慢行徑,自由主義,居功自傲,違背雲海書院的”糟糕下一句是什麼,又忘記了。溫斯嚴表情一凝,到底是誰散漫了,等等,這不是陳旻浩的口頭禪麼
林七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只用了半刻鐘就穿戴洗漱完畢,“男女授受不親,你大早上的找我幹嘛白日夢都被你給攪了。”
“夫人,爲夫當然是有事找你商量,你能不能不要一驚一乍的”溫斯嚴沒好氣地甩了甩袖子,直接將林七若拖走,“誰是你夫人我們是假的好吧”林七若正要抗議,溫斯嚴淡淡地回了一句,“如果你不想所有人都知道的話,你就再大聲一點吧。”
識時務者爲俊傑,林七若聞言立刻閉嘴,任由溫斯嚴抓着她的衣袖。
密室
“不行我也要去,你不能大材小用,把我一個人留在金陵”林七若知道溫斯嚴神神祕祕的一定沒有什麼好事,結果他居然打算自己和輓歌師叔去大散關和李牧會合,留她一個人在金陵,她能不生氣嗎什麼事都不帶着她,都不是一次兩次了,想想就火大。
青霽看自家主子有發怒的症兆,立馬出來當和事老,“屬下和溫晉也留在金陵,不是就您一個人留着沒去。”
“爲什麼我就不能去了,我也是有武功的,不會給你們拖後腿。”林七若雖然平時確實又宅又懶,但每次一有他的事,三分鐘內就可以變成拼命三娘,妥妥的戰鬥機一枚。
“真拿你沒辦法。師叔,這次麻煩您留在金陵,這是調動金陵二十萬兵馬的令牌,想必以師叔的本事,能治得住下面這些人。”溫斯嚴轉身將令牌遞給了葉輓歌,還不忘瞪了林七若一眼。金陵現有四十萬兵馬,他調走一半,剩下二十萬留在金陵,以防後院起火。
兩日後
溫斯嚴的大軍於鳳凰臺下全副武裝,準備起程,林七若穿上了一副銀白軟鎧甲,背上揹着是那把閃爍着紅光的碧血劍,站立在溫斯嚴右側。溫南沒有穿任何鎧甲,仍然是一身暗衛裝扮,面無表情,立於溫斯嚴左側,隨時戒備着。而站在鳳凰臺中間的溫斯嚴,則是身着玄色鎧甲,紫色的碧落劍纏在他的腰上,看着與他的玄色着裝十分不合體。林七若曾經還開玩笑說,要用她的碧血劍換他那柄軟劍碧落,他不僅沒答應,還朝林七若丟了一句狠話。青霽沒有跟來,他被林七若“無情”地丟去了軍營,現在估計是和溫晉一起。
“兄弟們,跟隨我乾了這碗酒,我們北上帝京清君側”溫斯嚴率先一口喝下了一碗酒,然後將酒碗重重地摔向地面,“咔”的一聲,酒碗應聲而碎。隨後二十萬大軍重複他的動作,頓時鳳凰臺下吶喊聲響徹天際,“誓死追隨元帥元帥必勝”
“咳咳”比較煞風景的是,林七若沒法將一碗水一口喝掉,所以就被水給嗆到了。是的,她喝的不是酒,而是涼白開。沒辦法,她一杯就倒,跟別人是沒法比的。當然,除了她旁邊的溫斯嚴和溫南,沒有其他人聽到。溫斯嚴此時的臉色黑得跟鍋底有得一拼,要不是顧忌着,早就把林七若給趕回去了,真不讓人省心。
一刻鐘後
“起程”隨着溫斯嚴一聲令下,二十萬大軍即刻出發。
只是,在鳳凰臺的背側,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一位黑衣女子站在風中,衣角隨風微微搖擺。如果林七若在這裏,一定會感到十分詫異,沒錯,這個黑衣女子就是柳子衿此時的柳子衿,身上散發着滾滾寒氣,眼底暗藏着冷意與狠絕,與平日大爲不同。
將本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