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都是僵的。
被他碰觸到的地方,更是僵的快感覺不到了。
“流氓!”
狠狠的啐了他一口,夏嫣提膝又想重現昨晚那一記深頂。
特別的不客氣!
誰知道這次卻被陸子晟輕輕鬆鬆的躲過了。
“怎麼?還想玩這招?傻子纔會上第二次當。”
陸子晟吊兒郎當的說着話,帶着些嘲諷。
不過他倒是沒再糾纏,直接放開了夏嫣,不着痕跡的遠離了她幾步。
“醫生,那藥只有第一次喫纔會痛嗎?要是以後再喫呢?”
夏嫣快速的閃躲到角落裏,急急忙忙的提着褲子,卻聽到身後再次傳來了他的聲音。
以後?
他還想要有以後?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淫,棍!
其實,陸子晟完全是本着多多瞭解一下的想法開的口,卻被夏嫣誤會了。
她的性子其實挺急的,生起氣來更是會焦躁的忘了場合。
這不,她閃電一般的跑回陸子晟的身邊,擡腳狠狠的踩了他一下,真的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喂!女人!”
陸子晟咬牙切齒的低吼着,這個女人,又在發什麼瘋?
“我纔不要再和你愛愛!”
夏嫣怒氣衝衝的回吼着他,說出來的話,卻奇異的澆滅了陸子晟胸中波濤翻滾的怒火。
愛愛?
這個詞,還真是有意思!
也只有她這種青澀的小女娃纔會用這麼可愛的詞語。
可愛?
確實是可愛。
此刻的夏嫣,氣的雙頰圓鼓鼓的,紅暈遍染,水眸更是活力十足的瞪着自己,看在陸子晟的眼裏,很是嬌俏可愛。
陸子晟的脣角噙着一抹淡笑,深邃的黑眸更是灼光閃耀,好似瞬間綻放的罌粟花——妖豔芳華。
他竟然在笑?
還是很溫暖的那種笑?
夏嫣被陸子晟突如其來的耀目笑容灼的心神都有些恍惚了起來,就那樣愣愣的看着他。
“咳咳……”
尷尬的站在一邊的醫生假意咳嗽了兩聲,提醒下自己的存在。
陸子晟轉頭看向醫生,挑挑眉,無聲的示意她說話。
“陸少,那個藥,一般情況下只有第一次喫纔會痛。不過,它的副作用挺大的,傷身體,最好少喫。”
夏嫣也迅速的回過神來,看着醫生時不時投射過來的曖昧眼神,尷尬的撇過了頭,徑自往門口走去。
陸子晟也在第一時間就跟了出去,他纔剛想要開口叫住夏嫣,前方就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小陸……”
夏嫣擡眸看向了發聲地,看見一個燙着波浪捲髮、身材高挑的美麗女人,她正笑意盈盈的看向自己的身後,眼神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
直接告訴她,這個女人一定是找陸子晟的。
果然是個到處留情的浪蕩公子!
在醫院裏都能碰上鶯鶯燕燕的!
真噁心!
夏嫣憤憤的在心底咒罵着陸子晟,轉頭犀利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就快速的離開了。
她那是什麼莫名其妙的眼神?
陸子晟微微一怔,簡直就被夏嫣孩子氣的反應逗的哭笑不得了。
“二姐,你怎麼過來了?”
夏嫣所以爲的鶯鶯燕燕,其實是摯友賀擎的二姐——賀梨俏。
她跟陸子晟關係也是很好的,完全就是親姐弟一般。
而她雖然年紀輕輕,卻已經是這家醫院的外科主任了。
“我聽同事說,我們家的陸爺抱着個女人去了婦產科,身爲二姐的我,又豈能不來關心一下呢?要是你鬧出什麼人命來,我也好在第一時間知道。”
賀梨俏依舊掛着笑,說話的口氣,卻一點都不溫柔。
陸子晟勾脣一笑,雙手隨意的插袋,吊兒郎當的倚靠在牆邊。
“少來,我怎麼會鬧出人命來呢?”
“沒有就好。”
兩人感情一向都比較好,所以說起話來也很隨意。
“是剛剛那個女孩子嗎?看起來很嫩吶,你不會是染指了未成年人吧?”
賀梨俏用胳膊肘輕輕碰碰陸子晟,擠眉弄眼的八卦着。
陸子晟喉間輕哼一聲,並沒有回話,其實,他還真的是不知道夏嫣到底多少歲了。
“不過,我看她可比你以前的那些花花草草好多了,不像是會陪你玩的人。說吧,怎麼認識的?”
“你有這份閒心去八卦我,還不如多開幾次刀,救幾個人吧!”
陸子晟笑了笑,站直了身子:“我先走了,過幾天我們家老爺子大壽,到那時候見吧。”
“恩。”
兩天以後。
夜的帷幕逐漸拉開,霓虹閃爍,耀目奪人……
陸子晟、楚和陳都被成澈拉到了烈焰的地下酒吧。
“澈,爲什麼要拉我們到這裏來?在包廂裏打麻將不好嗎?”
楚和陳咋咋呼呼的抱怨着,他搓麻將搓的正高興呢,就被成澈拖了出來,不爽。
“是爺的事情重要還是你那爛牌重要?”
成澈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明明就輸的精光了,還好意思笑的那麼歡?
楚和陳摸摸鼻子,嘿嘿的乾笑了兩聲:“你比較重要,當然是你比較重要。”
楚和陳清新俊逸,嘴角上揚,勾起一彎迷人的弧度,讓眉宇之間天生帶有的那股子貴氣也漂亮了起來。
一向冷峻的另一名好友蕭晨禁不住笑了一下,他是蕭戰的弟弟,因爲蕭戰跟賀梨俏結婚,因此跟賀家開始走進。
男人麼,就是這樣,相處相處就打成了一片,現在也都是好兄弟了。
他對楚和陳也很偏愛,覺得就像是弟弟。
這個楚和陳,總是這麼孩子氣。
蕭晨清高華貴,性子內斂沉穩,面無表情的時候,像染着幾絲冰寒,很酷。
不過,在陸子晟他們的面前,他的面部表情會比較的柔和。
“澈,拉我們到這裏來做什麼?”
蕭晨搖晃着酒杯,緩緩的開口解釋着。
其實,還是爲了楊倩兒的事情,自從那天晚上他強硬的將她拉走之後,她對成澈的態度就更加的淡漠了。
坐在一旁的陸子晟一直都沒有說話,只是抿着酒,靜靜的聽着。
他本來是待在家裏的,成澈一個電話,他就趕過來了,連他自己也說不上來是爲了什麼。反正,一想到沒準能在這裏見到夏嫣,他二話沒說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