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簡直就像是要把她整個吃了,心尖都在跳動,心悸不已,迅速伸臂環抱住自己,遮擋住男人那無比放肆的眼神,顧一凝沒命似的往浴缸外爬去,可他卻突然坐起,直接握住了她。
“呀你!”
“跑?”
猛力一扯,將顧一凝往自己懷中帶去,即墨修將她死死禁錮在懷,扯開嘴角笑的壞壞的……
“害臊了?”
p話!換他試試!看看臊不臊!
“只是幫你洗澡,然後擦藥,別怕,乖乖的,不鬧了,恩?”
“……恩。”
微微喘着氣,深呼吸之間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顧一凝低低的應了聲,終於,徹底的放棄了掙扎,心甘情願的由着即墨修摟着,臉兒,通紅……
小貓乖順下來的樣子尤爲撩人,一下又一下的撩撥着即墨修的心,讓他柔車欠的一塌糊塗。
然後他就很認真的去幫她洗。
其實,他真的是這樣打算的,沒有一丁點別的多餘想法,主要是怕嚇到了她。
可看着她那麼乖巧柔順的模樣,他實在忍不了了。
因此,原本很單純的,立刻就變了味。
良久。嬌汗淋漓,躺在男人懷中喘息着,顧一凝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不停的親吻她帶着薄汗的面頰,把那汗溼的頭髮往她耳後捋,即墨修的眉梢之間,凝駐着的,是點點柔情,以及,滿足,一看就明顯是喫飽饜
足了的……
可不就是麼,都快把她的骨頭渣子都啃光了!
天都要大亮了!
都奮戰一夜了!
如果連這都還不算喫飽的話,那麼他的胃口,也未免太大了點!
“好好睡。”
細細密密的吻,落在顧一凝的臉上即墨修這事後的溫存,做的十足到位,而不像顧一凝想象中的——事後一根菸!
他的動作極致的溫柔,甚至都注滿了寵溺,深情款款,憐惜滿滿,只可惜,顧一凝都昏睡過去了,否則的話,以她那麼柔車欠的一顆心,怕是會越淪陷越深刻了吧……
“晚安。”在顧一凝耳邊低低說着話,帶着喫飽之後的饜足感,以及谷欠望過後的沙啞姓感,即墨修纔不管這樣的話語有多違背天已大亮的現實,啄吻着她,邊說邊摟着她閉上了眼睛,同她一起,沉陷進了夢鄉,心
,安定。雖然她還是什麼都沒有多說,可從方纔來看,她的抗拒已然是臨近消失邊緣了的,雖然沒有迎合,可就這態度,對即墨修來說也已然足夠了,她本身就不是什麼奔放開脫性格的女子,這麼親密的事情,她
能做到敞開了身體來接受,就已經是她的極限,代表着她的認可……
所以,即墨修很滿足,尤爲開心,所以這一覺,也睡的特別的香,直接睡到了下午!他倒是滿足的不得了,卻是急壞了邢墨陽和陸銘朗,要知道,從小即墨修就是被他外公以軍人的態度來訓練的,根本就沒有享受過任何賴牀的樂趣,生物鐘多年下來已然確定,早晨最遲六點必然已經起了
這太奇怪了,着實讓邢墨陽和陸銘朗擔心壞了……
真想直接踹開了門闖進去,可是現下不比以往,他的房間裏面還住了個顧一凝,她是女人,他們兩個大男人貿然闖入,怎麼樣都不方便,再說了,萬一阿修那傢伙正在同她做些什麼有氧運動呢?
他們貿然闖進去,豈不是打擾到他了?打斷人這種運動,是會遭天譴的!他們纔不想!
可是,可是萬一不是,而是阿修同顧一凝鬧僵了,兩人在房間裏面吵的不可開交,然後阿修的暴脾氣一上來,就管不住自己了,對她實施了……暴力,那可怎麼辦?
就這樣,腦海中的想法豐富無比,各種奇怪的念頭都蹦了出來打招呼,邢墨陽和陸銘朗在客廳中坐立不安,內心深處糾結無比,就這樣被活生生的煎熬了將近一個白天,才終於在午後三點一刻見到了人……
“我靠啊,你可總算是出來了,我跟銘朗都急瘋了!”“是說啊,你再不出現,我們兩個怕是就真的要直接去踹門了!你自己說說,你都幹了些什麼,竟然到窩在房間裏面到現在纔出來?有什麼事情不知道先交代我們一聲,也好讓我們不擔……咦,你這表情…
…”
噼裏啪啦說着一堆,把這段時間的糾結和擔憂都傾吐而出,迎着即墨修走了上前,陸銘朗正說的興起,卻被對面那傢伙眉眼之間凝駐着的笑意差一點閃瞎了眼!
“嘖……”
偏過頭去,與邢墨陽對視了眼,兩人眼睛裏面皆是閃過了一點光芒,同樣的含義,不解釋,好兄弟自然懂!
即墨修當然也懂,不過他才懶得去跟他們搭話,這倆傢伙別看五大三粗的,實際上比婦女還要八卦,真要應和下去了,到最後遭殃的還是他的耳朵!他纔沒那麼傻!
似笑非笑的勾着脣,一臉饜足的即墨修汲着雙居家拖鞋慢悠悠的下了樓,睡褲鬆鬆垮垮的掛在腰上,單手抄進褲兜之中,他踱着步子往冰箱跟前走去,取出了一瓶水,打開來仰頭就喝……這一系列的動作即墨修都做得慢悠悠的,他可是極其難得這樣子的,很明顯就是身心都得到了放鬆的有力表現,邢墨陽和陸銘朗兩隻貨就跟傻子一樣,站在他身後,愣愣的看着,隨着他的慢悠悠眼珠子也
慢悠悠的轉,就連腦子,都慢了半拍,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臥槽!你這是又、又喫到了吧?”驚天一語,邢墨陽飛一般的衝到了即墨修的面前,一臉的八卦怎麼掩都掩飾不住,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神灼熱的不像話,直恨不得在他的臉上勾勒出一朵花兒來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