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要繼續的。
這不,強忍着把自己都肉麻哭的衝動,她扣住賀正庭手背,月匈挺起,主動往他掌心中送。
“唔,怎麼樣,感受到了嗎!我這顆心臟都是你的!你就是我的心臟賀正庭!”
“……行了,別裝了。”
賀正庭也是快肉麻瘋了,頭皮都要炸了。
這該死的臭女人!
真的是能變着法的來折騰他!
但別說,雖然確實肉麻了一點,這話還是很受用的。
至少他男人尊嚴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再加上她這假借着讓他去感受她心臟的時候,分明是在撩他,否則何至於把那……月匈,都挺了過來,主動送到他掌心之下?
這樣好的機會賀正庭當然不可能放過!
事實上,他立刻就把握住了機會收攏,握住!
他的掌很寬大,這樣一個收緊,幾乎就將遲歡顏那半邊都要包住了。
遲歡顏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個底朝天。
“流、氓!”
“我流氓?”
修眉挑起幾分,賀正庭仿若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不是你主動送過來的?”
“我……”
“不停讓我摸,又蹭又拱的,你確定你不是在撩我?”
“我……”
“想我了,想你男人了,想讓你男人好好疼你了,對嗎寶貝?”不得不說,某賀先生壞起來也是可以特別讓人臉紅耳熱的!
遲歡顏整個人都變成蝦子,忍不住去嗔他:“呸!你這個壞男人!臭魂淡!最會倒打一耙的人就是你了!什麼撩啊疼的,你少瞎說!”
其實,還真……
不是瞎說。
因爲遲歡顏剛纔確實就是存了幾分去勾撩他的心思的。
當然不是想讓他當場就跟她那什麼。
但用這樣的方式把他哄好,讓他不再跟她生氣了,也是挺不錯的一種方式麼!
美人計美人計!
既然自古就有流傳,那麼這個計謀肯定是有它的意義和作用的!
瞧,這不,別看他一臉冷峻,好似什麼都無法撼動的樣子。
可實際上呢?
當她挺着往他的掌心送過去的時候,他那隻大魔爪子,分明就是收緊了的!
不僅握住了,還趁機捏、了、一、把!
然後再捏一把!
甚至還假裝不着痕跡的,揉,了一下!
別以爲她不知道!
還裝出一副很高高在上的樣子,怎麼,以爲她真那麼傻,連這都感覺不到?
壞男人!
耍起流,氓來也是一本正經的,真壞!
水眸睜的大大的,瞪着賀正庭,遲歡顏也是要記仇的!
趁機倒打一耙,讓他沒有精力再跟她生氣了啊!
嘴角無聲的勾了一下,面對着這樣的遲歡顏,賀正庭實在是沒辦法再裝下去了。
探出手,往她腦袋上揉了一揉,把她精心打理的髮型瞬間弄亂了,再撩起一捧,他低下去,輕輕嗅了嗅。
然後再順勢往她的頸窩處深埋而去。
動作很輕,好似很溫柔,遲歡顏的心,都要被他撩到悸動了。
尤其當他傾來,他的呼吸盡數往她的脖間拂去,這讓她忍不住顫了一下,就連眼神都帶上了迷醉。
還以爲這男人要開始親近她了呢。
“嗷——!”
期待中的吻不僅沒來,甚至還換成了咬。
對,咬!
某賀大野狼竟然照着她脖子就是一口,還挺狠的!
至少遲歡顏疼了。
忍不住就叫了出來。
眼眶之中似乎都有淚光在隱隱閃爍了,她幾乎委屈的控訴着賀正庭,用眼神無聲的,控訴着他。
壞不壞啊!
竟然這樣欺負她?
賀正庭卻不僅沒有愧疚,甚至還笑了。
是真笑了。
嘴皮子特別淺的勾了一下,英俊的面容上音樂浮現出了一絲壞笑,他特別惡劣的開口:“疼?”
“嗯!疼!”
遲歡顏腦袋點的理直氣壯,真不知道這到底是控訴還是撒嬌?
賀正庭的心瞬間軟到一塌糊塗,但面上卻依舊是壞壞的,再湊過去,他竟然又咬了一口?
關鍵是竟然比剛纔那一下還更用力,更狠?
遲歡顏都懵了!
整個人都像是定住了,怔怔在那裏,一動也不動的,這一次就連叫都沒有,就這麼由着賀正庭。甚至當他咬完了,她還把脖子仰的高高的,主動的往他面前送更近的,特別可憐,特別委屈,卻又特別乖巧的語氣:“吶,再給你咬一口,事不過三,三下就好,那麼咬完
之後,你就不許再生氣了!”
“嘖。”
賀正庭簡直拿這樣的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竟然跟我賣萌?”
“賣pp啦我纔不是賣!是真心的,快點,來咬,來咬我,咬完這事就算翻篇了,你不許再氣我莽撞行事,我也不計較你竟然欺負我!”
“你當然不是賣。”
賀正庭意味深長的掃一眼遲歡顏。
忽而,他低低一笑。
語氣別提多壞了。
說
“你是什麼費用都不收,就任我做。”
“賀正庭!”
遲歡顏又惱又羞的,整張臉的血管都快爆裂了。
瞬間炸毛,掄起拳頭狠狠砸他兩下:“跟你說正事呢,你少不正經!”
說的這都是什麼葷話啊!
怎麼什麼事都能往那方面拐?
賀正庭想說,其實這是男人的劣根性。
不管多禁慾的男人,一旦遇到了真正的命中情人,一旦真正心動了,那麼他滿門心思真的就只想着如何得到對方,如何與對方共赴雲雨,各種恩愛來親熱去!
至於什麼勞什子柳下惠,坐懷不亂什麼的,要麼就是坐在他懷中那位根本不是他的菜,要麼就是他本來就有毛病!
起不來!
當然,這種話賀正庭放在自己心裏想想就行了,是不可能會跟遲歡顏說的。
事實上,他逗夠她了,總算決定開始聊正經事。
這不,捏住遲歡顏的耳垂,揉了一下,一邊把玩着,他一邊漫不經心的開口。
至少,看起來像是漫不經心的。
但遲歡顏再傻都不可能當真,以爲他真只是隨口問問的。
因爲他說“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
很嚴苛的語氣,還有那表情,瞭解他若遲歡顏,再是清楚不過,這是她唯一一次可以得到恩赦的機會。
她當然想抓的牢牢的,只是她有點害怕,心,慌慌的。連帶着話都說不太出來了:“我……今晚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