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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一章生死一線間

    王強終究還是沒有把這個尖酸刻薄,大小姐脾氣的寧娟殺害。

    因爲,在緊要時刻,陳浩出來制止了。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他身爲夜幕的君王,也是世界排名前幾的大財閥,產業遍佈全世界。

    正好在非洲的一處比較貧困的國家,他有一座礦業。

    既然寧娟如此欠缺教養,乾脆就送往非洲好,連帶着馬建也一同送往。

    至於他們家人,他自會去交代。

    相信,屆時他們在非洲,那如狼似虎的地區,會安分守己許多,也會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到時回來定會感激涕零。

    回到室內,陳浩拿了一瓶價值不菲,年份久遠的紅酒重新坐回沙發處。

    “寧娟的事情解決了?”周全見陳浩回來,剛好一根菸也抽完了,掐滅後,問道。

    “嗯,解決了,寧娟太刁蠻任性了,寧叔叔也挺不容易了,以她這樣的性格必須得磨練。”

    “我剛好在非洲有處生意,所以就把她派過去磨練幾年,到時候回來性子應該會改了不小。”

    陳浩拿出兩個酒杯,給兩人一人倒上一杯,笑道:“爸,來喝酒。”

    見到有酒,周全眼前一亮,端過酒杯,先是深深聞了聞,隨後小抿一口,砸吧砸吧下,回味嘴中的甘甜,不由得讚賞道:“是好酒,不錯,這酒的價錢應該挺貴吧?”

    “不貴,也就五萬一瓶。”陳浩也小抿一口,笑着回道。

    周全:“…”

    “五五萬一瓶?”

    周全着實給嚇了一跳,他輩子喝過最好的酒,還是一瓶五百塊的茅臺。

    如今,聽到這樣一瓶酒,居然要五萬,是真真切切的給嚇了一跳。

    五萬一瓶酒,隨手就拿出,恐怕就算是一些大富豪都不敢如此奢華。

    雖,當年在武當上,找陳真人算過這孩子命格,生而爲龍,註定不凡。

    但,今天他才知道,陳浩現在的成就,已經超乎他的想象。

    隨手購買一輛價值不菲的跑車,還有這富麗堂皇的別墅,隨手拿出一瓶酒,都價值上萬。

    加之上次回家,是在軍部任職統帥。

    現在,才發現。

    此子,已達到了他難以想象的極致。

    “五萬呀,抵不上許多人一年的工資了。”周全不由得有些感慨。

    世界就是這麼兩極分化,有人揮金如土。

    有人爲生活到處奔波勞累,有人爲了生計給人當牛當馬,寧願給人做狗。

    富貴貧窮一線間,各憑本事。

    誰又能夠想到,六年前,身上只有一千塊錢的年輕人。

    在面對六大杭蘇大財閥的追殺,還能夠在六年後,擁有通天的財富,頂尖的權勢呢?

    “哎,我就知道浩子你肯定不凡。”

    “不過義父有句話要提醒你,我是沒怎麼讀過書的粗人,大道理不懂幾個。”

    “但咱們都是本分人,錢可以賺,可昧着良心的錢,我們不能賺。”

    周全擔心這個義子走了邪門歪道,面容嚴肅,出言提醒道。

    陳浩沉默,沒有正面回答他這個話

    語,而是笑道:“到了我這個級別,錢財於我而已,也只是一串毫無意義的數字。”

    這是實話。

    這些年來,組建夜幕爲帝國效力,其產業遍佈三大州,五大洋。

    列爲世界排名前幾的超級大財閥。

    更是能夠與縱橫歐洲數百年的頂尖大家族“羅斯柴爾德”家族,媲美的程度。

    當然,人們只知夜幕的首領爲夜幕君王,其本人根本爲從見過,更別說本名了。

    只有真正能夠登上世界舞臺,成爲最頂尖的那批人,纔有那個資格知道他。

    至於杭蘇的這羣人,不過只是一羣登不上臺面的螻蟻罷了。

    此次歸來,只要他想讓唐家、四大家族滅亡,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不過,他不想如此,這樣實在太便宜他們了,貓捉耗子纔是最有趣的。

    周全見陳浩沒有正面回答的問題,他是個直性子,頓時吹鼻子瞪眼了起來,怒視着陳浩:“浩子,你給我老實交代,是不是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陳浩知道這個義父的脾氣,低頭小抿口酒。

    那雙星辰般的眸子,露出一絲冷酷嗜血,又帶着深邃。

    周全望着這個義子的模樣,不由得有些傷心。

    這個義子年少時,是多麼的意氣風發,眼睛清澈的如同一談井水。

    可,如今在看,其身上帶着一絲濃烈的深邃,還有強烈的殺意。

    這得經歷了多少,才能夠達到這個境界?

    他不知道,也難以想象。

    但,肯定知道,這個義子,這些年來,過得肯定不容易。

    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卻被陳浩打斷。

    陳浩笑道:“爸,對與錯這種事情沒有人說得清,我身在其中,許多事情根本無法避免。”

    “就算達到了我如今的地步,依舊有許多事情,是我無法掌控的。”

    “六年前入伍,殺過人,還不在少數,也救過人,但殺的是敵人,救的是我華夏兒女。”

    “昧着良心賺錢,這句話,其實有很大的可說性,我不能因爲這句話,而讓我華夏子弟兵丟棄生命。”

    “爸,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些年來,我陳浩,頂天立地,沒有做對不起華夏子民的事。”

    “也沒有亂殺一個無辜的人,我更沒有對不起我躺在地下的爸!”

    周全聽着這位義子的肺腑之言,陷入了沉思,最後啞然失笑,笑道:“是義父極端了點,只要你好,那就什麼都好。”

    他雖性子急,但也不是個什麼都不懂。

    就連他這麼個凡人,都很多時候身不由己,更何況這位已經站立巔峯的義子?

    “你們兩父子聊什麼呢,談得那麼激烈?”這時防紫蘭已經端着一旁小炒肉走了出來,笑問道。

    陳浩收斂情緒,連忙起身接過菜,笑道:“沒什麼呢,辛苦媽了。”

    “傻孩子,都是一家人,說什麼辛苦不辛苦。”芳紫蘭白了眼陳浩,“還有一個你最愛喫的家常豆腐,就可以喫飯了。”

    說完後,開始去廚房忙碌。

    一家四口,時隔不知多少年,又終於心平氣和的聚在一起,喫着簡單的家常菜,聊着市井中的奇聞趣事。

    秋風吹來,帶不走的是那溫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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