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知識一部分源於“伊澤”這個醫學生的記憶,一部分則是“陳運”在化學課上的瞭解。
因此,看到奧蘭多正要舉起精心調配的“雞尾酒”一飲而盡,他趕忙伸手阻攔。
並在對方困惑的目光中嘆了口氣,說:
“幹嘛非要喝這個?難道你不知道這東西有毒麼?”
奧蘭多聞言並不在意地笑了笑,說:
“我記得上一次你也和我說了類似的話,放心,我雖然成績不太好,但好歹也是個醫學生,攝入的含量只要控制好,問題不大,再說,我也只是偶爾才調配一次。”
“可對身體的傷害是會累積的!”伊澤再次強調道,旋即,想了想,語氣柔和了一些,說:
“再者,相比於這個,你倒不如直接用醋洗臉,美白效果更好一些。”
大概是感受到了好友的善意,奧蘭多無奈地將酒杯放下,舉手投降:
“好吧,好吧,我不喝就是了。”
說完,他才笑問道:“用醋洗臉?這是什麼方法?真的有用?”
伊澤心說我哪知道是不是有用,我也只是網上看來的……沒試驗過,但考慮到用醋洗臉總歸不會中毒,他還是語氣肯定道:
“當然,你試試就知道了。”
“好吧,之後我會嘗試下的。”奧蘭多認真地點了點頭,似乎真的準備試一試。
隨後,眼看着奧蘭多將那些危險的液體倒掉,伊澤才轉而問道:
“對了,差點忘了,導師在學院裏麼?在的話,我去報個到。”
奧蘭多聞言一邊給伊澤沖泡了一杯咖啡,一邊搖頭說:
“好像不在,中午的時候我見他出去了。”
“哦?”
“似乎是去理髮了。”奧蘭多將咖啡杯遞過來,忽然擠了下眼睛,促狹笑道。
“那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畢竟……導師弗雷那稀少的頭髮屬實經不起什麼折騰了。
……
說說笑笑,兩人又交談了一陣,伊澤少說多聽,漸漸的,對這位貴族同學愈發熟悉了起來。
並且終於從擺放在桌上的書籍扉頁的“簽名”知曉了他的全名:
奧蘭多.羅斯
“你等下有什麼打算?是回去休息,還是正常上課?”喝完了咖啡,奧蘭多.羅斯問道。
“今天下午有課麼?”伊澤反問。
醫學院並沒有所謂的課程,自然也沒有“課程表”這種東西,所謂的課除了指導師的單獨的講授,便是指學院內部開設的“講座”。
講座的安排往往在一個學期開始的時候告知學生們,不過很多人也都不會特意去記那些日期。
“有的,等下就有一個,恩,埃文斯教授的講座。”
奧蘭多解釋說,然後問道:
“要一起去聽聽麼?我聽說埃文斯教授可是剛從殖民地回來,經歷了許多趣事。”
埃文斯教授又是誰?
伊澤在心中嘀咕,卻是不願意放過了解這個世界的機會,於是微笑着放下咖啡杯,說:
“好啊。”
……
與此同時。
荊棘花大街7號。
正坐在一樓桌旁認真剪着報紙的艾麗忽然動作一頓,若有所覺地循着隔壁的狗叫聲看向了房門。
繼而,她再次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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