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一品夫人 >第五十八章 柳樹衚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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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的錢被我拿去賭光了,當鋪也快歇業了,前天家人還聚在一起商議轉行的事情,打算賣膏藥和跌打丸呢”爲了表示她沒有撒謊,提起袍子,往院裏走去,邊走邊提高聲音:“來客人了,趕緊的,都出來迎接貴客呀。”

    心裏尋思,等屋中出來了人,雙方交流時候,她再尋找機會逃走。

    此時屋門開啓,從裏面出來一個男人, “請問你們找誰”

    沈清眼前一亮, 好個絕美的男人,雖是在晚上,也能看出他像黑水晶一樣閃爍着的雙眸,低垂着的長長的睫毛精緻絕美的五官桃花眼低沉的嗓音 美。 美的不像人。

    “大哥,我回來晚了,讓你擔心了。” 沈清心裏閃過念頭,幾步上前,給男人來個投懷送抱,攥緊他的衣裳,嗓間帶着一抹哽咽:“江湖救急,拜託幫幫忙”

    男人有點驚訝,但軟玉溫香抱在懷中,心情出奇地爽,俊雅的面容閃過容光:“我的好弟弟,這都什麼時辰了,你怎麼纔回來,爲兄都擔心死了。”

    沈清感到腰間的手臂在圈緊,忍着他身上的味道,是的,他身上的味道不甚好,有一股淫靡和頹敗之氣,像常在溫柔鄉打滾的男人,而且是對做牀事極爲熱衷的類型。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這是她給他的評語。

    “哥,你怎麼回事,還不趕緊去招待客人”她一邊說話,一邊去掰腰間的手臂咬牙說道。

    金無缺看着懷中這個一身男裝的少女心裏暗暗好笑,如此美女,那個笨蛋竟然會把她當成男人他閱人無數,特別是女人,看着這個清麗雅緻,吐氣如蘭,身上散着似蘭似麝的清香,

    饒是那他走遍花叢,也不禁爲之神奪,桃花眼水汪汪的一潭,象是隨時都會溢點什麼出來似的,俯下頭,感到少女的抗拒,便鬆開對她的鉗制,微笑道:“我的好弟弟,你怎麼把官兵領進了家中你娘子都急死了剛剛出去尋你去了”

    大東早已一臉受傷:“莫公子,你可沒說你成親了呀”

    “哦,這個呀沒事”沈清回身,露出無所謂的神情,

    “我可以兩邊跑的。”

    “兩邊跑”

    “嗯”沈清很認真的樣子,

    “我在娘子這邊做初一,在你們爺那邊做十五,兩不耽誤。不偏不倚,誰都不喫虧,豈不甚好。”

    大東見慣了豪放之人,但這麼直接的卻少見,跺着腳,氣急敗壞地喊着:“公子,我家爺不會同意的。”

    “那怎麼行,你可是允諾了我金銀珠寶,榮華富貴,綾羅綢緞的,我早已決定爲了你的家公子,放棄男人的尊嚴你們可不能食言”沈清睜大澄澈的眸子,閃着幽暗的光,彷彿大豐只要吐個不字,就撲過去咬人。

    大東何曾料到,事情會如此複雜,他抓狂地揪着頭髮,“莫公子,這事挺難辦的,我要回去請示爺,看他的意思。”

    “怎麼可以這樣,我都不介意了,你們不能糊弄我開心了,再讓我從高處跌下來,不帶這麼玩人的。”

    “話不是這樣說,姑娘,你容我個空兒,我只是個下人,不能爲主子拿主意。”

    “那那好吧但你說過的,爲我美言幾句。左右我娘子都不怕,你家爺也不要有想法,不要有心裏負擔,世族中人更應該心胸寬廣,做事勇往直前。”

    說完這些話還問那個桃花眼男人要了紙和筆,說要寫封信,讓大東轉交給二公子沈清鄭重其事地把信,摺好,遞給大東:“記住,二爺親啓”

    大東有些受不了,這公子上車之前還大義凜然,怎麼一下子態度轉變那麼多他沒想到遇上這樣情況,一刻都不想多待,回到馬車上,指揮他那些官兵離開了。

    沈清笑盈盈地望着消失在夜幕中的馬車。 “太好了,雕兒我們回家囉。”她剛說一句,面前人影一閃,絕美男人近在咫尺,眼瞳閃着一抹邪惡,嘴角掛着不屑:“姑娘想過河拆橋”

    “我不是說了嗎,江湖救急而且說起來你也不算喫虧,你看這麼大排場來你們家,你多有面子是吧”

    聽完沈清的話,金無缺又好氣又好笑:“你也知道是我救了你啊幫你一場,不會連句謝謝都沒有吧”

    沈清繞開他,走了兩步,回身眨了眨眼:“那好,謝謝你再見”纔講完,又補了一句讓男人氣急的話:“還是不必再見了。” 她不喜歡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

    “這女子倒引起了我的興趣。”金無缺雙手叉腰,他就不信,世上還有自己搞不定的女人王員外那個抵債的女兒開始時候也是一副貞潔烈女模樣,但經過他幾日的調教,不也化成了春水。

    女人,都是那麼回事,只要有錢,有“本事”到最後都得屈服投降 男人臉上閃過冷笑。

    離開柳樹衚衕的坊門,沈清迅速找了一輛馬車 ,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今後行事可要當心了。 沈清的新家住在安慶衚衕,與柳樹衚衕隔了幾條街,拐來拐去,回到柳府已是三更天

    她剛下馬車,早已等在門口的心急如焚的幾人就圍了上來,柳五娘紅着眼眶,拉着她仔細的打量了一圈,並未發現什麼不妥,才急忙把女兒拖進院門

    將軍府

    大東畏首畏尾地進了門,在門口跪下去。

    “事情辦得如何”李凌寒斜瞄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問了句。

    “奴才沒找到那位姑娘。” 現在大東後悔的巴不得扇自己幾個耳刮子,競然連男女也分不清

    “出動了這麼多人力,在長安城,找個人很費勁”

    “爺,本來這事就是祕密打聽了,大家都不好施展手腳,所以”大東話沒說完便低下頭。

    李凌寒不知是笑,還是氣,脣角微微勾起,看在大東眼裏,更覺害怕。

    “奴才再派人去尋找那位姑娘的下落。”

    李凌寒自行倒了一杯茶,飲了一口,姿勢自然流暢,透着貴族的優雅。 “柳樹衚衕”提起這事,大東有些羞愧,他怎麼一時迷糊,讓個小丫頭給糊弄了

    大東記得那日回府,一一稟報後,王爺當時陰冷地眼神,能殺死他。“她穿了一件白衣裘皮的斗篷,手上有一根上手翠玉的笛子,你竟然說她生活貧寒,家裏開當鋪的,而且要歇業了,正轉行賣大頭丸”

    “爺,不是大頭丸,是跌打丸和膏藥”大東當時糾正着,卻嚇白了臉,原諒他失了判斷能力,實在那丫頭的演技太好了,將他矇騙過去。

    “那家裏還有她兄長,還有她娘子”

    “嗯,莫公子是這麼說的,他還要跟您和他娘子初一、十五兩邊過”

    啪李凌寒那日踢翻了桌案。

    “你腦子讓狗咬了,既然他有娘子,兩人感情還如此之好,怎會在大晚上的,卻獨留娘子獨自在家中”

    “”大東明白是被矇騙了,一時也說不出話反駁。 那莫公子,不是那 位姑娘太會演戲了, 換了誰都深信不疑。

    唉,世上怎麼有這樣邪惡的女孩子。 “奴才前日派人去柳樹衚衕查過,那戶人家已經人去屋空,周圍鄰居說從來沒見過那位姑娘,就連她兄長也是從別處遷居來沒幾天,但現在卻不知哪去了。”

    李凌寒又飲了一口茶,脣角微閃着冷笑,將空杯丟在桌上。

    “滾出去” 大東如臨大赦,磕了頭,倒退數步,再轉身離開。

    李凌寒瞳幽深地如同山間寒冰再次拿起了那張紙“若是不相欠,豈會再相見若是不相見,那便不相欠”

    李凌寒微微勾起脣角字寫的真醜,怕是七歲孩童的字都比她漂亮些“好一個若不相欠,怎會相見好一個莫文好一個莫問”

    李凌寒也知道自己的行爲有些過了,但他就是忍不住的想知道那女孩的行蹤冷寂了多久的心,又突然間澎湃了起來,控都控制不住

    或許只是一時的新鮮感吧再過上些時日就會好的再過上些時日,自己的心又會像古井水一樣,無波無瀾

    李凌寒自嘲地笑了笑,便起身將那頁信放進了書櫃裏,腦海中又想起了在飄香樓的一幕

    “什麼要求,講來聽聽”

    “我暫時還沒想到以後咱們如果能見面再向你討若是永遠也見不着了,那更好咱們就兩不相欠,各自逍遙了”

    “不用害怕,我自然不會胡亂地提要求更不會違背道德和良心”

    腦海中的那人有一雙相當漂亮的眼睛,那長睫毛下的雙眼,如秋水,如寒星,如寶珠,如白水銀裏養着兩丸黑水銀,靈動而誘人

    不知道爲什麼,李凌寒總覺得,他們還會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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