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一品夫人 >第九十五章 同車而坐
    他攥住她的手,將她的身體往前一拉,於翻滾的情 欲中捉住她的脣那一雙桃紅的水光瀲灩的柔軟脣瓣,妖嬈嫵媚,像是無底深淵,牢牢將他吸食,滔天的浪,蔽日的霞,遠古洪荒,天涯海角,未到盡頭,這慾望,這攫取,這美好,哪裏來的盡頭。

    不夠,不夠,怎麼會夠。他似癲狂,不斷索取,她躲藏,他也不顧,伸手牢牢按住她後腦,恣意放縱,他的心,如咆哮黃河水,狂亂奔騰,無頭無腦,衝進四肢百骸,細枝末節。

    一他丟了魂,失了心,傾盡所有地吻着她,他要沿着這糾纏的舌尖,吸出她的靈魂,吞下她的心,即便是死了,他也要抓住她,抓牢她,拖她去無間地獄。

    沈清閉上眼,心神恍惚,他的脣很熱,她的脣冰涼。他橫衝直闖,攻城略地,她退無可退,背水一戰。

    這癡狂迷離的一吻,像一場磅礴大雨,打亂了沈清心頭無波無瀾的一池春水,沈清亂了,她睜開眼看他,喘息不定。

    虎飽鴟咽,李凌寒得嘗夙願,像孩子般滿足地笑了起來,低頭倚入沈清肩窩,雙手牢牢抱着她的腰。

    他溫良呼吸,全然拂在她線長頸項上,惹出一粒一粒小疙瘩。他覺着有趣,便擡手去碰,來來去去地撫摸,沈清終於緩過神來,拍開他的手,他也不生氣,反手握住,在她掌心撩撥。

    沈清競覺得悲涼起來,爲自己敏感的反應悲涼,爲自己忘卻曾經的苦楚悲涼李凌寒看着懷中女人有些絕望的眼神,他突然莫名火大起來

    不顧沈清的推拒,雙手各自鑽進她寬大的衣袖,繞過玲瓏腕間,蛇一般緩緩爬上滑溜溜的小臂,繼而緩緩向前,一寸一寸

    沈清在心中默唸:“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 亦復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 不垢不淨,不增不減。

    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 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 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

    他的溫度,燃過她的肌膚,漸漸到達圓潤雙肩,她陡然緊張起來,以爲他要往下,然而他只是稍稍側過手,在她腋下撩撥

    似遠又近,溫熱指尖,一圈一圈,劃出春水中的粼粼波光。她化作了水,早已沒了骨頭,一灘丟了魂的肉,任他揉捏在掌心。

    他掌心熾熱,薄薄的繭與肩頭上柔軟的肌膚摩擦。他手指靈活,一路向下,撫摸她光滑如鍛的背脊。一,二,三,四,五,六,七指尖緩緩下滑,細細數着她的骨節,最後到達凸出的尾骨,他便不動了,十指,一根接一根,掃過那末端。她渾身都顫起來,眼中垂淚。

    “別”她禁不住喊出聲來,又小又軟,繞着圈兒,綿綿飄進他耳裏。男人終於挑起嘴角,邪邪地笑。

    低頭,湊在她耳垂處,他說:“好。”滿含笑意。但他的手指不曾停,卻不再撩撥她的尾骨,轉而展開手心,趁着馬車的顛簸,雙手墊在女人身下,待到車軲轆走過坑窪,再跌下時,沈清便坐在他手心之中,他笑着,突然合起手指,狠狠抓住女人衣物。

    沈清瞳孔陡然放大,失聲,只能在巨大無垠的恐懼與空茫中攥住男人雙肩,她怕墜落,一旦落下,永無再起之日。

    不顧她哀求的眼神,他握着她的手,將她放在腿上,背對着自己坐下。男人親暱地低下頭,貼着她的臉摩梭,喟嘆:“我該拿你怎麼辦”

    沈清渾身都是顫,抖,藏在冰冷繡鞋裏的腳趾也彎曲起來。這樣扭曲的姿勢,她渾身重量,全在於他寬厚雙掌。

    她禁不住這樣的折磨,咬着脣求他:“二爺別”

    她喚他的名字,喉嚨裏再也發不出別的音節。 李凌寒閉着眼,彷彿可以看見,那牛乳似的肌膚在他指間漸漸染上桃瓣似的春色,彷彿可以觀覽,那充盈從他指縫間漏出。

    他已癲狂,小口小口,咬着沈清的耳垂。 “清清,我想要你。”

    沈清的衣物扭曲着橫在身上,如同她的心。被他折磨得不成形狀,她已找不到自己,她只覺着自己也許生來就是這樣放蕩的女人。

    她扭着手臂,扶住男人的肩,側過臉來,去吻他涼薄的脣。

    李凌寒對沈清的主動,甚感意外回贈給她出乎意料的溫柔,他依着她,纏着她,他怎麼能放開她。

    他嗚咽一聲,渾身的力道都在收緊,箍得她幾近窒息

    車廂裏,頓時只剩兩人的喘息聲

    半響後,他鬆開手,低着頭替她整理衣裙

    沈清渾身虛軟無力,任由男人上下其手

    “鞋子怎會溼的”男人皺眉,把冰涼的繡鞋取了下來,溫熱厚實的手掌包裹揉搓着女人白皙冰冷的小腳

    “二爺別”沈清的腳底傳來一陣酥麻,由腳心慢慢傳至四肢百骸,實在受不了這種,她掙扎起來

    “別動又不撓你癢,幫你捂一下”李凌寒“啪”的拍了一下沈清的腳底

    “”沈清立刻安靜了,不敢再亂動

    沈清正如坐鍼氈的時候,馬車緩緩地停了下來,沈清鬆了口氣,笑着對男人道:“二爺,到了”

    “嗯。”李凌寒懶懶的應道,但手卻沒放開那雙柔軟的小腳。

    沈清掙扎了一下,李凌寒冷聲道:“鞋子溼的,你要光腳回去不成”

    “”沈清心中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李凌寒先下了車,然後,一拉一扯把沈清抱下了馬車,沈清心中驚呼但又怕更加引人注意,因爲後面的車也停下了

    萬分無奈之下,沈清只得裝睡

    閉上雙眼,沈清在男人懷裏,晃晃悠悠的繞了好久,一路上,遇到了幾個恭敬行禮的下人,她暗自嘆息看來自己又要拉仇恨了都怪這死男人,沈清氣極,忍不住張口往男人胸前咬去

    男人暗吸了口氣,放在女人前面的手掌輕輕一收,真到聽到女人的驚呼,李凌寒才輕笑起來

    回到棲梧軒,李凌寒把沈清放到牀上,見女人依然雙目緊閉,忍不住輕颳了一下女人的俏鼻 ,笑着說道:“都進臥房了,還裝”

    沈清在心中翻了個白眼進了臥房,我當然知道了。關鍵是我不想見到你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沈清壓下心中的尷尬,伸手揉了揉雙眼,乾笑道:“看來真的是累了,那麼一小段路竟然也睡着了”

    李凌寒自然知道女人的想法,但也不去拆穿他,只是伸手理了理女人的頭髮說道:“既然累了,等一下再睡我已經讓人燒水了,等下好好洗洗睡得舒服些”

    “呃”此情此景,再談洗澡會不會太曖昧了一些,沈清不禁想到了想到了,剛纔在馬車裏

    她突然間臉頰滾燙,錯開牀邊男人灼熱的目光,揉了揉太陽穴說:“要不今晚我就不洗了,怎麼突然頭有點疼”

    李凌寒狡黠的笑了笑,揉了揉沈清的頭髮道:“沒事,既然你累了,我幫你洗好了”

    “什麼”沈清聽了男人的話,不顧僞裝,猛地坐了起來,當看到男人得逞的笑容時她只得無奈的乾笑道:“怎麼敢勞您大駕呢,我還是自己來好了”

    “夫妻之間,何必這麼客氣更何況”李凌寒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沈清,見牀上的人兒也在認真的等着他的下半句,他才湊近她耳邊道:“更何況又不是沒幫你洗過”

    “你什麼時候幫我洗過” 沈清反射性的問道。

    然,李凌寒的回答卻讓她更崩潰。 “上次你喝醉了,是我爲你換的衣服,又親手爲你洗的澡。”

    什麼沈清猛的起身,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這人絕對是魔鬼,

    “你你不是說,沒給我洗澡,只洗了頭,換了衣服嗎” 李凌寒安撫地摸着她的背,“我那不是怕你害羞嗎。”

    沈清勉強保持自己的好風度,“你既然你知道知道我會害羞,那你還”

    李凌寒很誠實地點點頭,“那怎麼辦呀你渾身髒兮兮的,不洗怎麼睡”

    沈清把頭,埋在膝蓋上 枉自己還感懷他曾是個正人君子,面對醉酒的失足少女不爲所動,遵守男女授受不親的古訓,不佔其便宜,原來他早就佔盡了。

    “你你上次是不是摸我了”沈清就是很想知道。

    “摸了,不摸怎麼幫你洗澡,不過也沒怎麼摸,就是幫你全身打了遍皁角,又爲你沖洗乾淨而已。”

    “” 沈清絕倒,她鬱悶地躺倒在一邊,看來古代的敗類還真多,當然包括她旁側的這一位。

    “我當時洗時就在想,這女人看起來滿瘦的,胸長得怎麼這麼有料,忍不住伸手一摸,那手感,嗯,還真好。” 沈清回手拿起枕頭砸向李凌寒

    “你這個衣冠禽獸,你竟然趁我酒醉佔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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