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一品夫人 >第一百零九章 中計
    從酒樓出來,已夜了,回到府上,李凌寒檢查了她腳上的傷勢,見結了痂,便放下了心。沈清暗自好笑,連忙說:“本就沒什麼,磨破了點皮而己”

    李凌寒把她扶到牀上坐好,說道:“這幾天都不要到處跑,把傷養好了再做別的。”

    “二爺,您和世子應該不會,如此輕易就饒恕想暗害你們的人吧” 沈清問出了心中憋了很久的疑問。

    李凌寒的目光驟然變冷,“那是自然,不但要以具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還要百倍奉還”

    停晚時分,奢華的房間裏,金絲紋的木桌上,一個精緻小巧的赤金香爐正悠悠的吐着魅惑人心的香氣,整個房間,只有一盞微弱的燭火照明。

    房內昏暗,氣氛詭異,同樣簡約明麗的被褥,兩腮酡紅的八公主躺在牀上面不省人事,屋外輕風陣陣,不停地挑弄着滿樹繁花。

    門外,傳來一個邪惡單薄的男聲。“你都準備好了”

    “張公子,沒問題,一切包在我身上,這公主半個時辰里根本醒不過來”一個猥瑣男子站在門廊上摩拳擦掌。

    張晃,人稱笑面狐狸,爲人陰險狡詐、心胸狹窄,聽見無賴男子的話,他白淨的臉掛上了冷狠的笑容。

    “很好,女的這裏沒有問題,但你要搞清楚,李凌寒那小子從小習武,是個武功不俗的練家子,你下的藥到底分量夠不夠不要給我壞事。”

    “張公了,你儘管放心,那極品春,藥,我可是下了雙份,饒他李凌寒是什麼內力深厚的武林高手,在藥效的催使下,也得變成人人唾棄的採花浪賊,小人就怕這八公主洗身嬌玉貴,經過這麼一番折騰,恐怕”男子拍著胸脯打包票。

    “好,非常好,最好來個死無對證,看李凌寒這小子還能怎麼脫罪”張晃冷殘的眼中不斷閃著邪惡的光芒,陰晦的哼著,

    “如今已是太平盛世,他這個兵部都軍,一個罪臣之後,居然還能這麼囂張不但在皇上面前參我父親一本,還暗中調查我的銀莊,等他身敗名裂、人頭落地的那一天,就看他還怎麼跟我作對”

    “呵,那當然,放眼整個京城,誰想跟張公子鬥,根本就是以卵擊石、不自量力。”男子逢迎拍馬了幾句,纔想到什麼似的猶豫的問:“不過,張公子,聽說李凌寒這小子和世子頗有交情”

    “閉上你的烏鴉嘴,就算這小子和世子交情深厚,那又如何受害人可是八公主,皇上的嫡親妹妹,李凌寒公主罪證確鑿,我就不信他有幾條命可以活下來。”張晃瞪著眼。

    “是,張公子說的極是。”男子諂媚的直點頭,“還是您思慮周全,沒錯,李凌寒這小子仗勢欺人,在花妟上貪圖八公主美色,居然公主,這等重罪,只要皇上龍顏大怒,一聲令下,還怕這個臭小子不立刻人頭落地”

    “你知道就好。”張冤自信的揚著嘴角,他眯起眼看著緊閉的房門,陰冷冷的說著:“李凌寒,這次定要你插翅也難飛。”

    在這風光秀麗,繁花似錦的山莊裏,祥世子的賞花晏卻是狀況不斷,先是東胡王爺赫連昊銳遭一個黑衣蒙面人刺殺,幸好是有驚無險

    此事非比尋常,祥世子立刻組織侍衛追捕刺客, 但是在搜捕刺客的過程中,赫連昊銳的侍衛卻咬定,刺客就藏在八公主休息的寒煙閣中

    赫連昊銳不等祥世子下令,立刻上前,前方驟然傳來一個巨大的聲響,“砰”的一聲,結實的房門硬是讓他踢成碎片。

    粉紅色的沙帳內,兩個身中情,毒的,赤身男女,正如干柴烈火般顛鸞倒鳳,動情吟叫

    赫連昊銳在花廳裏就感受到了裏面戰況的激烈,他陰寒的臉上,勾起陰謀得逞的笑容

    聞訊匆匆趕來的 祥世子,大步走到赫連昊銳身前,義正言辭的阻止道:“銳王爺,當朝八公主在此處休息,不可能有什麼刺客,請出去說話”

    赫連昊銳冷笑道:“就在剛纔,本王差點遇刺身亡,本王的侍衛親眼看見,那刺客就進了這間屋子,世子卻不想讓本王搜查,莫非是有意包庇罪犯”

    才說完,赫連昊銳徑直推開了臥房的雕花木門

    此時牀上神智已經有些清醒的兩人,互看對方一眼,八公主不敢置信的尖叫起來,猛然回頭的張晃,不敢置信的看向門口兩人,頓時血色全失。

    祥世子黑眸中閃著肅殺之氣,他沉步走進書房,來到牀前,一把揪起一絲不掛的張晃,張晃不可思議的搖着頭,“不不可能明明明明”邊說,邊禁不住一陣腿軟,渾身顫抖得癱坐下去。

    赫連昊銳更是被眼前的一切,氣得恨不得一掌拍死地上那個無用的男子,他猛然打斷那個蠢貨的話,如鷹的利眼死死的盯着地上的人道:“剛纔本王遇刺,有人看到刺客進了這間房,才冒然打擾了兩位雅興,既然沒有刺客,那本王告退了”

    第二天,沈清原本以爲,京城裏將被各種流言包圍,誰知道,競然一切如常仔細一想,倒也正常,此事事關皇家與丞相府的臉面,怎可輕易鬧大,怕是知道此事的閒雜人等,都會被立刻滅了口。

    想必張家此時,應該也是氣數將盡了,公主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正午時分,李剪秋同李迎春來找沈清,講述了昨晚的事情,四妹說:“二嫂,你不知道,昨晚你走之後,晏會上可是發生了大事。”

    沈清裝出一副喫驚的樣子,好奇的問道:“哦怎麼回事說來聽聽”

    李剪秋接過四姐的話,謹慎的看了看四周,才輕聲說道:“昨晚,東胡王爺遭遇刺客了”

    “啊”沈清一副很喫驚的樣子,用手帕捂着口驚呼道,“是何人如此大膽”不用問她也知道,這都是赫連昊銳自編自導的一齣戲,關鍵是想通過搜捕刺客,把衆人引到公主睡房裏去

    “不知道,當時說是有人看到刺客進了一間閣樓,那東胡王爺,還親自帶人追了過去,但是後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山莊的管事出面,安排人送了大家出莊”

    “哦原來是這樣”

    三日之後,皇上親自下了旨,查封京城張家,說是張守備,貪贓枉法,其子張晃更是指使刺客,刺殺東胡王爺赫連昊銳,欲挑起兩國紛爭,其心可誅,罪當致死

    一時間,京城街頭巷尾一片譁然,這張家官是不大,但家底實力豐厚,張晃手頭有多家錢莊贏了,還是飄香樓的大股東

    這人陰險狡詐,唯利是圖,貪財好色,黑白兩道通喫,京城的百姓對他是又恨又怕,現在張晃被關進天牢,可謂是大快人心,百姓皆稱皇上英明

    所謂牆倒衆人推,這世上雪中送炭的人很少,但落井下石的人卻衆多,一時間,張家被推到了刀尖上

    張家落到如此境地,可謂是究由自取。但沈清卻不禁想到了投入張晃懷抱的花弄影這女人也真是倒黴透了

    話說花弄影如今真的只能用可憐來形容了,張夫人雖同她是親戚,但事到如今,家中出了如此大事,張夫人把一切罪責推到了花弄影身上

    說她是掃把星轉世,進誰家,誰家倒黴一羣流落破廟的女眷,把她撕打了一翻,便將她和明秀趕了出去

    再說這邊李家,卻是喜事臨門,京城好幾家府上,都對四姑娘和五姑娘表示有結親的意向

    “四妹,五妹,這幾位公子都很不錯呢,特別是這羅太傅的長孫,相貌人品都是一等一的,又是書香世家,門第也不低”沈清笑着對李迎春說。

    李迎春頓時紅了俏臉,小聲說:“這事還得問過二哥看他怎麼說”

    “四姐,這是你的終身大事,自己喜歡纔是最緊要的,你可要挑好了”李剪秋從椅子上起來,十分認真的對李迎春說。

    沈清不禁感嘆,原來這李剪秋,纔是一個真正的明白人,有些人,嫁人只看家世,只看外貌。卻忽略了最重要的人品。所以到頭來喫虧的往往是自己。

    “五妹說的對,自己喜歡纔是最重要的畢竟錢財是身外之物,將來可不是同錢財過一輩子”沈清笑着說。

    李迎春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嗯”了一聲。

    晚間的時候,沈清同李凌寒說了迎春的事情,也講了這其中羅太傅的孫子比較不錯,誰知李凌寒卻道:“那小夥是不錯,但性子太軟弱了些,以後難成大器”

    “那,”沈清不知該如何說了。

    “你知道大楚第一富商是誰嗎”李凌寒突然問道。

    “這個自然知道,金家嘛大楚最大的皇商,錢莊銀樓遍佈全國,可以說是富可敵國”沈清講出了街頭巷尾無人不知的傳聞。

    “對,那金無缺看上四妹了”李凌寒揉着眉頭說出了一個,令沈清十分震驚的消息。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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