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就想這樣寵你[娛樂圈] >22.醫院
    顧湛肖往陽臺的躺椅上一靠,手機夾在耳朵邊, 他摸了根菸, 眼睛一眯, 抽了兩口。

    電話這頭許久沒有聲音, 陸綻問:“你,你是顧湛肖”

    他“嗯”了一聲。

    陸綻說:“你沒事吧”

    他翹着二郎腿, 吐了一口煙:“有事。”

    陸綻一聽這話,語氣有點急:“他是不是被你打死你是不是要去坐牢”

    她說急了, 所以聲音有點喘。

    “你在擔心我”他嘴角一勾,叼着煙。

    陸綻沉默了一下:“嗯,我不想你因爲我坐牢,何況這件事因我而起。”

    “就這麼喜歡我”他伸手躺椅的扶手上有節奏的敲動,想着日記本上的那些事兒,心情很好。

    陸綻咳了一聲, 有冷風灌進她的身體,她冷的瑟瑟發抖:“我在, 在你樓下。”

    她的聲音如蚊蠅, 如果不用心聽很可能聽不見,而陽臺上的人, 眸子在那剎那睜得很大,叼着的煙差點掉了,他有點激動卻佯裝得很冷靜:“你在哪”

    “在你樓下。”她怯懦的重複了一遍。

    顧湛肖笑了, 酒窩在陽光下更加明豔, 他掛了電話, 大步走進了浴室,簡單的衝了一把澡,很速度的換了一身衣服,開門關門下樓一氣呵成。

    肥豬看着他關上門,叫嚷着:“吊哥,吊哥你踏馬的看到了嗎darby哥剛剛笑得跟個傻子一樣”

    吊哥瞥了他一眼:“我經常看到他一個人笑得跟傻子一樣。”

    “靠,那你不早說”

    吊哥聳肩:“我以爲我眼瞎了。”

    顧湛肖出門的時候看到隔壁秦漾家的門關着,想到了什麼,臉色沉了,從電梯下去,看到陸綻靠在大門口的牆上,他雙手插兜,故作冷漠。

    陸綻正低着頭踢石子,看到他,立馬收了腳,擡頭的說:“你來啦。”

    一雙大眼睛看的他蠢蠢欲動,本來他想問她爲什麼會和猥瑣男有關係,但看到她的那一刻什麼話都不想問,聲音也變得很柔和:“等很久嗎”

    陸綻咬着脣,搖了搖頭:“沒有。”

    “喫飯了嗎”

    陸綻搖了搖頭。

    這副樣子真是我見猶憐,更何況涉情世未深的顧湛肖,他心動了,砰砰砰。

    “去喫飯吧,邊喫邊聊。”她還穿着昨天他給買的衣服,昨天下樓以後又去買了衣服,天知道一個男人去買女士內衣的尷尬。

    昨天的場景:

    他站在內衣店,臉有點紅,服務員倒是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先生,你要什麼size的。”

    他滿臉問號,她是什麼size

    “就是罩杯。”服務員出言提醒了一下。

    他依舊不知道,abcd

    顧湛肖想了很久該怎麼形容,最後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掌,說了一句:“一手抓不住是多大”

    服務員也算是心理素質好,臉上一僵:“那胸圍呢”

    顧湛肖再次覺得女人好麻煩,指着那一堆說:“你把那那那,全包了。”

    服務員:

    他拎着一袋子的女士內衣回去,躡手躡腳的一件一件試,總有一個大小合適,又怕吵醒了她,結果試到了很晚,試到最後自己差點血脈噴張而死,好在也算試了合適的。

    又等了好一會他才離開。

    看着面前的女人,他又有點燥熱,衣服沒換說明她醒來之後就來了這邊,他在打遊戲,所以她就一直在樓下等着嗎

    他心沒由來的一緊,這種有人等的滋味讓他鼻子有點酸。

    “怎麼不提前發個消息”

    陸綻一直低着頭:“怕打擾你。”

    “所以就一直等”

    陸綻擡頭歪着腦袋:“也沒有,就一會會。”

    “下次給我發信息。”他說完才意識到,竟然心裏還期待着下次。

    由於前一天泡了冷水澡,陸綻有點發熱,整個人暈乎乎的,她的步子有點不穩,顫了一下。

    他扶住了她:“怎麼了”

    陸綻搖頭:“好像是餓暈了。”

    就近原則就去了樓下的西餐廳,工作日人不是很多,他選了最裏面的位置,給她拉好椅子,自己才坐下。

    “喫得慣牛排嗎”他問。

    “我,我都可以。”

    他點了很多菜,都是陸綻從來沒有喫過的,可她此刻一點也不想喫東西,軟趴趴的支在桌上,看着他,又問了一聲:“那個人有沒有事”

    顧湛肖稍有不悅:“喫完再說。”

    陸綻也不好繼續問,拿起桌上的檸檬水喝了一口,腦子清醒了一些,表情嚴肅:“停車場是有監控的,就算去警察局,也不會有事的吧”

    她繼續說:“再者,如果真的要去警察局,我可以證明你是救我的,跟你沒有關係,你不能因爲我而被抓走。”

    她說了很多,顧湛肖卻笑了,很淡,他身子往前一傾:“說完了”

    陸綻看他這副樣子,有點急:“你難道一點兒都不擔心嗎”

    他兩手一攤:“擔心什麼”

    陸綻:

    牛排上了來,陸綻看着帶着血絲的牛肉,加上感冒造成的胃受涼,胃裏一陣犯嘔,她端着檸檬水喝了一大口。

    看着他拿起刀叉慢條斯理的切着牛排,動作優雅而嫺熟,有燈光從頭頂落下,短髮在額頭上灑下細碎的影子,她便學着拿了刀叉,切得很慢,他把一盤牛排切完,端給了她,陸綻臉紅了紅,可心裏的事還是很堵,就看着他:“顧湛肖,你真的不會有事的吧”

    他低頭切着剛剛她碗裏的牛排,擡起頭,深邃的眼睛看着他:“這盤牛肉跟你有仇”

    陸綻看到剛剛被她折磨的牛排,東一塊大,西一塊小,有點尷尬:“要不你還是喫你的吧,我自己切就好。”

    她作勢把他的那盤給他,他並沒有搭理而是繼續折騰那盤死相很慘的牛排。

    陸綻叉起一塊牛排,沾了點醬,塞進嘴裏,嫩滑的牛肉夾雜着一絲血腥的味道,她急忙站起來:“我去個洗手間。”

    她把那口牛排吞嚥在喉嚨裏,趴在衛生間的馬桶上嘔了起來,連黃疸水都要吐了出來,吐完整個人精神了一點,她洗了臉出來,看到他靠在洗手間門口的那面白牆上。

    陸綻朝他尷尬的笑了一下:“不好意思。”

    看着她那千年不變的笑臉,他伸手放在了她的腦門上,劍眉立馬擰了起來,臉色很黑:“你發燒了。”

    陸綻“嘿嘿”了兩聲:“沒事的,晚上回去喝兩壺開水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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