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既然東靈公主是誠王殿下的未來王妃,她定然會因爲誠王殿下而幫助我們孜月國,這這個帶兵出征的最好人選也就只有誠王殿下,想必誠王殿下也是想到這一點纔會請求皇上允許他帶兵出征的。”
何大人這會兒倒是幫着月元志說道了,不過皇上倒是不感激,因爲這樣一層自己也想過,可往深一層想法來說,這也是不想老七離開孜月國京都的緣故之一。
“皇上,臣覺得何大人所說甚是。東靈公主雖然是作爲客人在我們孜月國,但是她既然於誠王又婚約在身,日後也就是皇上的兒媳,那麼夫家有難,作爲妻子的她自然是需要幫忙的,可是正如何大人所說的,東靈公主日後會是誠王的王妃,皇上不管派誰出征,誠王的王妃斷不能跟着一個陌生的男人出征吧,這恐遭人非議。”
聞言,寧建禮也跟着向皇上表示自己也贊同,既然誠王請纓,當然是讓他去更好,至少這京都之中少了一個眼中釘,對於太子來說可是件好事。
“父皇,兒臣也認同,七皇弟既然主動請父皇讓他帶兵出征,正如他們說的那樣,那東靈公主必然不會拒絕的,既然她已經告訴我們那雲楚國的軍隊那麼異常,她是東靈公主,自然懂得很多救人的事,她去或許還能幫助士兵們大勝仗呢。”太子聽着寧建禮的話,心裏自然是明白他的用意,所以也跟着附議。
月啓民看着一個二個都是這樣,又看看老七的樣子,難道真的讓他去。
“老七,你真的想帶兵出征?”
“是,兒臣覺得只有兒臣能勝任此事。”月元志淡淡的說了一句。
衆人心裏雖然不服氣,可是對於誠王月元志的話,倒是不敢辯駁,因爲一旦辯駁肯定就表示自己也願意帶兵出征的,邊境那個爛攤子自然是不想去背的,所以哪怕不服氣,也不多說一字。
月啓民看了看衆人,都在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心裏再明白不過,也就只能讓他出徵。
“既然如此,朕准許你帶兵出征,明日一早你帶上三萬精兵去邊境支援,這有,朕賜你一個可以調動三十萬大軍的虎符一併交給你。”
圖德聽着皇上的話,自然是立刻去跟皇上取來着虎符的,很快就把它送到了皇帝月元志跟前。
衆人看着圖德手中的護符,都沒有說話,但是很明顯,心裏是不是該跟誠王殿下一樣自動請纓出兵雲楚國,那樣就可以得到虎符。
“父皇,這虎符可是能調動三十萬大軍的,你怎麼可以把它交給七皇弟呢?”
太子自然是知道這虎符做什麼用途的,而且它能調動父皇親兵三十萬,是用來防止宮變之類的,而且見虎符如見父皇,還能調動全國各地的兵馬,現在居然直接交給了七皇弟,心裏恨不得把那虎符搶了。
“怎麼不可以,難道朕帶着這三十萬兵馬死守京都不成?”
月啓民聽着太子的話,很不耐煩的說了一句,心裏是又對這個兒子多了幾分厭惡。
“可是……”
“住口!你身爲太子不想去保家衛國,如今老七要去,你卻要阻止朕給他兵馬保護孜月國,你是和居心?”
“兒臣只是提醒父皇,最起碼留一些兵馬父皇自己用,而不是毫不保留的交給七皇弟而已,萬一有人趁亂來造反的話,那京都不久很危險了。”
“放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的阻止朕,我看是是你想造反!”
“父皇明鑑,兒臣就算給天大的膽子也不敢。”
太子月向磊聽着父皇的話再次跪了下來,這句話可以不是鬧着玩的,父皇心思縝密,自己哪怕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膽,除非萬事俱備,不過目前可是做不了。
衆人都不敢再說話,心裏想着這太子也實在是不應該老是頂撞皇上,這樣只是自討苦喫而已。
“哼,你最好沒有這個心思,否則別怪朕沒有提醒你,凡事有個度,否則朕可不會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跟我記住了!”
皇上月啓民看着太子冷哼一聲,隨即示意圖德把虎符交給老七。
“老七,這兵符那好了,見兵符如見朕,朕希望你與小千瑤大勝仗勝利回朝。”
月元志雙手接過虎符,然後朝着皇上彎腰說道:“是,兒臣定當竭盡所能,保我孜月國江山不少。”
“皇上放心,誠王殿下機智過人,定然能把我們失去的三座城池奪回來的。”趙督軍最先發話。
一說開餘下的幾個大臣也開始拍馬屁,不過皇上很顯然不想聽,所以朝着他們說道:“好了,你們都退下吧,老七留下。”
衆人知道這件事已成定局,皇上也讓大家散了,自然是散的。
“兒臣告退。”衆皇子的話。
“臣等告退。”衆大臣的話。
太子縱然心中有很多不快,但是不能子啊衝撞自己父皇,聽着父皇讓人離開,獨獨留下了七皇弟,雖然想知道他們要說什麼,但是自己卻不能留下,也就只好離開御書房。
等衆人走後,月啓民纔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老七,心裏嘆了口氣。
“老七,朕把你留下,是有些事想問。”
月啓民示意圖德把那幾個站着一旁的宮人都遣散出去,好跟老七說話,至於圖德是心腹自然是不會避諱的。
“父皇請問。”
月元志知道,自己的父皇留下自己,必然是有事的,至於什麼事,他當然就會直接問。
“小千瑤可是有說過關於邊境那些雲楚國的兵
有什麼可疑的沒有?”
“瑤兒沒說過什麼,只是說他們異於常人,恐怕沒那麼容易對付。”
月啓民直言,不過即使夢千瑤沒有說,這看都能看的出雲楚國的兵馬很神速,交鋒時候,雲楚國也就只有節節敗退的份。
“看來先皇留下的那句話是真的……”
聞言,月啓民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事情。
月元志很詫異,不明白父皇說的是什麼意思,先皇留下什麼話,那句話跟邊境大戰有關的麼,怎麼父皇臉色會這麼擔憂,雖然邊境的事情很嚴峻,也不至於很快就會被滅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