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月下離人花弄影 >第二百二十章 爬窗
    “真是氣死我了”

    秋月一屁股狠狠坐了下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凳子跟她有仇。

    柳娘則是臉色淡淡,無喜無怒,但冬月卻瞧出來了,她跟之前喜着去的模樣不一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冬月問道:“怎麼了”

    春月給她們二人倒了茶。

    “什麼事兒啊,能把你氣成這樣”

    秋月咕嚕一悶,杯子一放,噼裏啪啦的就說來上來,“你們不知道,剛剛我跟柳娘去胭脂鋪,那些長舌婦,好一頓嚼舌頭,說出來的話,難聽的很,就想上去拔了她們的舌頭”

    柳娘放下手中的胭脂盒,這些話她並不在意,比這些難聽十倍百倍的她都聽過。

    春月蹭的一起:“我去撕了她們,欺人太甚”

    柳娘淺淺一道:“站住。”

    春月腳步頓住了,扭過頭回來,“那些嘴雜碎的,不好好教訓,就出來撒潑,還當我們好欺負。”

    柳娘:“遲了。”

    春月:“什麼遲了”

    柳娘:“人早就走了。”

    秋月:“.....。”

    春月:“.....。”

    冬月:“.....。”

    春月冷哼,“算她們運氣好,下次遇到我,看我不當街撕了她們的嘴巴,她們要不要臉,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豁出去了。”

    夏月敲了敲門;衆人眼神一聚。

    她走了進來,微微欠身:“柳娘。”

    她朝門口道:“進來吧。”

    幾個人手中捧着東西進了來,將東西放在桌上,不一會兒,桌上便堆的跟小山似的,層層疊疊。

    秋月一看:“這是”

    夏月:“這些都是應將軍差人送來的。”

    應將軍柳娘一聽,眼中多了幾分詫異,她走前一看,全都是胭脂,各式各樣的胭脂。

    春月眼睛一亮:“哇,應將軍這是將整個胭脂鋪搬到我們這兒來了。”

    秋月拿起一看,沒錯,就是她們剛剛去的那家。

    柳娘心中融入一絲暖流,方纔他都看見了吧臉頰悄然染上幾絲微紅,她剛剛說的那些話,不會都讓他聽見了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柳娘整個人都不自然了,自己方纔那些毒辣的話,讓他聽見,那還得了了

    春月將方纔的怒火都拋諸腦後,微微一笑,“哎,這應將軍對我們柳娘啊,就是好。”

    秋月附和,俏俏一笑:“那不是,真是大手筆,若是換了男子這樣對我,甜都甜死了。”

    冬月只是笑着,沒說話。

    春月看到她的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大笑道:“還不好意思了”

    柳娘惱怒,伸手將她們都趕了出去。

    “哎哎哎,怎麼還帶趕人的不讓說啊”

    將她們都掃出門外,門大力一關,靠在門上,方纔那些話,不會真的被他聽去了吧她羞赧掩面。

    房間內,傳來細微的腳步,在這安靜的空間內,耳朵聽的很是真切,她一擡頭,就看到應澤站在桌前,手拿起一盒胭脂,頗爲好奇的把玩着。

    她緩緩擡頭,臉色有些錯愕,“應將軍”

    應澤擡頭,瞧了她一眼,露出不常有的笑意,朝她道:“過來。”

    柳娘是很不想過去的,畢竟自己剛剛這麼一撒潑,什麼形象儀態都沒有了;她挪着碎步上前。

    他驀然開口道:“剛剛表現的不錯。”

    語氣似乎帶着揶揄,柳娘小碎步立馬頓住了,恨不得立馬挖個洞鑽進去,原來他真的聽見了

    應澤看她一副扭捏之態,不禁大笑,方纔罵人時可不是這樣的,現在的她就像一隻小白兔,讓人很......想抱入懷中憐愛一番,很顯然,想則動,這是應澤的作風。

    柳娘小小驚呼一聲,摟緊了他的腰:“將軍。”

    應澤低頭看着懷中的人兒:“暫且讓你多叫幾聲將軍,過幾日就該改口了。”

    柳娘羞赧垂目。

    應澤抱着她坐了下來,柳娘不敢面對他,只得將頭低低埋入他的懷中。

    她抱着最後一絲希冀,又問了一句:“剛纔你都聽見了”

    懷中傳來悶悶的聲音。

    應澤不禁一笑,“聽見了。”

    柳娘:“聽見多少”

    應澤老實道:“全都聽見了。”

    這還不夠,他又補了一句:“一字不差。”

    柳娘聞言,更往他懷中鑽去。

    應澤被她撓的心癢癢,“我來只是想瞧瞧你,你要是再如此撩撥我,一會可就不只是瞧瞧這麼簡單了。”

    聞言,柳娘猛地一擡頭,幾乎是彈起。

    應澤從前沒發現,她人前端裝着的是一副八面玲瓏,進退有度的模樣,能頂起整個花滿樓的重擔,必然是極有氣度的女子。

    但在他面前,又換了一副嬌俏的女子模樣,竟一時不知,哪個是她,但他更喜歡的是她如今的這幅模樣。

    柳娘理了理衣襬,語氣中帶着幾分不滿:“將軍學的都是爬窗嗎大白天的爬窗,傳出去不大好聽吧”

    應澤今日很是高興,嘴角的弧度一直沒有散去。

    “本將軍學的是上陣殺敵,自然不是爬窗,但也不是什麼人的窗,本將軍都稀罕爬的。”

    柳娘絲毫不爲所動,嗔了他一眼,“將軍說話油腔滑調,這句話又對多少女子說過”

    應澤站起身,往前一步,裹着較小的她,手撫上她的臉,神色認真道:“本將軍只爬你的窗。”

    哪有人將情話說的一本正經的柳娘又羞又好笑。

    應澤不解她忽然的笑,女子的心他一向猜不準:“你笑什麼”

    “我笑將軍不解風情。”

    不解風情

    應澤對這話向來的瞭解的就是行動,說着,他大手按着她的後腦勺,兩脣相融,他的懷抱如銅牆鐵壁一般,禁錮的柳娘一動不能動。

    一吻畢,應澤有些戀戀不捨的舔了舔微乾的嘴脣;他從來視女人如麻煩,這麼多年來,人也不缺乏送美女的,他都是直接叫下屬處理的,反正不要讓他在府中看到或者聽到有女人的聲音就行。

    因爲他見過太多的宅鬥,大多都是女人挑起的,前院安好,後面起火的多不勝數,還有鬧到御前的,更是讓他下定了不碰麻煩的心,這麼多年來,別人也都知了他的心性,要討好他,還不如送好刀好槍來的實在。

    自從上次在天女山解鎖這個技能之後,他像是嚐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美食一般,竟然會讓人上癮,後來他回府,屬下給他找了不少的女人,他看着眼前的那些女子,心中根本連看的都沒有,更別提親了;不覺奇怪,不都是兩雙眼睛,一張嘴,難道這事兒還對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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