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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九章佛之悲

    無上崇真內,衆人開啓了三教本源,發現內中所記載關於三教過往的祕史。天極地限本來對其中的內容乃是知曉一部分,但卻是不知崇玉旨竟然是因爲一己之私,纔將易天玄脈衆人封印於幽都,而且對外謊稱乃是玄脈叛變所致。此後,更是相邀太上府駐守幽都冥洞,時刻監察。如今數甲子過去了,此時天極地限方纔知曉,自己二人從一開始便被崇玉旨所利用。

    “師兄,崇玉旨竟然敢如此愚弄你我二人,當真是不把我太上府看在眼中。”地限越想越氣,對天極說道。

    天極雖然心下也是不快,但細細思量一番,此時尚且不是與崇玉旨翻臉的時機。私人仇怨之事,尚且不論;然則眼下那冥洞之中確實是封印着幽都羣魔,這乃是不爭的事實。天極沉思一陣,方纔看向赮道:“不知十佛對於儒道二位掌教所爲,有何看法”

    赮見天極將這包袱踢向自己,對此也不在意,回道:“關於儒道兩位掌教的行爲,自有天下人評斷。我等如何說辭,也是枉然,攔不住天下人悠悠衆口。此間三教皆有代表在此,不妨大家都說說自己的看法。”

    隱春秋聞言,點了點頭,儒門之中,在場者,只有他一個人。於是,當先道:“史實中所記載內容,我等自然不曾有所懷疑。至於幾位掌教的行徑,我等亦是看在眼裏,記在心裏。正御雖貴爲我門之主,但此番行徑,實在令隱春秋所不齒。此番雖有以下犯上之嫌疑,隱春秋也要討個說法。”

    相比於隱春秋耿直,衝隱無爲倒是顯得要宛轉許多。雖然此間對儒道二位掌教的行爲,亦是感到不齒,但卻不是像隱春秋一般,急着想討要說法。只聞道樸言道:“此間之事,還需再做觀察留意。若是兩位掌教能夠痛改前非,除當年之事外,不再有爲惡之舉。畢竟是一教之掌,我等還需給予改過的機會。”

    禪仙雪隱見此,亦是覺得所言在理,故而勸解道:“此番道樸之言,自有道理。兩位掌教雖有惡行,但也都是陳年往事。如今過去了這麼久,相信兩人已然痛改前非。故而我等還需先做觀察,之後再做定論。”

    赮見衆人盡皆是如此看法,也不能負了大家之意,故而點頭應允。之後再道:“那這本源中的史冊與三教於當時所整理出的三教精髓,便暫且交由兩位道仙代爲保管。”

    天極地限見此,也不予推辭,暫且擔下此番任務。此間已然達成共識,衆人便先行各自散去。

    赮出得這宮殿之門,卻是不知何時,琴箕與縹緲月此時竟然在一起有說有笑,不禁一陣的納悶。

    兩人見衆人出來之後,都面色凝重,有些不明所以。琴箕迎上前來,詢問道:“赮,爲何面色如此凝重可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縹緲月則是在後邊偷偷望着,忽聞隱春秋呼喊道:“皓足,我們這便迴流書天闕。”

    琴箕見此,不待赮回答自己的問題,便趕忙轉向隱春秋道:“儒令,此間皓足已然應允與我,要陪我到露水三千遊玩數日。還望儒令能夠通融一番。”

    “這......”隱春秋遲疑了一下,隨後便答應道:“既如此,那我便先行趕回流書天闕。至於後續有何動作,大可直來流書天闕尋我便是。”

    很顯然,後面的這句話,是對赮說的。

    赮見眼前三人已經你一言我一語的把縹緲月去露水三千的事情給敲定下來,沒自己什麼事了。無奈之下,之能隨着二人趕回露水三千了。然而這一路上,本該是琴箕挽着自己手臂的;此時卻是縹緲月一直挽着琴箕的手。

    魔吞不動城內,雲中獸剛剛回到此處,便見金獅一人獨自孤坐。見此,雲中獸趕忙迎上去:“看你似心情不快,怎番獨自一人孤坐在此”

    想起不了情之事,金獅便是一聲嘆息,“之所以如此,乃是因爲好友天琴不了情。詳情聽說......”

    金獅把事情的始末,一一道與雲中獸。聽聞殺不了情之人,便是當日與熾風翼戰鬥的鬼刃夕痕時,心下也是微微一動。

    雲中獸沉思片刻之後,方纔道:“若我所記未出差錯,當初那人乃是持着封印在劍鞘中的劍與熾風翼纏鬥。熾風翼的劍法,你我心下盡皆有數,雖然此間不可使用自身慣用武學,但也當是相差不多。如此看來,此人的實力,可見一斑。你若是要爲你那好友報仇,還需小心行事,三思後行。至於眼下不動城內的任務,你可暫且擱下,我會安排他人暫爲代勞。只要在不動城命令到時,你可以及時迴歸便可。”

    眼下狂刀所擔心的,便是目前自己身負魔吞不動城金獅宮的使命。聞聽雲中獸之言,先是一謝,隨後便轉身離開了不動城。

    看着狂刀離去的背影,雲中獸嘆了口氣:“眼下不動城人手充足,金獅的任務,暫且可以交由赤龍影代爲管理。”

    想到這裏,便傳訊給翠環山的赤龍影,要其暫代金獅,監視九輪天的動向。至於素還真的下落,若是翠環山那便有消息,可讓屈仕途傳信不動城。

    露水三千內,琴箕與縹緲月二人正玩的開心,把赮孤身一人晾在了一邊。

    赮百無聊賴之下,想起玄黃窮道當時癱倒在地,不知如今去向何處,故而找到太羅古,詢問道:“前日我與小姐離開之後,那玄黃窮道你做如何處置”

    太羅古一聽這個名字,便是一臉的嫌棄,“被我關在後院的空柴房內,姑爺要去見他嗎那便隨我來吧。”

    說罷,便引着赮到柴房去見玄黃窮道。

    此時的玄黃窮道,就像一個垂暮老者,癱在地上,隨時都有可能要斷氣一般,絲毫不見當初的傲慢與霸氣。

    看着眼前之人,赮便心中作氣。若非因爲此人,妖市與龍戩不會淪落至斯,天朝不會覆滅,如今更是險些令琴箕與自己天人兩隔。幾次欲結果了此人性命,但想起在聖潮內諦佛主的教誨,便忍住了手。

    赮輕輕推醒癱倒在地上的玄黃窮道,“喂,醒醒吧”

    玄黃窮道睜開雙眼,驚見眼前的赮,身子不自然的向後蜷縮,驚恐道:“你......你還要怎樣”

    赮冷冷一笑,道:“我聽聞,葬魂家族之人,乃是不死不滅之魂。平常之法,很難將其殺死,不知此事,可否屬實”

    玄黃窮道聞聽赮此言,不再懼怕,轉而冷冷一笑,“既知如此,當知我葬魂家族之人,一旦得以尋得生人,奪去他的身體,便可藉機重生吧”

    赮見玄黃窮道此時的狀態,眉心一凝:“你之前的表現,一直都是在僞裝”

    玄黃窮道冷聲笑道:“既然被你看穿,那你有什麼手段,便只管使來。本座但凡說出一個怕字,便任由你來處置。”

    赮聞聽此言,嗤之一笑:“莫要以爲我當真沒有對付你葬魂家族之法。此間你若是想要活命,我便給你一個選擇,交出鬼舞......”

    未曾說完,便被玄黃窮道一聲冷哼所打斷:“妄想”

    “倘若是以水銀罐體,封住周身竅穴,你當知後果......”赮冷聲說道。

    “你”玄黃窮道自是知曉,此番乃是有人專門針對葬魂家族所設計。見赮道出此法,頓時氣勢一弱:“除了鬼舞之外,你還有其他條件”

    赮擺了擺手,“只有這一個。”

    玄黃窮道一番沉思,方纔回道:“好,我答應你便是。”

    說罷,便將鬼舞之祕,盡皆告知於赮。

    聖衆之潮外,重傷的應無騫,帶着已然氣絕的諦佛主,一路奔逃至此。今日本該是玉佛一捧雪在此地值守,見得應無騫此番慘狀,以及懷中抱着的諦佛主,當即迎上前來:“啊是應掌教,怎會重傷至此啊我主,怎會,怎會如此”

    伸手一探之下,發現諦佛主此時已然生機全無,應無騫苦苦支撐,已至昏聵邊緣。

    一捧雪見此,當即爲應無騫注入一道真元,助其打起精神。

    “快......快救諦佛主......用還命金丹......”應無騫喘着粗氣道。

    一捧雪聞言一嘆,“哎,數日前,諦佛主已然將還命金丹送給十佛拿去救命,此番......哎......”

    應無騫聞聽此言,心中暗喜。本來還想再裝作傷重一分,讓佛門拿出還命金丹來救治自己,如今看來,無需多此一舉。

    應無騫見此,亦是一聲嘆息,“若是我那還命金丹在身,諦佛主當不至如此......都怪我太過大意,才被崇玉旨鑽了空子。偷襲暗害之下,欲一併除去我與諦佛主兩人......”

    說着,佯裝傷重,捂住心口,一陣重咳。

    一捧雪見此,擔憂道:“應掌教,你的傷......”

    “無妨,還是先準備諦佛主之事吧......”應無騫揮了揮手,繼而跌跌撞撞的離開了。

    待應無騫離開後不久,一捧雪懷中的諦佛主卻是忽然間睜開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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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樣的霹靂謎城,不一樣的九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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