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霹靂謎城之菩提贊 >第五百一十九章 天佛降世
    且說自天之厲破封而出之後,蘊果諦魂在迴歸龠勝明巒做以安排之後,便立即動身前往天佛原鄉,向天之佛樓至韋馱稟明關於天之厲已然破封而出之事。

    然則對於武林中的諸般動向,天之佛雖置身於四境之外的天佛原鄉,卻並非全然無所關注。天之厲破封的事情,本就關乎着天之佛本身,自然是早已有所感應。

    但對於天之厲破封一事,天之佛卻並未急於應對。因爲天之佛同樣知曉,赮在此前,便已經做以安排,重新修持五太之氣。若是沒有五太之氣爲助,縱使能夠打敗天之厲,卻也無法將其斬殺。唯有待五太之氣修持完全,並鑄造神兵之後,方纔有斬殺天之厲的可能。

    故而天之佛除了未曾及時出面外,還將蘊果諦魂暫留於天佛原鄉。因爲天之佛樓至韋馱卻是早已算準,未來佛鄉將會面臨諸般戰事與劫難,需將外圍援兵召回。

    這一日,天之佛樓至韋馱正自與蘊果諦魂論法,卻是忽然收到了一封外來的書信。一觀之下,竟是署名爲帝禍邪九世,向天之佛樓至韋馱所發下的戰帖。邀其前往中陰界,一決生死。

    感受到戰帖中所攜帶的厲族氣息,是難辦的熟悉。心知邪九世的身份,必然是同厲族有所牽連,而且有極大可能便是天之厲本人。已經累積了千年的宿怨,終究是需要面對。天佛與天厲之間,還終究是要有一場戰鬥需要完結。

    蘊果諦魂察覺樓至韋馱在觀看完書信之後,面色頗爲謹慎,便詢問道:“至佛,發生何事”

    只見樓至韋馱喟然嘆息,迴應道:“此封書信,乃是署名邪九世之人,邀我往中陰界一戰但這書信中所攜帶的氣息,分明是久遠前天之厲所有所以我懷疑,邀戰之人,便是當年的天之厲他自破封而出後,便以邪九世的身份重出,並邀戰我於中陰界”

    蘊果諦魂聞言,卻是微微皺眉,迴應道:“若按至佛所言,倒是不無可能只是我自來到佛鄉,便未曾再有外出對於外界之事,也便斷了聯繫,究竟邪九世是否便是天之厲,我亦無可查證。”

    蘊果諦魂稍適停頓,繼續言語道:“至佛,依你所言,當年之事......”

    卻見樓至韋馱打斷了蘊果諦魂所欲言,迴應道:“此番不論如何,我都將前往中陰界一觀佛鄉之處,便暫由你來接管”

    說罷,樓至韋馱的身影便自論法之處消失,離開天佛原鄉,應邀往中陰界方面趕去。

    且說中陰界九陰界主宙王育有一子,名喚靈兒,深得中陰界上下所喜愛。如同往常一般,靈兒正自在宮中玩耍,卻是忽然得見一道黑影,而後卻是昏倒在地,對於其後所發生的一切,都不得而知。

    靈兒的失蹤,可謂是驚動了中陰界上下。宙王見愛子被他人所劫走,頓時通告整個中陰界,無論如何都要將靈兒給找回來。

    就在中陰界上下一片打亂之際,原本晦闇的天空中,甫來一道曙光。只見天之佛宏偉佛軀翩然降至中陰界,頓時引動四方驚震:

    “七情不昧四重恩,八筏常歸十界魂。負業諸塵賢劫渡,無邊水月大千存。”

    值此關頭,宙王忽見天之佛樓至韋馱闖界而來,頓時一怒,上前道:“原來是你,天之佛樓至韋馱闖我中陰界,意欲何爲”

    天之佛聞言,便迴應道:“九陰界主,樓至韋馱此番前來中陰界,只是爲了了卻一樁前緣只因此前緣,當與你九陰界主亦是有所牽連。”

    語甫落,只見曙光遍燿的中陰界,再來一道沖天闇能,將原本的曙光遮蔽。使得中陰界在曙光與闇能的充斥下,形成了極端對立的兩極之相,似將中陰界一分爲二。

    “天之佛所言不假,九陰界主,此番的對決,卻是少不得你先前尋你,亦是礙於血傀師在旁,方纔不得已不將當年之事提及既然未曾合作,那我們便需要將當年之事一併清算纔是”

    宙王聞聽來人所言,卻是皺眉道:“你不是先前與血傀師同來中陰界之人當年之事......莫非你是......”

    只見帝禍邪九世冷冷一笑,迴應道:“你們猜測的都沒有錯帝禍邪九世,便是自你們聯手佈置封印中脫困而出的天之厲呀你們說,這決戰之地,是不是應該選擇在你的中陰界”

    “果然是你”宙王心思急轉,心知天之厲雖然已經化作邪九世的身份重出,但天之厲的功體特性,卻是全數繼承。在沒有五太之氣的狀況下,縱使天之佛再有能爲,可以打敗天之厲,最終也只能是聯合自己將之封印。

    但如今的狀況,怕是五太之劍早已盡毀,否則天之厲又如何能夠破封而出。也就是說,在這個世界上,恐怕已經沒有人可以斬殺了天之厲。眼下戰況,雖然是邪九世來向自己與天之佛復仇。但先前邪九世已經表達了合作的意向,又有血傀師從旁爲助。

    當年之事,本就是要在佛厲之間斡旋,從中取利。而在幫助天佛原鄉打敗天之厲後,宙王卻並未得到什麼實質的好處。若是如今倒戈一擊,助天之厲殺天之佛,不但可以緩和雙方的關係,也可以減除了天之厲這麼一個麻煩。雖然爲此,不免要對上天之佛,與其背後的天佛原鄉。但利弊權衡之下,宙王還是選擇了天之厲。

    眼見邪九世承認了自己便是天之厲的身份,樓至韋馱便淡然道:“我對此早有懷疑,近來武林中憑空出現的邪九世,竟然可以與梵天進行抗衡。有這般能爲,又身具闇能之力,便只有天之厲,絕無第二人選。當年之事,我們的確需要有一戰,來裁定最終的勝負佛與厲,本就不該共存”

    就在天之佛話語方落,側方卻是忽感巨力來襲。只見宙王藉助中陰界的地利優勢,對天之佛突發奇襲,一擊命中:“樓至韋馱你非但闖我中陰界,不顧當年契約,而又將我愛子靈兒擄走,我豈能容你”

    乍然驚變,卻是樓至韋馱所始料未及,遁遭宙王重創。若是此番邪九世再逼殺上來,那天之佛必然只有亡故一途無疑。

    本是前來應戰,卻是突遭九陰界主背叛奇襲,重創之下的樓至韋馱,心知此間毫無勝算,當即便退。

    眼見天之佛逃遁,宙王看向了邪九世,言語道:“樓至韋馱逃了,你當真不去追趕”

    只見邪九世搖搖頭,迴應道:“天之佛的能爲,我最是清楚他絕非是你這般容易便可重傷之人我若就此追去,難保他不會留有後手倒是你......”

    邪九世稍適停頓,繼而再度言語道:“你爲何突然倒戈,出手奇襲天之佛要知道,在這樣的關頭,你二人本該是聯手針對於我纔是......”

    卻見宙王冷然一哼,迴應道:“先前你與血傀師所提合作,共同針對天佛原鄉一事,我亦曾仔細考量。相比於僞佛樓至韋馱,與其背後的天佛原鄉,你們倒是更符合本王的興趣”

    邪九世聞言,淡然一笑:“這樣的理由,我勉強可以接受若是你有興趣,同血傀師合作,那在剿滅天佛原鄉之前,我可暫放過往恩怨”

    “如此甚好只是小子靈兒不知被何人所劫,這在中陰界可是前所未有倒是讓本王擔心的緊”宙王言道。

    卻見邪九世冷冷回道:“天之佛不戰而走,此間之事,難保與其毫無關係相信我們若是攻下了天佛原鄉,那令愛也自當會迴歸”

    宙王雖知其言未必便有幾分真實,但如今的情況,也只能暫做認同。至於找尋靈兒的事情,暗中再行吩咐人手調查便是。若是論及嫌疑,這邪九世同樣不亞於天之佛。

    而在天佛原鄉,前腳天之佛剛剛離去,後面便忽來一道身影,徑直繞過看守的眼睛,直往天佛原鄉內部而去。其背上所擒之人,正是先前中陰界所丟失的王子,靈兒。

    待來人將靈兒做以安置之後,又急急自天佛原鄉之內逃出。直奔離佛鄉範圍之後,方纔停穩了腳步,現出血傀師之樣貌:“如此一來,宙王,天之佛,天之厲,你們之間未了的戲份,方纔能夠得以繼續呀”

    言罷,血傀師的身影再度消失,去往他心目中所擬定的下一個目標。如今的血傀師,卻算是聽從了聖魔元史的提議。武林中越是混亂,便越擁有其得利的機會。引導佛厲雙方展開大戰,這也只是初步。牽涉的勢力越多、越廣,方纔是其所越是願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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