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陸遙 >第二百二十九章:三聯社四大護法
    韓家留下來的這四句話,尋常人聽來一點眉目都沒有,除非知道其中一些隱情的人才會理解一二,靳玉龍恰好就知道一些隱情,他對陸遙講道:“乾坤玉秀圖本來也不是韓家人的東西,據說是一個世外高人寄放在他們韓家代爲保管的,但是後來那個世外高人或者是世外高人的後代再也沒有出現過,這樣一來變成了韓家的寶貝了,韓家多少代人想要解開其中奧祕始終不得竅門,後來韓家人認爲應該就是所謂的機緣不到的緣故,乾坤玉秀圖還在等待他的有緣人出現。”

    “可是這也不應該成爲韓家答應日方要求的決定性因素啊?”陸遙還是有些不太明白,韓家人雖然無緣,但是也不至於就這樣答應了日本武者的要求啊。

    “這就要從日方這一次提供的這個雷切刀入手了,雷切是日本戰國時期名將立花道雪所使用的名刀,本名爲“千鳥”。據說道雪曾經在雷雨天試圖用此刀劈斬雷電,因此被雷擊中,幸而未死;本來遭到雷擊乃是悲劇,道雪卻因禍得福,在軍中威名大盛,受到重多武士的崇敬,名刀“雷切”之名也由此而來。這是因爲雷切的來由很有可能應了最後那句雷電本在乾坤裏,離了乾坤兩不成,韓出雲老前輩認爲這或許也是一次機緣,如果最終中方的武者能夠取勝,將雷切刀永遠的留在華國,那麼在他有生之年或許可以解開乾坤玉秀圖的奧祕。”

    “原來如此。”聽了靳玉龍的解釋,陸遙算是勉強想明白了韓出雲老前輩這樣做的一些緣故,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要慢慢了解才能瞭解清楚地,今天既然來了,他便要將此事問個明白,畢竟自己曾經答應靳玉龍代表天心武館參加本次比武大會。

    第一個疑惑算是解開了一大部分,接下來就是關於日方四名選手的實力問題了,靳玉龍對於這四人也是知之不多,只是聽說過這四個人的一些事蹟罷了,據說這四人分別是伊賀春、三井壽、武藤空和松下一郎四人,這四人是近幾年日本本土出現的四個可以說是橫掃一切選手的無敵般的存在,年紀輕輕便已經創下赫赫威名,不僅同齡或者比他們稍微年長的一些武術名家紛紛敗於他們手下,就連日本成名已久的許多武術大家也是落得慘敗的下場。

    這四人中截至目前只有伊賀春和三井壽的一些事蹟被人挖了出來,身下的武藤空和松下一郎的信息外人根本就不知道,也從來沒有人能夠說出他們所使用的招式和手段,因爲和他們交手的人全都是一刀斃命,無一活口。

    爲此日本武道各界也是對他們一片口誅筆伐,但是怎奈他們有着三聯社這個強大的實力作爲後盾,各方也是無可奈何,沒想到這一次他們竟然將目標對準了華國武術界。

    “靳先生,既然如此,那您給我講講伊賀春和三井壽的一些事情吧。”陸遙知道靳玉龍既然說這兩人有些消息流傳出來,那麼他一定知道一些,既然自己要參加這一次的比賽,那麼多瞭解一下對手就成了必然。

    “伊賀春師承日本著名的刀術高手坂田一郎,盡習其斷水一刀的精髓,這個伊賀春的比賽資料目前我們掌握的並不多,但他的師傅坂田一郎卻是爲大家所熟知,坂田一郎,日本刀術名家坂田家族的第一高手,二十年前已經是日本赫赫有名的刀術大家,日本本土刀術名家無一例外都無法在他的刀下堅持到五十回合,他以一口武士刀打遍日本無敵手,就日本人們奉爲刀神的宮本信義也是敗於他的刀下,而且宮本信義曾經對人直言,坂田一郎的斷水一刀當今天下無人可敵,他也是唯一一個在坂田一郎刀下堅持到五十回合而不死的第一人。”靳玉龍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陸遙。

    這個坂田一郎在日本境內已經沒有哪一位刀術名家可以和他相提並論,他便將他的斷水一刀帶到了日本以外的國家,米國、東亞、東南亞和歐洲一些國家的刀法名家也是紛紛敗北,坂田一郎曾經豪言,出了神祕的華國之外世界上在沒有任何一個可以和他的斷水一刀一較高下的刀法,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華國的刀法名家。

    後來坂田一郎將他的斷水一刀帶到了華國,短短數月這件華國四十多位刀術名家紛紛敗於他的刀下,其中有幾位成名已久的刀法名家甚至殞命他的斷水一刀之下,坂田一郎覺得華國刀法也不過如此,他便將他的目標對準了華國刀術協會的會長,有着當時華國刀術第一高手的楊淳欽楊會長,本來二人約定與當年的中秋時節在燕京洪通武館驚醒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刀法大會。

    當時華國各界高手奔走相告,都想要一度楊會長的裂天斬和坂田一郎的斷水一刀的大戰,但是就在比賽的前一天,坂田一郎突然宣佈取消本次比賽,回國潛修他的斷水一刀,至於其原因一時之間並無人知曉。這件事情就這麼虎頭蛇尾的結束了。

    也許當時其他的人都忘記了這件事情,但是楊會長卻是一直耿耿於懷,他始終想不通,像坂田一郎這樣目空一切的狂徒怎麼突然放棄比賽,回國潛修自己的斷水一刀呢?

    直到若干年後的一天,楊會長從他一位在日本開武館的好友哪裏得知了一些拿捏不準的消息,據說坂田一郎在比賽的前一天在燕京的一處衚衕口碰到一個年僅十二歲的小男孩,小男孩直言坂田一郎的斷水一刀根本就是一文不值,別說是用來對敵了,就是用來殺雞都是不能。

    坂田一郎當時就發飆了,他揚言要挑戰這個小男孩的家長,但是殊不知,別說是挑戰這個小男孩的家長了,他即便是在這個小男孩的一口彎刀之下都沒能夠堅持到兩個回合,便已敗得一塌糊塗。

    試想一個無數狂徒怎能受得了如此奇恥大辱,一個堂堂的成年人敗於一個孩童手中,坂田一郎本來準備自裁了事,但是他覺得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他必須回國將這件事情告知自己的一些朋友,讓他們謹慎行事,小心什麼的華國武術界,另一方面又害怕自己的斷水一刀從此失傳,便匆匆回到日本,尋找刀術傳人去了。

    “這個伊賀春就是他選定的刀術傳人是嗎?”陸遙還是堅持着問出了自己的心裏話。

    “不錯,正是如此,伊賀春可以說是坂田一郎的第一個傳人,也可以說是最後一個傳人。”靳玉龍嘆口氣說道。

    “此話怎講?”陸遙有些不明白,既然坂田一郎決心將自己的斷水一刀流傳下去,那麼怎麼會只選擇一個傳人呢?難道他們也講究一脈單傳?

    “因爲這個伊賀春足夠優秀,優秀到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地步,當他刀術大成之後,坂田一郎和他比試,誰承想兩人同樣使用斷水一刀,同樣的招式、同樣的武士刀,僅僅十招坂田一郎便命喪伊賀春的刀下。”靳玉龍話到此處的時候顯然有些怒氣。

    陸遙對於靳玉龍這樣的反應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華國是一個禮儀之邦,最注重師生情分,坂田一郎雖然狂妄,但他終究是伊賀春的師傅,徒弟學成之後殺了師傅,這無異於弒父弒母一般,爲天下人所不恥。

    “那後來呢,這件事情就此結束了嗎?”陸遙追問道。

    “日本人對然可恨,但是也不乏一些正義之士,他們覺得伊賀春的行爲無異於給他們日本武術界蒙上了一層恥辱布,他們聯合各界武術同道準備將伊賀春逐出日本,起初的時候這些人損失慘重,但是隨着加入他們的人數越來越多,伊賀春也是不堪其擾,爲了潛心研究刀術,他最終選擇加入了三聯社,成爲了三聯社的四大護法之一。”靳玉龍看着陸遙的眼睛說道。

    陸遙慢慢的回味着靳玉龍雖說的這些事情,他覺得伊賀春和坂田一郎的這件事情或許並不簡單,但是他卻說不出哪裏不對,那只是自己的一種直覺,又豈是那個神祕的小男孩更是讓陸遙充滿了好奇心,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兩招擊敗幾乎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坂田一郎,這是一件讓人始終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

    “那其他的三位,三井壽、武藤空和松下一郎的情況相比和這也差不多吧?”陸遙想了想,試着問道。

    “三井壽和松下一郎的情況的確和伊賀春相差不了太多,他們雖然沒有弒師的行爲,但是他們也都是被師門所驅逐的敗類,加入三聯社也是尋求一方庇護罷了,但是這個武藤空卻並非如此,他是三聯社自己培養起來的一個忍術高手,雖然從沒有執行過什麼任務,但是既然能夠和其他三位齊名,相比也不是什麼簡單角色。”靳玉龍說道。

    “靳先生想要如何應對,我能夠爲您做點什麼,您儘管吩咐。”陸遙聽了這麼多,也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他明白靳玉龍的突然到訪絕不是給自己來講這四位的故事的,他肯定是找自己有事情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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