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陸遙抵擋不住,離疆根本不可能將自己的神魂從離疆的體內剝離出來,所以從一開始,陸遙便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他將事先準備好的一些具有鎮痛作用和補充效力的丹藥全部捏在手心中,以備不時之需。
陸遙只看到離疆端坐於自己的識海中,身體緩緩地懸浮起來,然後落下,再起來,再落下,一直如此反覆,每起落一次,他的身影就模糊一點,每起落一次,身影就模糊一點,直到身影快消失的時候,一股鑽心的疼痛突然毫無預兆的襲來。
縱使陸遙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縱使陸遙已經想到了他所能想到的最疼痛,可當這突如其來的疼痛感襲來,他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額頭豆大的汗珠如同是洗衣少女手中用力擰乾的衣服,汗珠成線的往下流,溼了他的臉龐,溼了他的衣衫,也打溼了實驗室的大理石地磚。
從來沒有那種疼痛是呈遞增的形勢出現的,而這一次的疼痛卻偏偏是這樣,沒有最疼,只有更疼,隨着時間的推移,隨着離疆身影不停的起起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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