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夏狠狠的回頭,警惕道:“多謝寧少的好意,不過不用了,就算走斷腳,我們也不會坐你的車。”
說完強行拉着不甘不願的林言,急匆匆的離開這裏。
寧少姿勢優雅的靠着門口上的黑鐵雕花大門。
冷眼看到她們消失在夜色中。
脣邊無情的笑意,越笑越大,最後變成狂妄邪氣的大笑聲。
震盪在無聲的黑夜中,如同嗜血修羅,那麼邪肆惡意,聽得人背脊發寒,可又那麼淒涼徹骨,蘊藏着一種難以言喻的悲殤。
“林望夏。”他在脣齒間久久的咀嚼着,這個令他沉淪痛苦的名字,“接下來我要怎麼玩弄你好呢……一想到你也會感到痛苦絕望,我的傷才能一點一點癒合!來吧,快來,我一直等着你……”
他肆意的笑着,眼中落下一滴淚。
……
走了半小時,再坐計程車回到住處。
一個鐘頭,也讓林望夏從氣得昏了頭,到冷靜下來。
看着林言生氣不吭聲的樣子,她苦笑,如果自己態度再這樣強硬,恐怕只會讓林言的逆反心理更強,自己越說什麼,她越不肯聽。
給坐在沙發上的林言倒了一杯水,自己也坐到她對面,緩和下來神色。
“剛纔說我太沖動,見到這個危險的男人,就下意識的防範起來,我也是害怕你被他欺負。”她語氣溫柔了很多。
“但你也不能跟蹤我,我最討厭這種行爲了。”
“對不起,之前你沒說清楚,我怕你被騙會出事,所以纔想看一下。”
林望夏理智想了想,林言的態度對寧少的態度實在奇怪,之前從會所回來,她分明也很畏懼寧少的,爲什麼現在來了個三百六十度轉變。
不搞清楚裏面的真相,很難說服林言。
“林言,你受僱於寧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不是不准我去會所當服務生嗎?”林言哼了一聲,彆扭的別開臉,“那我只好重新去找其他兼職,那種賺快錢的工作都不能找,那就找自己專業方面的工作算了。”
林望夏驚訝萬分的看着妹妹,原以爲她什麼都不肯聽自己的,之前態度還那麼叛逆,但到底心裏還是聽進去自己的話,這讓她覺得很開心。
林言並沒有那麼討厭自己。
“我去了一個大型的藝術培訓中心,打算晚上和星期天教小孩子彈鋼琴,在那裏做了幾天,老闆說有些有錢人的家庭,喜歡家裏有音樂的氣氛,所以會聘請會彈琴的女孩子時不時去家裏,給他們演奏。工資比培訓中心當老師高多了,但也不是那麼容易進的,必須經過考覈,還會簽訂正規的合同。”
林言懊惱的瞪着她。
“所以,我是正正經經的被聘請到寧少家裏演奏的。”
林望夏微微鬆了口氣。
……
猜一猜寧少是誰,爲什麼如此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