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聶希眉皺得緊緊,鳳眸露出驚愕。
林望夏咬住下脣,不看他,也不說話,只是努力的和釦子做戰鬥,一個個不停的解開他的上衣。
聶希看着她的舉動,眉頭擰成了一團,突然想到什麼,頓時臉容如颶風驟雨。
“林望夏,膽子不小。”他眸色寒厲,渾身透出真實的濃濃殺氣,“你若敢拍下我的裸、照,放到網上,做出損害我與集團的利益,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她竟然做出這種最令人不齒的齷蹉事。
林望夏被他渾身的殺氣所攝,身體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她知道他真的動了殺意,心中自然生出無比的畏懼。
若拍他裸、照,他都要殺了她的程度。
那自己強行上了他,看來下場會更悽慘,不知道他會怎樣對付她,大概是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吧!
她咬緊牙關,對他威脅充耳不聞。
她將他的上衣全部解開,扒到兩邊去,他整個上身健美堅實的軀體頓時展露無遺。
白皙光潔的肌膚緊實富有彈性,並不像那些健身達人那樣肌肉累累爆發,卻腹肌分明而線條優美,腰身緊窄有力,沒有一絲贅肉,十分性、感!
林望夏一直不敢看他的臉,只能盯着他的身體,看到他這樣健美的男性軀體。
白皙小臉都變成了一片紅霞薰染,眼睛都尷尬得不知道往哪裏放。
可這些還是小意思,接下來纔是最折磨人,也最讓人羞恥。
她連往下望的勇氣都沒有,扒開他衣服後,動作就已經停了,手根本沒勇氣繼續扒他的褲子。
天啊,爲什麼她都要犧牲自己的第一次,現在還得親自給男人脫下褲。
簡直羞死人了。
估計沒有比她更悲慘的女人了。
不管了,想想可憐家人吧,還等着救命呢。
這麼一想,頓時勇氣倍增,決定一口氣殺到低。
她大義凜然的摸上他的皮帶,不過這該死的皮帶怎麼這麼麻煩,氣死人了,連皮帶都和她作對,亂七八糟的解了很久,終於解開了,她都覺得虛脫了。
聶希雙眸森寒,冷眼的看着她所做的一切,一直沉默着,只是被綁住的雙手緊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恐怖的一跳一跳的。
他看着林望夏舉動。
看着她臉蛋越來越紅,彷彿渾身的血都涌到了她臉上,臉頰,耳根,脖子都紅透了。
他難以理解她這種羞澀的態度,敢做出拍裸、照這種無恥的事情,她害羞個屁。
卻見她突然眼眸閉起,濃密纖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看起來很緊張,不斷的深呼吸着,然後摸索着伸出手,緊張的將他褲脫下來。
然後,沒有動作了。
他臉黑得像鍋底,同時又生出陣陣疑惑。
她既沒有起身去拿相機,也沒有其他的舉動,這樣的舉動,並不像要拍他的照片。
&n
bsp;“該死的,你到底想幹什麼?”他惱火的出聲,從沒有這麼沉不住氣。
但這種無法猜測的,無法掌控的感覺,讓他該死的覺得焦躁。
林望夏被他暴怒的聲音嚇得一下子睜開了眼。
肩膀像小鹿一樣顫了一下,緋紅的小臉滿是慌亂。
雖然老太太已經讓人給她送了一堆‘那種影片’,但看是一回事,實際做起來又是一回事,畢竟她完全沒有任何經驗,這是第一次,不是躺着不動就行了,而是得自己主動去進行一切。
簡直讓她要瘋了,臉紅到極點。
羞恥之心,還有沒有任何經驗的緊張。
當然,最重要的是對這種事情的害怕,聽說女孩子第一次都會很痛,天啊,怎麼可能不害怕?
更何況,這是她的清、白,不是因爲愛和兩情相悅,水到渠成的發生,而是陰謀之下,根本談不上任何美好,也不會留下什麼好的回憶。這就是她的第一次,自己想着,都會覺得難過。
她壓下難過的心情,脣邊努力露出一個笑容,不管怎樣,至少她救了林言,幫助了舅舅一家的人,不是嗎?
衝破了最後一道心理防線後,她雖還緊張卻不再遲疑了,低下頭解開自己的衣服。
聶希眉頭擰緊。驚愕的看着她的舉動,看着她衣衫漸退,長裙落地。
她精緻的臉容上佈滿了羞澀的紅暈,身體因爲緊張而輕輕顫抖着,動作卻是那麼堅定,彎下腰將他抱住。
難道她想做的事情,竟不是拍照,而是準備和他……
他難以置信的望着她,看着她如此羞澀緊貼自己身上,之前的狂怒變成了怪異的情緒,胸口那冷靜的心跳,不由自主加速起來,喉嚨一陣陣乾涸,肌膚髮熱升溫!
但隨即又臉色鐵青,眼中升起另一種火焰高竄的憤怒。
搞什麼,這個死女人,她竟然想強、上他。
還將他綁成這樣,手腳都被束縛不能動彈,像個牛、郎一樣躺在下面。
這對男人來,簡直難以忍受的恥辱,特別是他這種極其大男人主義,這種事怎麼也得在上面,怎能被女人壓,這是極其令人不爽的姿勢。
“該死的,你放開我!”他狠狠剜着躺在他胸前的她,命令她。
但她那緊貼自己的柔軟觸感,讓他腦袋一熱,口氣都難以狠厲起來,變得暗啞怪異。
林望夏臉紅透了,熱得能煎出雞蛋,到了這種地步,怎麼可能放開他。
咬牙也得完成任務。
“閉嘴,現在你就是我的階下囚,我想怎樣對你就怎樣對你?”她兇巴巴的開口。
不能被他兇悍的氣勢壓住,否則根本沒膽進行下去,她也得強勢起來纔行,畢竟她現在是主導者,起碼也得自己壯膽。
“你敢試試!”聶希怒得牙癢癢,這個女人膽子不小,竟敢對他說:想怎麼對他就怎麼對他?
一副登徒子模樣。
可惡。
林望夏大聲吆喝:“怎麼不敢,我現在就是要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