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小事,他們結婚以後,那不用說,下一年聶老先生的競選,必然會得到餘家鼎力支持,這樣,還有敵手嗎?真是讓人羨慕死了。
聶老太太安心下來,終於一切風平浪靜了,從此之後聶家就會人丁旺盛,孫兒也會平安幸福。
是不滿中的圓滿了。
林望夏將蒐集到的證據,給聿律師看,詢問他,哪些能作爲告魏封的證據,能夠定的罪名又有多大,要如何做。
聿律師立即給她分析,說她手頭上這些證據很有力度,特別是還有人證在,給魏封定個罪完全沒問題,這可是涉及行、賄官員,數目巨大,還不止一比,還涉嫌買通殺人,定個大罪,把牢底坐穿也不奇怪。
林望夏大喜過望,心情激動萬分,終於可以讓這個父親得到應有的代價了。
“不過這樣做的話,你所有投入愛原的錢,恐怕也打水漂了,你想扳倒這個人,錢也花得七七八八了,值得嗎?他坐牢了,但對你也不會有多大的好處。”
“我不要什麼好處,我只要他被繩之於法,付出該有的代價,就算我傾家蕩產,我也不在乎!”林望夏口吻堅定。
“好,你這個官司勝算很大。”
“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動手告他?”
聿律師臉色有些玄妙:“這幾天就不行。”
“爲什麼?”
“我要去參加一個重要的婚禮。”
林望夏滿臉笑容頓時褪去了不少,笑得很勉強:“那就先等等吧。”
只是每次看到她就會飛快的跳過去,不去看,然後更加拼命的讓自己沉浸在工作的忙碌中,讓腦袋沒辦法停下來去想婚禮的事情。
“那我先離開,我會繼續收集他的污點證據,爭取讓他得到最大的判刑。”
林望夏離開了事務所,坐上車,代理人陸先生就蹙眉說:“最近沒有露面的魏氏夫婦,今天出現在城中的慈善會上,捐了不少錢建學校,造了個大新聞,挺受矚目的。”
“他們不是爲了對付我,整天忙個焦頭爛額嗎?現在怎麼有時間去做慈善,弄門面功夫。”
“所以,屬下才覺得奇怪,他們的表現不正常,好像故意顯示什麼。”
林望夏沉下臉,但也想不出這對夫婦能有什麼大招,把柄都盡握在自己手中了。
然而晚上,林望夏在公司裏,從檔案室調動資料出來,準備覈查愛原每年的報表,突然就接到了一個緊急電話。
“你說什麼,小一被人綁架了?”林望夏握住手機,瞳孔瞬間擴張,顫抖的尖聲開口。
電話來傳來杜奇悲痛又自責的聲音:“我們這幾天都跟着劇組在荒山上拍野外的古裝戲,今天晚上小一下了戲,他很累,我就讓他去最後一輛保姆車上睡一會兒,一會兒上戲再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