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聶希笑着彈了下她的額頭,“小花癡。”
別以爲他不知道,當時第一次見面,他就覺得她有些眼熟,不過沒放在心裏,後來纔想起,她曾經和自己在山路上遇見過,那時候她絕對花癡過他。
那一剎那,山風急來,將他們兩人的傘打在了一起,微微勾住了。
這也讓他們彼此注意到對方,目光對視上。
不得不說,眼神交匯那一瞬間,讓人有種命中註定的感覺,說不出的神祕感覺。
果然,後來,他們確實相遇了,相愛,現在還要相守。
這樣,不就是命中註定嗎?
“你纔是花癡。”林望夏想起自己花癡他的黑歷史,看他如此的得意,瞪圓了眼睛,不甘示弱,“我頂多花癡一下你這張長得帥氣的臉,可你,你別忘了,我們才認識多少天,你就將我堵在房間裏,壓在牀。你還說要娶我,馬上和我……造人,你比我還花癡。”
林望夏想起那囧囧有神的夜晚,既好笑,又臉紅。
“那不叫花癡。”聶希伸手摟住她的腰部,戲謔的低下頭望着她,“那叫色、狼。”
林望夏瞪着他,竟然這麼理直氣壯的說出來,這是值得驕傲的事情嗎?
“不過,看來我確實有先見之明,知道日後你肯定會成爲我的老婆,給我生孩子,所以就提前預定了。”
“你知道嗎?當時我好想一板磚撬開你的腦袋,你都不知道我多囧,受到了多大的驚嚇。”她那時候真的呆滯了,完全不能理解他的腦回路,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外加羞惱交加。
認識幾天就要求婚,如果那叫求婚的話。
求完婚就要壓人,給他生孩子。
囧裏囧外的。
“哼。”聶希高傲的哼了一聲,斜睨着她,“若不是你視線佔了我的便宜,我也不會這樣對你。”
“我哪有?”林望夏那個冤,她什麼時候佔過他的便宜,就他那副殺人不見血的挑剔魔王氣場,她靠近他十米之內,都覺得怕,啥時候有膽子佔他的便宜。
“哦,不承認?”
“我承認什麼呀。”他那時候那麼恐怕,她就算一開始花癡過他的美貌,後來也被他的飛揚跋扈所震懾了,看都不敢多看幾眼,哪敢佔他便宜。
“居然忘記了,看來有必要幫你回憶一下才行。”聶希突然露出陰險又惡劣的笑容,鳳眸瞬時活、色、生、香,閃耀着灼人的暗光。
說完右手下滑握住她的手掌,緩緩拉住她的手掌往下探去。
林望夏原本不知道他做什麼,後來被他拉着的手掌突然觸摸到什麼,她手掌像觸電一樣瞬間彈回來來,一股血液和熱氣飆升到臉上,讓她整張白皙嬌豔的小臉都紅透了,像個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紅得能滴出血來。
“你、你流、氓。”
她水盈盈的雙眸狠狠的瞪着她,輕咬住紅脣,羞得耳根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