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裏憤怒,她輕易的放棄,也不能確認在她心中屬於什麼位置,覺得在她心裏,他根本不重要。
可是,他是她最愛的男人啊,怎麼可能不重要,比任何人都重要。
所以,她要用行動,來向他證明這一點。
……
晚上,看看鐘表,都十一點了。
聶希還在書房工作,她有些猶豫的走進去,尷尬的詢問他,今晚要到哪裏休息,隔壁的房間也整理乾淨了。
聶希拿筆的手微不可察的一僵,擡頭口氣不善。
“結婚第一晚就分居,也只有你想得出來,我可不想被人說閒話。”
林望夏很無辜,她當然不想分,可就怕他心裏還有疙瘩,畢竟她今天做得太過火了,硬是用計將他套牢了,他心裏肯定不舒服,未必想見到她。
所以,她纔好心好意,給他整理一個新房間。
“我大約半個鍾後完成事情,會回房。”聶希冷淡的說完,然後又重新低下頭,看文件。
林望夏高興的笑笑:“好,那我爲你準備好睡衣,放好水,一會兒你回來後就可以洗澡。”
林望夏輕輕拉上門,聶希工作的心思卻已經被打亂了,伸出修長的手指,揉了揉脹脹的太陽穴,無奈的嘆了口氣。
今天的事情,變化太激烈了,他也措手不及。
轉眼間,他又結了婚,有了老婆。
仔細回憶起細節,這就是她的一個套,只是當時他被刺激得理性都失去了,哪會想那麼多。
他知道自己心裏還是愛她,愛了那麼多年,怎麼可能說熄滅就熄滅,就算化成了死灰,都還有一絲星火,就是這樣不爭氣。
不過,雖然結婚了,要他一下子接受她,和好如初,他心裏到底還有芥蒂!
既然她在領證時,說了那麼動情的一番話,他就看看,她能做到多少。
只是,即使她做不到,自己也不能退貨了。
聶希搖頭失笑。
完全沒心思工作了,聶希回到房間裏,看到她穿着睡衣,鬆散披散着秀髮,看樣子,已經洗完澡了。
“我已經準備好洗澡水了,正熱着,你快去洗吧。”林望夏微笑走向來,賢惠的將睡衣交給他。
“嗯。”他點點頭,拿着睡衣走進了浴室。
林望夏坐在牀邊,深呼吸了口氣,很好,態度雖然冷淡,但起碼不至於抗拒和諷刺,已經算非常不錯的進展了。
而且還願意和自己睡在同一張牀,林望夏臉一紅,那自己更有機會了。
不過這個以後再想吧,不能才把車截停,就想上車去飆車。
要一步步循序漸進好了。
林望夏站起來,去拉好窗簾,整理好被鋪,把兩個枕頭排排放在一起。
走動間忍不住皺了下眉,腳底還是挺疼的。
那天晚上上寺院時,光着腳爬上去,腳底被劃破了,還因爲冷凍長了凍瘡,這段時間又奔波於聶氏和上法庭,根本沒有時間好好休養雙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