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鬼面梟王:爆寵十歲小萌妃 >288.第288章 繼續虐虐單身汪
    領口散開的那一霎。

    精緻的鎖骨入了眼,她忽然想起了之前在微博上看到,爲了證明自己的鎖骨比別人美,曾在上面放置硬幣,打火機,筆套,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不過若是手頭上有硬幣,她也想試試給大冰塊放上去,到底他能承受多少呢

    這個念頭閃出沒多久,就被她一巴掌給拍散了,“做正經事要緊”

    此話一出,她就噎到了,什麼時候扒人家衣服成了正經事了

    說出去也沒有人會相信吧

    她額頭冒起了幾條黑線,嗯,估計沒有多少人會知道這件事吧

    低調低調

    她安撫着自己,將手頭上的東西掛在了一旁的架子上。

    大冰塊的病要緊,不然待會藥湯就涼了,所以她動作得快點。

    而此時,房間外的庭院,火靈,木靈賊兮兮地蹲着,土靈靠着樹幹,空靈抱肩而立。

    “小王妃應該開始了吧”火靈的話語裏隱隱帶着興致盎然。

    “算算時間,差不多了。”木靈掐指一算後道。

    在兩人瞅得不亦樂乎的時候,一旁的土靈忽然開口,“正事不做,你們在這裏偷懶”而且門窗都關緊了,也看不到。

    火靈瞅了他一眼,嗤嗤道,“你不也跑來和我們一起偷窺可別五十步笑一百步”

    土靈一噎,也不再開口。

    此時空靈搖搖頭嘆氣道,“以往咱們靠近主子一步都難,如今卻對小王妃區別對待,有種這十多年的情誼都比不過這將近一年相處的錯覺”

    木火土三靈深以爲然。

    自從有了小王妃,主子的眼裏就再也沒有他們的存在了。

    如果楚傾顏此時知道他們的腹誹,定會這麼回覆,說得好像沒有她,大冰塊眼裏就有他們的存在似的。

    木土火空四靈,感覺自己的膝蓋深深中了一箭。

    就在這時候,一個腦袋湊了過來,“怎麼樣怎麼樣,進行到哪一步了”

    火靈隨口回道,“估計在換衣服吧”

    “不是吧,我明明跟小丫頭說不能穿衣服的。”

    此話一落,四人齊刷刷看向突然冒出來的人,空靈忍不住道,“什麼時候藥浴要脫得一件不剩了”

    程煙蘿懶得看他一眼,“我的規矩”

    木火土三靈忽然覺得,自家小王妃被坑了,被坑得好慘

    不,是他們家主子

    房間裏的楚傾顏自是不知道外頭這一出,她此時將蕭緒扶起靠在牀壁上,脫下了了那厚重的外衣。

    脫下了外衣那就只剩下裏衣了。

    純白的裏衣,襯着他蒼白的臉頰,更加的虛弱,她心裏涌起陣陣心疼。

    一向都是堅強到讓自己安心的人,如今卻變得如此脆弱,她閉了閉眼,擡手將眼角的溼潤擦拭掉。

    因着坐姿,他的頭微微偏着,神情很是無辜,楚傾顏都有點對那件裏衣下不了手了。

    最後咬咬牙,一鼓作氣,閉着眼將那裏衣打開,因着有着手臂阻隔着,她輕輕擡起他的左手,安全過了,再擡起他的右手。

    終於將上衣都褪下了,她正要放下他的右手臂,卻因爲重力,他順着牀壁滑落,楚傾顏感受到他的舉動,顧不上其他,立即伸手一攔,蕭緒整個人就順勢栽進了她的胸口。

    因着頭部都是骨頭,楚傾顏感覺自己的胸膛被重重鈍了下,差點沒叫出來,但是被她咬脣止住了。

    她不得不睜開眼睛,伸出手扶住他的肩膀,溫熱與冰涼相觸,令她恍惚。

    她收回了思緒,將他扶正,原以爲大冰塊平日看起來精瘦,卻不想衣裳下的身材如此健美性感,正符合時下最流行的話。

    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楚傾顏嚥了下唾沫,這簡直是在對她身心的折磨,雖然她沒有經歷過情事,可是宿舍那幾個顏控,老在她耳邊說什麼八塊腹肌,什麼黃金分割定律是以肚臍爲界,上下身比例爲五比八啊,此時她腦海裏盤旋的就是這些話,她再次嚥了下唾沫,她覺得大冰塊每一個都很符合,如果自家那些無良舍友看到這一幕,估計要化身爲狼撲了上去來吧

    幸好自己定力好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然後她收回了視線,目不斜視,她的任務是幫大冰塊藥浴的,不是來觀賞美男的

    加油打氣後,她又糾結了,這大冰塊的褲子,要怎麼脫

    上身還好,下身的話,她着實沒有這個勇氣。

    可是煙蘿姐說了,爲了能夠發揮藥浴的最大功效,必須這麼做。

    楚傾顏伸出雙手解了半天,慢慢褪下了他的外褲。

    咳咳,裏面還有一條褻褲。

    先無視吧

    把人架到木桶裏再說。

    擡手比劃了下,楚傾顏,將他一條手臂擡起放在自己的肩上固定後,她說了句,“大冰塊,你要小心哦,我要扶你起來了”

    語畢,她也沒打算聽到他的回覆,此時已經昏迷的人,恐怕什麼都不知道吧。

    於是她準備着站了起來,可是剛一施力,整個人就重重跌坐在牀榻上,還好死不死將頭撞在他的身上,簡直是疼死了。

    “嚶嚶嚶,要是我現在不是十歲的身體,扶起大冰塊應該不是問題吧”她嗚咽了聲,果然男女力氣懸殊

    可是她不敢耽擱,就算是此時她出去尋求幫助,也沒有人會搭理她,她再次重振旗鼓,咬着牙,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拉着他的手,使出喫奶的勁將他從牀榻上扶起。

    但是她此時不敢多想,站穩後,便開始朝木桶艱難行進。

    每一步都非常的喫力,她不僅要負擔起他的所有重量,還要克服他時刻有可能滑落的身體。

    雖然這幾日大冰塊昏迷不醒,她也只是對他進行了簡單的擦拭,並沒有爲他沐浴擦身,可是這麼多日過去,他身上一點異味也沒有,還是那麼好聞。

    額,好聞,好聞,好聞

    什麼東西從鼻子流出來了,好癢

    楚傾顏一低頭,一滴血珠滴落在地,碎成花。

    魂淡,她居然流鼻血了

    不爭氣地流鼻血了

    一瞬她的頭有些暈乎乎的。

    哎,肯定是最近自己沒休息好,纔會上火,好暈

    這不合時宜的流鼻血會讓人誤會的好嗎

    她的一世清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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