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打個電話問問。”第五輕柔看着王鎖虎說。
王鎖虎馬上背過身去,汗如雨下,“嫂子想打,你就打吧。”說完這句話,真想倒地裝死。
第五輕柔果真打了一個,卻被告知不在服務區。
她搖搖頭,“王鎖虎。”
“嫂子,小的在。”
“大牛讓你們懲惡揚善,你們有沒有怨言”
“當然沒有,我們感激還來不及。”
“無償的”
“碩哥給了一筆茶水費。”王鎖虎有問必答。
“嗯,我再給你們一筆。”
“啊嫂子,不用了吧,我不能,也不敢要啊。”
“說說,大牛給多少”
“十萬。”
第五輕柔當即從香奈兒坤包裏掏出支票本,刷刷幾筆寫就一張,刺啦一聲撕下來,丟給王鎖虎,頭也不回的上車。
車子發動後,她落下玻璃,蔥指點了點:“這件事不要告訴大牛,還有,以後不可以騙我。”
瑪莎拉蒂緩緩離去,王鎖虎看了眼支票,竟然是一個五後面五個零。
王鎖虎白眼一翻,癱倒在地。
百合用一張小嘴、一雙柔荑,歷盡艱辛,終於解決了楊根碩勃發的激情。
兩人雖算不上靈肉結合,但是,關係突飛猛進,卻是不爭的事實。
百合接受楊根碩抱着睡,還將他的胳膊當成了枕頭。
這一點,楊根碩無比滿足。
但,也有鬱悶的地方。
他都裸睡了,她卻堅持穿着裙子。
不過,裙子裏面卻是真空,所以不怎麼妨礙手感。
楊根碩上下其手,摸了個心滿意足,這才抱着佳人,進入了夢想。
“不要”他一聲大叫,猛然坐起,大口大口喘氣,額頭全是冷汗。
百合睜開惺忪的睡眼,詫異的問道:“怎麼了,發噩夢”
楊根碩抹了把額頭冷汗,閉上眼睛,夢境再次出現在腦海中,竟然是那麼的清晰。
熊熊的烈焰焚燒着竹樓,吞沒了兩個人。
“大牛,你沒事吧”百合握着他的手,柔聲說道。
“沒事。”他重新躺下,胳膊穿過百合絲滑的秀髮,放在她脖頸下面,睜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真沒事”
“沒事,睡吧,還早。”楊根碩在她額頭親了一口。
百合溫順的點點頭,依偎在他懷中,很快又睡熟了。
而他再無睡意。
清晨。
第一遍雞叫的時候,他就起身,簡單洗漱後,站在露臺上面向東方,緩緩吐納。
“業,精於勤荒於嬉。”一個蒼老卻中氣十足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楊根碩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明明是個不受教化的蠻夷之人,卻還在那裏裝逼。
還有,他大半夜不睡覺,三番五次聽牀角,最精彩的部分卻錯過了。
自己丟的香蕉皮、芒果皮、榴蓮皮,讓老東西吃盡了苦頭,但是真遺憾,貌似沒有傷筋動骨啊
“大長老,早啊。”楊根碩笑呵呵打招呼。
“你不要再誇我了,自己人誇自己人,有意思嘛”
“自己人哈哈,是啊,咱們是自己人。”呀買噶笑着點頭,“不知大人昨夜睡得可好。”
“抱着百合,能不好嗎只是百合受累了。”呀買噶眼中閃過一絲慍怒,不過很快就消失了,笑着說道:“年輕嘛可以理解。”
楊根碩笑了笑,問道:“大長老,不知道今天怎麼安排,我多久纔可以回去城裏,你應該知道我是個學生,我是要參加明年的高考的,而且,我還有份保鏢的工作,拿人錢財,總不能啥都不幹吧”
呀買噶並不買賬:“大人,你是天定的蠱神,你的使命是帶領族人走向輝煌,還有一點,就是讓老頭子抱上孫子。以上兩條完成之後,我就沒有強留大人的理由了。”
“你”
“大人,稍安勿躁”呀買噶笑道:“此處雖然原始落後,但風景還是不錯的,氣候條件也好,不幹燥,也不大溼潤,沒有沙塵,也沒有霧霾,大人,既來之則安之。”
“我現在還不是蠱神。”
呀買噶掐指一算:“嗯,十月初一便是黃道吉日,我跟大祭司商量一下,如果沒有問題,就在那天,完成大人接任蠱神的儀式。”
“十月初一竟然是黃道吉日”楊根碩不敢苟同,在西京當地,十月初一分明是鬼節,這天,後人都會給過世的祖宗焚燒紙錢。
“正是。”呀買噶問,“大人有什麼更好的建議”
“哎,沒有沒有,你們定吧”楊根碩有些煩躁的一擺手,“十月初一,還有一個星期呢”
“一個星期,眨眼即過。我讓百合和五毒帶大人四處走走,也可以參加我
們的打獵,想來也不會太過寂寞。”
“好吧。”
天大亮後,百合方纔起身。
一個勁兒甩手,嘴脣腫着,走了的姿勢也有些怪異,一臉幽怨地看着楊根碩。
楊根碩忍不住發笑,她氣得咬牙切齒。
沒人發現,呀買噶眼中有一閃而過的怨毒。
“阿爹,你們稍等,我這就做早飯。”
“百合,我來幫你。”
兩人進了竈房,開始生火做飯。
燒柴的竈雖然落後,但楊根碩也是見過的。
中間放柴火,上面放口鐵鍋,柴火燒成的灰漏到下面去,而燃燒釋放出來的煙則是從煙囪出去。
麻利的生上火,架上乾透的竹片,就爬了起來。
“早上喫什麼”
“白粥,肉乾,鹹菜,太簡陋了,你這位爺也不知道喫不喫得慣。”
“只要人能喫的,我都能當飯喫。”
楊根碩上前,從背後抱住她,一隻手覆上翹臀,一隻手蓋住櫻脣,在她耳畔柔聲道:“辛苦你了,還疼麼”
百合呼吸有些急促,雖然楊根碩沒能完全開放,但她發現,自己的身子敏感了許多。
“下面還好點,不過親戚來了。嘴巴你又不是沒看到,都成香腸了,還有,手都斷掉了。都怪你,幹嘛那麼久。”
“我”楊根碩撓撓頭,“男人都愛大和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