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這春困時節,一幫人喫過早飯,看看等待的攻擊並沒有如期降臨,一個個都有些放鬆,睏意上涌。
砰
就在這時。
一聲巨響。
公羊家族老宅那三百多年屹立不倒的黑胡桃大門,轟然倒塌。
煙塵四起。
一時間,舉族震驚。
這大門可是整個家族的象徵。
罪魁禍首是一輛車。
車也沒討到好處,前臉完全變了形。
但依稀可以看出,是一輛北汽旗下的皮卡,其龐然的車身,同猛禽不相上下。
緊跟着,也都是黑色的suv,一水北汽品牌。
搞得好像給品牌做代言似的。
公羊剛毅第一時間來到了現場,幾名長老,一幫高手,五名身着黑袍的暗影自然也在其中。
等待的敵人終於上門了,儘管是以這種粗暴的方式。
整個公羊家族反而齊齊鬆了口氣。
這種感覺就像,樓上只丟了一隻靴子,你一直等待着另一隻靴子丟下來,結果等到了天亮,一宿沒能睡好。
等待審判是無比熬人的。
現在好了,敵人終於上門了。
而且,只來了四個人,公羊剛毅更是大大的鬆了口氣。
車門齊齊打開。
金髮的克勞,黑髮的庫克,紅髮的胡巴,白髮的勞拉,四人陸續下車,站成了一排。
三個男人都超過兩米,唯一的女性也有一米八幾,這樣的海拔,這樣的陣容,還是頗有些視覺衝擊的。
就好像,面前站着一排nba球星。
而四人同一時刻,雙手一抖,唰唰唰,每人手中都多出一雙aps甩棍。
但是,公羊剛毅不緊張,因爲,他還是有一定的民族自信心和自豪感的。
有句老話說,天下武功出少林。
而還可以這麼說,世界武功出華夏。
這幫歪果仁既然選擇武鬥,而且使用的是冷兵器,公羊家族又有何懼
雖然對方明顯是來砸場子的,但公羊剛毅覺得還是有必要說上幾句場面話。
“你們是什麼人,爲何要損毀我家大門,你們知不知道,這是對我們整個家族的侮辱,是同我們整個家族爲敵,我們家族即便是在西京,也有三萬人之巨。”
“少咧咧,少說這些沒有營養的話,看到我們,心裏還沒有一點逼數嗎”胡巴跨前一大步,手中甩棍兜頭砸下。
“大膽”數人暴喝。
然而,普通高手根本搶救不及。
唯有五名暗影反應最快,第一時間,就撲到了家主旁邊。
然而,尚未來得及攻擊胡巴,就被另外三人攔下。
公羊剛毅也有一身功夫,黃階巔峯妥妥的,是以,他也不懼。
見胡巴砸來一棍,索性硬接,測量一下敵人幾斤幾兩。
攤開手掌,以一個奇異的角度,纏上甩棍,手掌一包,同時腰身一抖,最大限度的化解了甩棍上的衝擊力。
然後就往懷裏一帶。
當然沒能帶動。
於是,就出現了兩人拉扯一根甩棍的局面。
倒是另外三名來人,已經同五名暗影戰在一處。
“哈哈,不過如此。”公羊剛毅經過這一個回合,大概就瞭解到了這四個人的實力,心中越發安定。
“未必。”胡巴大吼一聲,頓時臉紅脖子粗。
而公羊剛毅只覺得掌心一記悶響,疼得他忙不迭撒手,低頭一看,竟然虎裂,鮮血淋漓。
“你這是內功”
“我們叫鬥氣。”
公羊剛毅瞪大了眼睛,叫法不一樣,但卻是一個東西。
四人若是都有內功,那麼這場戰役需要重新定義了。
扭頭一看,果不其然,三名敵人居然和五名暗影戰了個旗鼓相當。
公羊剛毅往後一蹦,立刻有數名高手來到他的面前,形成一道人牆。
公羊剛毅終於看到了幕後人物維多利亞,她就坐在最後一輛車上。
扣着墨鏡,戴着耳機,難不成在聽歌
“維多利亞小姐,你真的要這麼做如此一來,仇恨就深了。”
作爲家主,公羊剛毅依然希望通過談話解決爭端。
是啊,這都什麼時代了,還用決鬥來解決問題嗎
多原始多不文明多不和諧
然而,維多利亞卻是不假思索道:“公羊家主,無需多言,我已經這麼做了。”
“刀劍無眼,希望殿下不要後悔。”公羊剛毅的話軟中帶硬。
“我只帶了這四個人,不管他們今天能夠取得多大的戰果,反正就這麼一會兒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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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那好,我就讓你鎩羽而歸。”公羊剛毅舉起手,“來人,幫我將小姐請下來。”
這個“請”字咬的極重。
四名高手朝着維多利亞的車子包抄過去。
公羊剛毅的想法很簡單,擒賊先擒王唄。
將維多利亞控制住,這四個外籍高手,還不是投鼠忌器。
然而,他如此安排,那四名屬下居然不聞不問,各自爲戰。
公羊剛毅雖然一時間想不明白,卻也感覺有些不妥。
於是再向維多利亞看一眼,發現了問題的癥結所在。
原來,維多利亞那輛車是特製的,也不知維多利亞觸發了哪個開關,眨眼間,八個輪胎像飛機一樣縮回肚子,整個車都被護甲包裹起來。
車子成了一個堡壘。
一名高手不信邪,一腳踢向車身護甲。
現在的車子都是簡配,就是一層鐵皮,他在路上經常這麼幹,帶着功夫的一腳下去,引擎蓋徹底憋了,發動機都會出現問題。
所以,他想要看看結果。
結果一腳踹出去,反作用力,差點震裂了他的右腿骨。
一陣錐心疼痛,讓他幾乎站不住腳。
其他拿木棍敲擊,就像給車子撓癢癢,毫無建樹。
也讓公羊剛毅大搖其頭,爲這些家丁的智商捉急。
人家安裝護甲是爲了防護槍炮的,他們居然用木棍
好在,下人之中還有明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