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出來,多少爲家族爭取了一點利益。
楊根碩租了一套空着的別墅,將幾個人從醫院帶回來養傷。
跟林家別墅毗鄰。
林家姐妹知道怎麼回事兒,也沒說什麼。
在這兒,可以跟維多利亞深入淺出的交流,增進彼此的瞭解。
經過他的精心調理,四人恢復的很快。
但仍需臥牀,畢竟骨頭斷了好幾根,得靜養。
這天黃昏,六人吃了權作晚餐的外賣,楊根碩和維多利亞一起收拾。
收拾完畢。
維多利亞就拉着他去往天台。
這些天,她愛上了兩件事。
一件,就是讓楊根碩陪着看夕陽、落日。
另一件,食髓知味的她,要的比較多。
這方面,楊根碩尚可應付,本着爲女孩治療情傷的目的。
只是,不知道,維多利亞是否已經將那個名叫大衛道夫的仁兄丟到爪哇國去了。
天台上只有一個躺椅,一張小圓幾。
爲什麼只有一張躺椅這也是維多利亞的要求。
楊根碩不在的時候,她就一個人或坐或躺。
楊根碩在,他就坐在楊根碩的懷裏。
就好像有些情侶買了兩張臥鋪,卻要擠在一張鋪上。
兩人又一次上了天台。
維多利亞倒了兩杯紅酒,一個遞給楊根碩,自己拿一杯。
另一邊,楊根碩已經擺好了姿勢“坐墊”的姿勢。
不由想到一部人氣大作玉、蒲、團,自己這算什麼
維多利亞輕輕地坐在他的腿上,依偎進他懷裏。
火紅的夕陽正在慢慢西沉,女孩的臉被映紅了。
這一刻,她顯得特別安靜。
每一次看落日,她都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傷感。
然後,楊根碩就笑話她無病呻吟。
今天,她這抹傷感越發濃烈。
她的目光看着浴火夕陽,輕輕地同楊根碩碰杯,淺淺地喝了一口,喃喃自語:“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楊根碩攬着女孩纖細腰肢的手臂緊了緊,說:“丫頭,你這個心態不行啊,太消極,得反着念。”
維多利亞回頭看了他一眼,默唸:“雖然近黃昏,夕陽無限好”
然後,笑着搖搖頭。
再次同楊根碩碰杯,一口喝光了杯子裏的紅酒。
並且示意楊根碩喝完。
楊根碩聳聳肩,也喝了。
她拿走杯子,放好。
分開雙腿,跪在楊根碩身上。
楊根碩瞪大眼睛,喉頭滾動了一下,心頭有點小緊張,小期待。
以往,他們在這裏頂多摸摸親親,沒有更過格的舉動。
那種事兒,都是在房間裏來的。
今天,她怎麼了
維多利亞圈着他的脖子,藍色的眼眸異樣深情,然後輕輕地吻下去。
經過這幾天的反覆練習,楊根碩發現,自己接吻的技巧得到了長足的進步,都可以開班教學或者參加個接吻大賽什麼的。
當溫熱的液體滴在臉上,滑過脣角,他嚐到了鹹鹹的味道,帶着疑惑,睜開眼睛。
“明天,我就要回去了。”
楊根碩失笑:“又不是不見面了,現在交通這麼發達,很容易見面的,你不來找我,我就去找你。”
維多利亞笑着點點頭,但眼中卻有一抹不易覺察的落寞。
又是一番痛吻之後,她下地,將楊根碩拉起來,看了眼他的下身,忍着笑道:“該給勞拉治療了。”
“我這樣你就不管了”楊根碩有些鬱悶。
“管。”維多利亞拉着他的手,來到天台邊緣,面對落日的方向,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攤開雙臂,“陪你一起吹吹風。”
楊根碩笑着搖頭,也學着女孩那樣。
淡淡的風,輕輕地吹,這一刻,什麼都不想。
放空自己的感覺,真是不錯。
幾分鐘後,攜手下樓。
維多利亞去了自己的房間,楊根碩走向勞拉的房間。
還沒進門,就接到了第五瀚海親自打來的電話。
“大牛兄弟,沒打擾你吧明天晚上,我邀請了一些人來家裏做客,你務必賞光啊”
“老爺子太客氣了,好,我一定去。”
“嗯,可以帶上女娃兒,有幾個帶幾個。”
“老爺子逗我玩呢,我哪有幾個,要不您給我介紹幾個”
“真的那你不帶了,我安排輕柔陪你。”
“”
“哈哈,嚇到了吧不多說,明晚見。”
第五瀚海掛斷了,聽口氣,身體不錯,心情也不錯。
第五瀚海那麼一說,他眼前不由得浮現出那個女孩的倩影。
人如其名,很輕柔的一個女孩兒。
搖搖頭,推開了門。
“大牛”勞拉就要坐起來。
“別動別動。骨頭還沒長好,不要前功盡棄了。”每一次,勞拉都很熱情,熱情的過分,讓楊根碩很不適應。
而且,每一次治療過程中,都被這個洋婆子佔盡了便宜,楊根碩表示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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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要不是看在她還長得不錯的份上,早就跟她翻臉了。
楊根碩知道,一旦這女人能動,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撲倒自己。
三觀不同啊
太熱情似火了。
其實,四人完全可以在醫院靜養。
然而,楊根碩卻將他們接了出來。
因爲,他更加相信自己的手段。
而事實也證明,在他的手上,四人恢復的更快。
這一點,四人都深有同感。
傷筋動骨一百天。
在楊根碩這裏,或許只需要四分之一的時間。
然而,二十多天,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了。
骨頭慢慢長,淤血慢慢排。
當初在六叔公狂暴的打擊下,四人不但骨頭斷裂,臟腑也受到了震盪。
得虧四人身體素質過硬,否則早就嗝屁了。
即便如此,臟腑間還是囤積了大量淤血。
楊根碩排淤的方法比較奇特推宮換穴。
相對而言,他還是比較喜歡在勞拉身上實施這一醫療手段的。
幾個老爺們,不但一馬平川,而且肌肉都是硬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