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搖搖頭:“後來我們發現,時間連不起來。”
“你的意思是,那一段記錄被人刪除了?”楚天闊問道。
司機面色凝重的點點頭。
“這麼說,他是害怕我查到他的頭上?”楚天闊冷笑。
楚天闊自大,司機卻保守地說道:“少爺,咱們還要看到另一點,那就是這個人跟交警部門關係不錯,不然,不可能僅僅是爲了逃避我們的追查,就刪除了所有路口監控視頻。這也太小題大做了。”
“誰幹的?”楚天闊覺得自己說的不夠清楚,於是追加了一句,“我說視頻是誰刪的。”
“警員說只有個別領導纔有這個權限。”
“那麼,調查的範圍不是很小了嗎?”
司機搖頭:“少爺,我認爲咱們也沒必要小題大做,咱們經營的這些人脈關係,不是用來爭風喫醋追女孩子的。”
“你說什麼!”楚天闊目光一凜,“你在教我做事?”
“小的不敢。”
“做好你的本分。”
“是。”
“這件事暫且這樣,派人給我盯着南門彩雲,任何異動,我要第一時間知道。”
“明白。”
“去吧。”
“是。”
司機出去了,祕書小龔走了進來。
“BOSS,你不開心?”
楚天闊眼珠一紅,將其頂在了牆上。
緊跟着屁屁一涼,卻是楚天闊掀起了套裙,撕裂了絲襪,進入了她的身體。
沒有任何前奏,兩個人都很乾燥,都很痛苦。
小龔疼出了眼淚。
兩人保持着一個壁咚的姿勢。
BOSS在祕書身上出入。
儘管她時刻準備着,也不止一次被老闆壁咚、地咚、辦公桌咚,各種咚,可是這樣毫無前奏的情況,還是第一次。
害怕發出痛苦夾雜着歡愉的聲音,她死死地咬着手指。
就在她剛剛苦盡甘來,有了點感覺的時候。
突然,楚天闊退了出去。
然後,一把大力,牽扯着她,她身不由己趴在了大班臺的邊沿,隨着楚天闊的逼近,她充實了。
當楚天闊嚎叫着“南門彩雲”的名字時,祕書小龔感到深深的悲哀,自己終究還是一個替代品。
……
楊根碩睜開了重於千鈞的眼皮,看到了雪白天花板,幾雙關切的眼睛,以及正在往下流淌藥液的輸液器。
渾身痠痛,腦袋炸裂。
只是扭動脖子,轉轉眼珠,都耗費了他全部力氣。
楊根碩腦袋還不能清楚的思考,卻感覺應該是出了問題。
“大牛,原來你一直髮高燒,我都不知道,我太粗心了。”蕭米米抱着他的手臂哭道。
“我-沒-事。”楊根碩說,一開口,發現都失聲了。不過,還是看了眼蕭米米的手臂,倒是被包紮好了。
“還說沒事,逞什麼能!”蘇靈珊紅着眼圈,“高燒四十二度,成年人居然這個問題,太危險了。”
柳承恩搖搖頭,“大牛啊,我也粗心,咱們都說了半天話,我也沒注意到你發燒。”
蘇靈珊馬上端過來一杯溫水,嘴上說着“慢點喝”,喂他喝了下去。
一杯溫水下肚,楊根碩方纔感覺火辣辣的喉嚨舒服了一些。
“我沒事,你們不要自責。”他終於發出了聲音,自嘲道:“我也沒想到,強壯如牛的我,竟然會被小感冒打倒。”
柳承恩說:“越是強壯的人,越要注意啊!有個理論,平日裏小病不斷的人,反而不容易生大病,因爲,生病的過程,也是產生免疫力的過程。”
楊根碩擺擺手,“米米怎麼樣?”
“你不要擔心我了。”蕭米米搖頭,帶着哭腔說,還是瞟了蘇靈珊一眼。
楊根碩明白了,蘇靈珊依然不知道具體情況。
“大牛,你放心。”柳承恩保證。
蘇靈珊有些奇怪了,區區咬傷而已,哪怕被惡狗咬傷,也沒必要如此鄭重其事吧。
然而,蘇靈珊從其他幾個人臉上根本得不到答案。
常言道: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在楊根碩身上,前半句還是實用的,後半句,卻不然。
他只是在牀上躺了半天,便跟沒事兒似的。
還因爲害怕艾悠悠、林家姐妹擔心,讓蕭米米扯了個謊,就說兼職了一會兒協警。
蕭米米被“疑似艾滋感染者”咬傷那一刻,幾乎崩潰,沒想到楊根碩從天而降,簡直就是自己的齊天大聖。
那一刻,蕭米米都忘了曾經因爲他生氣,氣得茶不思飯不想、便祕、大姨媽紊亂的林林總總的事情。
而當知道楊根碩居然頂着嚇人的高燒,卻一路呵護安慰她時,
她的一顆心,再次融化了。
所以,這個下午,是蕭米米二十二年一來前所未有的溫柔。
楊根碩說什麼就是什麼,讓她幫忙扯個無傷大雅的謊話,實在算不了什麼。
有了藉口,楊根碩暫時就可以留在醫院了。
畢竟,如今的蕭米米更需要人照顧,陪伴。主要是心理方面的寄託。
生理方面的,他還真就給不了。
別墅裏有個百合,楊根碩還是比較放心的,但還是給李虎打了個電話,讓他加強戒備。
自從上次出事之後,別墅的安保設備和保安人員意識都有了更大的提高,巡邏不再流於形式。
他們自己也清楚,上次是僥倖撿了一條命。更清楚的一點,就是林家太仁慈大度了,擱着其它東家,早就開了他們,全部!
於是,他們工作分外用心。
同時,他們也看到了林家對於馬超的態度,心裏很暖啊!
將心比心便是佛心,東家菩薩心腸,自己哪怕有個三長兩短,也無後顧之憂。
李虎腿腳還有些不便,走路拄着文明拐,但是,氣場比以前更加強大。
他一直掛在嘴邊的一句話,那就是保安工作,不能有一次失誤,一萬減一等於零。
……
楊根碩身體完全恢復了,感冒症狀也沒有了,柳承恩、蘇靈珊等人都贊他身體棒,他卻沒有絲毫喜色。
不合常理呀!越發說明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