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新任老公,體力好 >177耐性已被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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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手拿過酒瓶看了看:“看來你已經輕車熟駕地成爲了這棟別院的女主人了,我珍藏的酒你都毫不客氣。”

    “誰讓你這麼久都不回來,我睡不着就喝點酒咯,小氣鬼。”她有些哀怨地伸出食指指着他,一下子身體失重一般重重地跌在了邵維仁的懷裏。

    邵維仁自然是穩穩接住了,一手攬住了她的腰,眼裏浮出一絲平日裏難見的笑:“原來我回來,你才能睡着”

    這話說得曖昧至極,還想要撫上她鮮豔欲滴的雙脣,關梓卻嘟囔着推開他的懷抱,條件反射地張牙舞爪道:“別碰我別碰我”

    終於坐穩了身子,她才用食指指着邵維仁的鼻子,“邵維仁你是有多缺女人,每次都對我動手動腳的這樣真的不行”

    看見這樣的關梓,邵維仁只覺得讓人忍不住發笑,便順着她的話問:“怎樣纔可以呢”

    關梓冥思苦想了一會兒,展顏笑道:“我們止於禮止於禮,這樣就可以”

    見邵維仁沒有反應,關梓擡起一隻腳就擱在了他的膝蓋上,不滿道:“快答應,快答應”

    邵維仁失笑道:“好,我答應。”

    關梓拿起酒杯,往邵維仁手裏自己剛剛喝的酒杯裏倒着酒,開心道:“好,夠爺們兒來來喝酒”

    不知是這酒味道太醇美,還是氣氛太和諧,邵維仁看着約喝越開心的關梓,逗弄道:“太安靜,光喝酒不說話,唱首歌”

    之前早早找了個暖源,窩在邵維仁懷中的關梓乖乖拿起酒瓶,很痛快地來了一首:“你是我的小丫小蘋果,怎麼愛你都不嫌多,紅紅的小臉兒”

    邵維仁拍手:“唱的好,再來一首。”

    再次舉起酒瓶:“哦我是一顆菠菜,菠菜菜菜菜菜”

    “再來一首。”

    “雅拉索那就是青藏高原,雅拉索,那就是青,藏,高,嗷嗷嗷嗷嗷嗷嗷”

    最後一聲聲嘶力竭的嚎叫斷在了夜裏,關梓自由女神般慷慨就義高舉的右手塌下來,頭一歪,噗通倒回了邵維仁懷裏。

    不多時,突然又像打了雞血般復活,這次變成了嚎啕大哭。

    “負心漢,司吳衛嗚嗚你特麼個負心漢啊”又抓着邵維仁的袖子哭訴道:

    “以前,他總是幫着我幫我在姐姐面前擡起頭來就連,就連趙曼,呵”她梗咽,眼淚順着臉頰滑了下來,進了嘴裏又被她當成酒乾淨:

    “趙曼這個壞女人,壞女人嗚嗚,不然不然她不會搶我的孩子”

    斷斷續續,不明所以的訴說,邵維仁淡遠的容顏裏流露出一絲不尋常的認真。這個女人在,壓抑了好久的。

    隨着話語的吐出,關梓的神智越來越不清醒,邵維仁終於拉住她開了口:“別喝了,去睡吧。”

    他站起身來,想要扶着關梓搖晃的身體,卻被關梓猛地推開,“都說了止於禮啊滾開”

    這樣粗暴的關梓讓邵維仁啞口無言,熟料關梓突然轉頭看着他,眼神曖昧道:“我說,你的動作這麼熟練,老是抱人家是不是有過很多女人啊”

    邵維仁突然語塞,關梓突然賊兮兮朝他獻寶保證:“放心我我不會告訴別人就連徐森我都不說”

    邵維仁輕嘆一口氣,緊鎖住關梓的眼睛,緩緩開口:“從頭到尾,我只有過一個女人但是,直到現在,她都認不出我來。”

    關梓應該什麼都沒聽進,因爲她又搖搖晃晃踉蹌着腳步走向酒櫥,邊走邊嘟囔道:“一瓶酒這麼不經喝”她的手在酒櫥裏摸索着,卻拿出了一個啤酒杯。

    一直盯着關梓的舉動的邵維仁只覺得好笑,卻沒想到關梓盯着啤酒杯的杯底,疑惑道:

    “嗯這酒瓶怎麼沒口啊”然後她倒了過來,又是一驚,倉皇大哭道:“不僅沒口連連底也沒有”

    邵維仁是真的被她逗樂了,剛準確走上前替她拿一瓶酒時,卻見關梓手一滑,啤酒杯順着手滑落在地,因爲是地毯,所以落地無聲,關梓卻隨着酒杯掉落身體失去了重心,直直向身後的酒櫥倒下去。

    單手接過關梓的邵維仁卻忘記了右手拿着的酒杯,酒杯傾斜,裏面的白葡萄酒盡數灑向了關梓身上。

    已經沉迷在白葡萄酒的香甜中的關梓忘乎所以地張開嘴接着潑下來的酒液,丁香無意識地了一圈嘴角,如此畫面正落入邵維仁的眼中,不由得一緊,剛想着扶起關梓,沒想到她自己站了起來。

    黏膩的酒液將睡裙全都浸,關梓只覺得黏得難受,她揚手就了腰帶,邊解還邊說道:“怎麼這麼熱好難受”

    這時,邵維仁才發現關梓已經渾身發燙,臉頰緋紅,這纔看向了罪魁禍首,這陳年的葡萄酒雖然香甜,但後勁卻比一般的葡萄酒大得多,饒是他再好的酒量也不敢輕易喝多。

    而關梓在不知不覺中喝下了大半瓶,纔會有如此反應。

    關梓捂着嘴咳了幾下,因爲咳嗽,腦袋越發地犯暈,站都站不穩,邵維仁只有一把橫抱起她來,卻聽見她嘴裏一直在喃喃自語着:“止於禮止於禮止於禮”

    邵維仁看着這般模樣的關梓,幽深的寒潭底已是一團暗色的熾火,他聲音有些嘶啞,微微在她耳邊咬着耳朵:

    “關梓,我給你止於禮的時間,但我的耐性不會太好。”

    熟悉地找到了她的房間,將她一把扔在了。

    雖然牀的彈性很好,但也經不住他這樣的一扔,關梓難受地嚶嚀了兩句,卻出乎意料地覺得體內有股無名之火在騰騰燃燒着,她張着嘴輕聲呢喃。

    以爲她有什麼要說的的邵維仁俯去聽,熟料關梓的胳膊如藤蔓一般纏了上來。

    她抱着的地方好涼快,慢慢地,衣裙也散開來,她緊緊地將自己依附在這個涼爽的“物體”上,愜意地噯語着:“涼涼的”

    而邵維仁早就被她撩撥得不行,他再怎麼也忽視不了她的存在,好像兩年前的那一份懵懂的感覺再次襲來。

    他揚手將她來的衣裙扔在了一旁,冷峻的臉上再也不復冷漠的神情,“關梓,正式宣告,我的耐性,已經被你磨完了。”

    欺身而上,邵維仁一貫清冷的眸子已經染上了某些不能逆行的情愫,眼前神志不清的女人隱隱和兩年前那個一樣是喝多了酒到處亂闖的她重疊了起來。

    那時的她無意間躺在了他的車後座裏,根本不清楚車後座還有人的他就這樣把她帶回了自己的公寓,再然後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藥的女人就這樣纏上了自己。

    事實上,那一晚讓他銘記兩年都無法忘懷。

    此刻的關梓竟不要命地將臉貼在了他的胸膛處,邵維仁一手握上了她的柔軟,覆上了熾熱的雙脣。

    電梯緩緩上行,關梓將領口豎起,不自覺地觀察着周圍的人看她的神情,心中將邵維仁渾身上下罵了個遍。

    雖然已經是昨天早上的事了,但脖子上紅色的印記怎麼消也消不下去,記得那天早上醒來,梅姨還無比貼心地告訴她,邵維仁放了她一天的假,那牀頭燈上的字條更是讓她牙癢癢。

    什麼叫做“做辛苦了”,給她放假好吧,雖然她現在確實是渾身像被碾碎了一般的痠疼。

    這明明是邵維仁爲他的行徑找的冠冕堂皇的藉口。

    邵維仁早就好整以暇地在辦公室辦公,看着電梯電子顯示儀器裏,某個憤怒小女人的臉。

    等待中,他心情頗好的摸了摸白可的頭:“一會兒,她來了,你可不許衝着她叫,她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白可擺了擺頭,不置可否地從鼻子裏哼了一聲氣來。

    “邵維仁”

    關梓握着拳頭,很想朝着這張人神共憤的臉上來一下,不過她還是很淑女地笑得“咬牙切齒”道:“說好的止於禮呢你個衣冠”

    白可還是無法容許她罵自己的主人,於是對着她吠了一聲,關梓嚇得聳了聳肩,但還是沒有靠近,“你叫什麼你和你主人一樣不如”

    邵維仁看了看今天關梓誇張的裝束,恐怕她不露出一點點肌膚出來,更容易讓人浮想聯翩,“這裏是公司,你確定你要引來公憤”

    “還有,對自己的發情,我怎麼就不如”

    關梓這是第一次發覺邵維仁如此厚臉皮,這樣讓人臉紅的詞語都能面無表情地說出來,連她都覺得無比尷尬。

    邵維仁端起咖啡小小的喝了一口,眉宇間依舊是平時運籌帷幄的平靜,不期眉間今天多了一絲柔和,嘴上卻仍是惡毒得堪比刀子,慢慢悠悠給氣憤的關梓來了一刀:

    “難道沒人告訴你,止於禮的前半句是發乎情嗎”

    關梓一坐在了沙發上,雙手環臂氣哼哼道:“你這叫得了便宜還賣乖。”

    “根據身價來看,好像是你佔了便宜。”邵維仁擡眸看着她,從桌上拿過一份文件扔給她,“司明家的股價已經被成功壓制了,現在大的企業只剩下了關氏。”

    關梓打開了文件袋,入眼的第一頁就是的“關氏千金關璐上位執行董事”的標題,再配上關璐那一向嬌柔可人的裝扮,實在是個再吸引不過的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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