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新任老公,體力好 >870 你火了
    今天一天打了好幾個電話,但是,她一個也不曾接。

    “接電話”殷木沒好氣的推了推她,還不忘嫌棄,“這麼醜陋的歌聽起來好煩”

    “是叔叔。”她嘟囔了一聲。

    “那又怎樣”他不以爲然,繼續催,“你趕快啦別來摧殘我的耳朵。”

    雲蘇遲疑了下,還是按下了通話鍵。

    久久的沒有出聲

    那端,明顯的有長鬆一口氣,但也沉默了好久

    氣氛,顯得有些僵滯。

    好半晌

    “你在哪”米蕭終於開口,語氣輕柔,沒有責怪她爲什麼一整天都不曾接電話。

    “和殷木在一起。”誠實回答,淡淡的語氣,有些冷漠。

    “是嗎”他沉吟了一會,有些黯然的開口:“帶他一起回來喫晚飯吧。”

    “不用了”她絲毫不猶豫的拒絕。

    他又沉默了一會,亦不再堅持,“自己注意安全,晚上早點回來。”

    “知道了”簡單的三個字,也不等對方再說什麼,直接掐斷了電話。

    歪着腦袋想了下,直接關機,把電話拋進包裏,粉色的珊瑚敲在筆盒上,鏗鏘作響。

    鼻頭,突然有些發酸。

    腦子裏,大溪地和米蕭在一起,那些幸福的畫面,不斷的閃爍着

    如果,可以就此忘記,那該有多好

    “不錯,有進步”殷木發動車子,讚許的看她,“現在對哥敢這麼酷了”

    雲蘇沒有擡眼,只是木然的把目光投向了窗外。窗外的景色,好灰暗如同她的心

    “死丫頭,昨晚我給你那麼多電話,你都敢不接”見她不理他,殷木一巴掌拍她頭頂。

    哦

    原來昨晚吵死人的電話是他打的。

    “你好煩”故意的,刺激他。

    果然,他氣得跳腳,車子在大馬路上,被開得七拐八拐,嚇壞路上一大羣路人。

    一貫低調的黑色轎車停在校門口。

    後座上,男子撐着下頷,面色深沉,淡如水的眸光若有所思的看着金屬手機上粉色的吊飾,複雜莫辨。

    “先生,雲蘇小姐剛怎麼說的”前方的司機張佟回過頭來問。

    學校的最後一撥同學已經出來,但,依然沒有那抹身影。

    顯然,某人已經先行離開。

    “她有約,先走了。”他閉了閉眼,擡起頭來,朝張佟淡淡的擺了擺手,神情有些黯淡,“回去吧”

    第一次看到先生這個樣子,一貫意氣風發的他,鮮少露出這種灰暗的神情,彷彿隱隱透着一種挫敗

    張佟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小姐不知道先生親自來接她了嗎”雖是局外人,但張佟也看得出來,小云蘇對先生的那份由衷的喜愛。

    米蕭扯了扯脣,嘆息了聲,“知不知道都一樣。”知道了,又能改變什麼

    “我們走吧。”聽小妮子的聲音,報導的事對她似乎並沒有太多的影響,這才讓他心底緊繃的弦微微鬆了下。

    知道先生無意再聊下去,張佟知趣的收了聲,發動車子,不再吭聲。

    餐廳裏,帥氣的男子埋着頭看着桌上的報紙。

    臉臭臭的,顯然很不滿。

    雲蘇捧着飲料坐在對面,窗外已經有霓虹燈起來了,偶爾能看到幾名狗仔拿着攝像機窩在窗外。

    夜,涼涼的

    冰涼的飲料,順着她的喉管往下,心,發涼

    “這什麼狗屁文”殷木臉色冷凝,報紙被氣憤的狠狠甩到一邊。

    顯然,他是第一次讀這篇報導。

    竟然說小丫頭牀上功夫一流,勾引男人的手段高超

    更有其他形容詞,尖銳刻薄得不堪入目。

    就因爲這篇報導,讓涉世未深的小丫頭一夜之間成爲了衆矢之的

    “我們走”他怒氣衝衝的起身,不由分說握住她的手,就要往外走。

    “幹嘛”出神的她,被他突來的怒氣驚到。

    “我帶你去個地方”他繃着臉,拉着她往外走,什麼解釋也沒有。

    莫名其妙

    雲蘇狐疑的看了他好幾眼,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但還是跟着他上了車。

    反正無聊

    太早回去,見到米蕭只會讓自己傷心。跟着殷木在外頭瘋,也不是不好。

    殷木直接把她帶到一個大樓的地下停車場。

    一個寶馬車前停下。

    他從車上拿了根鐵棒,又從後備箱一個小紙箱裏翻出一打刀片,才下車。

    她跟着下車,狐疑的看着。

    不知道這傢伙到底要做什麼,一副要教訓誰的樣子。

    “這個給你。”殷木把一個小刀片塞到她手上,還不忘叮囑了一句,“小心點,別把手給割了。”

    “做什麼”

    “找樂子”他說得雲淡清風,手上的棍子一揚,豪氣沖天的就從後把車庫的一個攝像頭給敲得粉碎。

    她驚訝的瞪大眼。

    他用棍子懶懶的指着那輛白色的寶馬,“喏,寫報導的那記者的車。”

    雲蘇順眼看去。

    “敢不敢砸了”他挑釁的看她,神情有幾分惡作劇。

    他好缺德

    可是,她一挑眉,“有什麼不敢”

    那報導,寫得確實有些過分。

    既然能報仇,她沒理由憋屈的放任別人欺負自己

    “不錯”他讚許,手上的棍子已經揚了下去,直接敲中車窗。動作優雅、輕鬆。

    “哐當”一聲,玻璃碎得一地。

    小傢伙自然不甘落後。刀片在車體上毫不猶豫的劃過。

    “狐狸殷木到此一遊”

    她惡劣的刻下八個大字,惡作劇偷笑,有種放肆的暗爽。

    “傻子你這不是給人留證據嗎”他憤憤的拍她的火星腦袋,倒也是放任着她繼續。

    雲蘇小腦袋一歪,忽而想到什麼,目光下移找了塊暫時還沒有被劃花的地方,刀片刻下。

    “米蕭食言的大豬頭”

    她恨恨的,把字寫得歪歪斜斜,但老大、老大,彷彿生怕別人看不到一般。

    殷木低低的笑,玩性大起的他,早不記得剛剛那些憤怒。

    這小丫頭,到底是有多恨她叔叔連搞破壞的時候都不會忘記要罵他兩句。

    好笑的想着,但脣角有微微的澀然。

    兩個人越玩越起勁,搞破壞的動作也越來越熟練。

    才一會,兩人像兩個貪玩的孩子,把原本乾乾淨淨的白色寶馬,破壞得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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