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新任老公,體力好 >892 突然的求吻
    她哭聲停住,才發現自己抱他抱得很緊很緊,小嘴一扁,惡作劇的把眼淚全擦在他衣服上。

    “你可真夠丟人的,上哪都能哭。”兇巴巴的糗她,話語裏卻透着掩不住的關切,他牽着她往車上走。

    她木然的坐在副駕駛上,木然的任他替她繫上安全帶。

    他無奈的嘆口氣,澀然的喚他,“喂,丫頭。”

    “嗯”木然的別過頭來。

    “樹上有一隻小鳥正穿着防彈衣跳舞,你說,爲什麼她就被獵人一槍打死了”

    她眼眨了眨。有沒有搞錯,臭殷木現在是讓她猜謎嗎

    “那是因爲小鳥正在樹幹上跳脫衣舞,哈哈搞笑吧來,趕緊笑一個給我看”他自娛自樂,仰頭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雲蘇滿頭冒黑線,這好笑嗎爲什麼她覺得很冷,很白癡

    不給面子的白他一眼,緊接着乾脆閉上眼不理會他發神經。

    “kao.死丫頭,我真想掐死你算了”她的態度,惹得他抓狂,當真動手掐她的脖子,動作不敢用力,卻成功的“驚醒了她。

    “死殷木,你個暴力狂”雲蘇掄拳頭捶他。

    他的手還攀在她纖細的脖子上,不用力也不鬆手,還不忘兇巴巴的恐嚇她,“趕緊笑給我看,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犧牲形象給她說笑話,她竟然這麼不給面子,哼哼罪不可赦

    雲蘇猛翻白眼。天啦這世界上還有比殷木更幼稚的男人嗎

    不管殷木怎麼勸,雲蘇就是不肯回家,還硬拉着殷木往一間鬧到爆炸的酒吧裏走。

    “丫頭,這種地方不適合你”

    “誰說不適合我你規定的”

    “你還沒成年”

    “臭殷木,你能不能不和迂腐的米蕭一個混蛋樣”她吼起來。

    “你又沒錢,我纔不要給你買單。”別無他法,只能這麼限制她。

    “切大不了我把自己抵押了”一甩書包,瀟灑的鑽進了酒吧,身後殷木抓狂的低咒聲瘋狂的響着。

    好在雲蘇進去後,很安分,只是靜靜的坐在卡座裏喝酒,誰也不理。

    殷木也一反常態,哪兒也不去,只是陪着她坐着。

    “喂,殷少,你竟然還沒換馬子”韓影領着一大串人奔了過來。

    “青澀的小丫頭你換口味啦”有人嚷嚷。

    “走啦走啦過去玩,一起喝幾杯,帶嫂子一起過去。”有人去拉雲蘇,雲蘇反感的一甩手,瞪了回去,那人心頭有氣,礙着殷木的面子恁是不敢發作。

    “吵死了”殷木眉頭一皺,把小丫頭攬到他臂彎裏,保護意味很濃,直接趕人,“玩你們的去,別在這兒鬧。”

    被殷木這麼一說,大家一窩蜂訕訕離去。

    雲蘇還在那喝着,殷木也懶得再攔,發泄一下也不是不行。不知道她喝了多少,直到小臉漲得通紅,大眼迷離,她又開始胡亂的哭了,一聲一聲淒厲的叫着米蕭

    米蕭不知道是第幾次看牆壁上的時間了。

    樓下依然沒有動靜,也就是說,她還沒有回家。

    皺着眉,很久,他眸光沉沉的望一眼窗外,黑洞洞的夜,連月色都那般淒涼。

    忘不了,她那個主動的吻裏透出來的絕望

    忘不了,她控訴他殘忍時淒厲的模樣

    更忘不了,她像個驚弓之鳥一般,彈跳開退離她的驚慌樣

    心陣陣緊抽,掐滅了菸頭,菸灰燙到了手,他卻絲毫不覺得痛。

    拿起電話,翻到殷木的號碼。

    夜很深,很靜,只有電話裏嘟嘟嘟的聲響,好一會,那端終於被接起,殷木的聲音伴隨着刺耳的噪雜聲從電波傳來,“哥。”

    米蕭斂了斂眉,“你們在酒吧”

    “嗯”殷木幾乎要用叫的,才能讓自己的聲音在噪雜的環境中凸顯出來,“哥,小丫頭喝醉了。”

    “你們在哪”

    “魔根酒吧。”

    “我馬上過來。”壓抑過後,暗沉的嗓音依然有幾分焦慮。

    斷了電話,米蕭開車直奔魔根酒吧。

    雲蘇覺得自己真的醉了。

    因爲,她睜開眼時,竟然看到了他米蕭

    他默默的站在人羣裏,默默的凝着她。酒吧即使這麼喧鬧,噪雜,可是,卻一點也影響不了他渾身透出來的一種極致安靜的氣質。

    酒吧內五彩的燈光照在他身上,明明該是繽紛的顏色,可是,爲什麼卻把他襯得如此灰暗。灰暗到,讓她心疼

    鼻頭髮酸,爲什麼連醉了都要看到他

    “哥,你先把她帶回去吧。”殷木步到米蕭身邊,兩個人,四隻眼,都凝着同樣一個人。

    “嗯。麻煩你了。”米蕭淡淡的點頭,朝雲蘇走過去。才靠近她,一顆清淚毫無預警的順着雲蘇的眼角,落了出來。“叔叔,我又夢到你了”迷醉的喃喃,那種哀傷是一種極致的心碎。

    他心房猛然抽痛,疼惜的喃了一句,“傻丫頭”打橫,輕柔的將她抱起,不似白天那般冷淡和疏離。

    殷木靜靜的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想說什麼,張脣卻終是欲言又止。

    胸口,有些澀然。

    怔愣的坐下,一口飲盡一杯威士忌,莫名其妙的被嗆到。

    又苦又澀的味道,蔓延了整個胸腔。

    不爽的低咒了一句,起身準備離開。卻只覺得自己下身突然被什麼東西壓制住。

    狐疑的低頭看去,竟然是一隻變色龍匍匐在那,緊接着,一幕危險的情況,驚得他頓時冒了一身冷汗。

    那隻可惡的變色龍竟然張開了它的血盆大口,眼見着就要咬住他的命根子

    “shit”暗咒一聲,驚跳起來,大手一揮,直接把它甩到了一米開外的地方。

    “你你怎麼這麼暴力”一個女孩,抱起被甩得暈乎乎的變色龍,站在一米開外,怒瞪着她。即使在噪雜的酒吧裏,嗓音也很清脆。

    殷木皺了皺眉,定睛看去,女孩,有幾分眼熟。

    “是你”女孩大眼一閃,晶亮晶亮的。

    真的認識殷木不禁又看了兩眼。

    “你是上次在酒會上”那個穿着很古怪的丫頭。

    “想起來啦”女孩笑容甜得能膩出糖來,下一秒看到自己手上暈厥的寵物,笑容漸漸收斂,小嘴一扁,“暴力狂”

    殷木喊冤,“暴力的是它而且,還很黃”不然,幹嘛專門罩着他某個地方咬

    女孩古怪精靈的看了他一眼,咧嘴壞笑,彎身迅速的拿起一旁他的車鑰匙,放在手上拋了幾下,“木頭,借你車一用。改天能再遇到你就還你。”

    說着,更是不等他答應,她一步跳開,瀟灑的轉身就鑽進人羣。

    “喂”殷木下意識追了出去。他今天開的車子可不能亂借,是他費盡心思新改裝的跑車,明天就要去比賽的。

    洗手間裏,驚心動魄的嘔吐聲,還在繼續,至少已經持續了半個小時以上。

    他靜靜的靠在冰冷的牆壁上,也很久很久

    嘔吐變成了乾嘔,她彷彿,連同肝臟都要一齊吐出來。

    他皺眉,眼神暗了暗。小傢伙到底喝了多少酒何必把自己折磨成這樣

    “雲蘇,開門,讓我進去。”終於忍耐不住,他敲門。

    嘔吐聲,漸漸的輕了水嘩啦啦衝着馬桶的聲音以及,漱口的水響聲

    “叔叔,我好難受”裏面,傳來雲蘇破碎而哽咽的呢喃。

    他心一窒,拍門的手,緊握成拳。

    “雲蘇”低沉的嗓音,透着暗啞。“出來喝點醒酒茶,好不好會好受點。”

    話音才落,門從裏面被拉開

    她終於出來了。細瘦的身子,微微蜷曲着,腳步虛浮。她整個人虛弱到不行,蒼白,虛脫,無力彷彿剛從鬼門關走過一回一般

    “叔叔”她空洞的擡起頭來看他,邁步,想要靠近他,腳一軟,卻硬生生跌倒。

    他渾身顫抖了下,一個跨步上前,緊緊、緊緊的摟住了她,彷彿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血骨。

    只是現在,他的血骨裏,已經沒辦法融入她

    “傻瓜,以後不要喝酒”他來回,輕柔的撫着她的頭頂,那麼溫柔,那麼溫柔彷彿,回到了之前

    她窩在他懷裏,貪戀着他的溫度。“叔叔,我難受”迷醉的嚶嚀了一聲,果然,他緊張起來。

    打橫把她抱起,一手掀開牀單,輕柔的把她放進去。他起身,卻被一雙小手顫抖着,拽住衣角。

    “叔叔不要丟下我不要”眼淚,從她的眼角飆了出來,她像個受傷的小貓一般,蜷縮進他的懷裏。

    他心一顫,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冰涼到毫無溫度,嚇到了他,下意識緊了緊,“我去拿醒酒茶,不會丟下你乖”他試着安撫她,手臂環過她的後背,寬厚的手掌在她手臂上來回輕撫着。

    雲蘇輕閉眼,睫毛都在顫抖。

    叔叔,變得好溫柔好溫柔和從前,一模一樣

    所以,她現在一定是在做夢

    她太脆弱,太敏感,只要他握着她的手,有輕微的鬆懈,她就會變得慌亂不堪。以至於他根本不敢鬆開她。

    只能一手依然緊拉住她顫抖的小手,一手伸出去,在有點拒絕的鋼化玻璃桌上端過濃茶。

    再一次環住她,她又蜷縮起來,低低的嗚咽,像受傷的小獸的哀鳴。每一聲,都深深牽動着他的心。新任老公,體力好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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