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明訣好像從小就要練習特別多的東西,十八般武器全都要學,馬戰格鬥射術也全都要學。聽說很小的時候在同齡人窩在爹孃懷裏撒嬌的時候,他在雪天都冒着雪練劍。”
“爲的,是能夠繼承宗門將宗門延續。也更爲了長大保護自己哥哥。”
最後,墨琳琅道:“關於明訣,他的事學院裏也沒多少人不知道,不算是什麼祕密了,我都還挺佩服他的。”
說到佩服,墨琳琅對着場內跟一名學員比試的符相思努了努嘴。
“符相思明明跟明訣明明同歲,這兩人可是天差地別,無論是修爲還是天賦。”她頓了頓,又接着道:“不過也能夠理解,明訣有強大的理由,符相思卻沒有。
聖凰學院封澤將他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辛桐身爲她的表姐雖然沒有封澤那麼厲害,卻也保護着他。聽說流雲宗以後也會傳給封澤繼承,按照封澤對符相思的態度,封澤繼承流雲宗後,符相思肯定保持現狀。
所以他就沒什麼需要努力的理由了。”
一個被許多人都捧着,以後的一切都維持現狀。
一個身上壓了重擔,以後的一切都要靠着他。
兩相對比,自然就天差地別。
由此可見,一點細微的不同,便會養出天差地別的人。
要知道,這聖凰學院比明訣修爲高,又討厭他的的學員,不是沒有。
“爲什麼”風錦鈺很給面子的問了出來。
墨琳琅就是在等着她問出來,很快道:“因爲殷師兄殷誡啊。”
說起殷誡,便又想到了先前完成任務,遇到的靈獸之王,以及他那在他們看來,莫名其妙的怒火。
“也不知道殷誡跟靈獸之王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事,他那實力學員內沒人看清過,說不定跟靈獸之王還真有一些事。才讓靈獸之王看到他便要下殺手,還螢火森林內一個人類都不放過。”提起這個,墨琳琅忍不住抖了一下。
平復了一下心情,她才接着道:“殷誡不知道爲什麼,對明訣很好,所以那些學員纔不敢招惹他。但明訣倒是沒有仗着殷誡的保護爲所欲爲。說起來那次任務後,殷誡就不知道那裏去了。”
風錦鈺想了想,回道:“這些是我們參與沒有好處。”
“說來也是,專心看比賽吧。這些我們不管了。”
衛家家主看着場上,問自己身旁的衛撫長。
“撫長,你覺得那薛如何”
衛撫長一直看着場上,聞言收回視線,笑着道:“很厲害。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法器掩蓋了修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