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白尋閒嘴角抽了抽,很想問問這是什麼邏輯。
他失憶了對於陸皖南的傳言自然是不知曉。
而當事人陸皖南將話聽了進去卻是毫不在意,當即換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可憐兮兮道:“無殤你這話怎麼說的我就算有病也是我自己發病,可沒有牽扯到別人。”
這話說的雪無殤想直接拿起一張凳子給她扔過去。
扒着她喊愛她的時候這句話怎麼就沒說出來
最後陸皖南又委屈了幾句,雪無殤跟白尋閒再扯了幾句,白尋閒還是黑着臉坐上了輪椅,順便一巴掌拍碎了一張實木桌。
酒樓老闆看得腦子裏有點亂。
他想,以後坐輪椅的人還是不要隨便招惹了。
“這位大哥,可否打聽一下這是怎麼回事”雪無殤攔下一名中年男人,對城門守着的士兵瞥了一眼。
那中年男人看了看皮相極好的雪無殤,又看了看她推着的輪椅上坐着的皮相也不差的白尋閒,吶吶道:“這個我也不知道。”
雪無殤抱歉一笑:“那可真是打擾了。”
坐在輪椅上的白尋閒感覺哪哪都不對勁。
他忍了又忍,實在是無法忽略周圍百姓那可惜的眼神,便打開雪無殤的手,自己推着輪椅走了。
雪無殤立刻追上去。
突發奇想嘴裏也開始噁心人:“相公相公你怎麼走了”
她對於白尋閒感覺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可能是跟陸皖南待久了,她也變得有些戲精了。如今正好趁着白尋閒失憶,對着他那張臉也好安慰一下單身兩輩子的心。
多了這麼一個顏值特高的對象,心裏那定然是美的。
若是換作旁人,她還沒那個心情。
好吧說到底,她迷戀白尋閒那皮相着實是許久了。可惜白尋閒那性格實在是無法描述,執離那性格更是無法描述。
如今他失了憶
想着,雪無殤已經走到白尋閒面前攔下了她。
白尋閒臉色十分難看,“亂叫什麼”
雪無殤委屈臉:“相公,先前忘了告訴你,你我早已成親。成親也沒多久,也就你失憶前幾日。所以你我二人如今可算是新婚夫婦,對於你突然失憶,我着實是痛心不已。”
白尋閒察覺到周圍百姓那變得更加可惜的眼神。
他往周圍一掃,又將那些百姓看着雪無殤十分憐憫的眼神,心裏氣得不行。
“我看你就是胡說八道。”
雪無殤道:“相公啊,這就是你失憶的不好之處了。你失憶前一日的晚上,你我花前月下,吟詩作對真是好不愜意。”
雪無殤說的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白尋閒心中一動,擡眼去看雪無殤,這一看,他心情便一轉,咬牙道:“你就可勁編。”
雪無殤那表情怎麼看怎麼像是裝的就算是演好歹也演的敬業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