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一路無話,沿着北三環快速路很快就到了當天我接到雲雯電話的酒吧外面。
天色還早,酒吧要到晚上八點纔會營業,灰濛濛的天空中飄飛着塑料袋,讓我想到了公主巷中淒厲吼叫着的亡魂。
“我們在這裏坐着幹什麼”
這是我對鬼鉤說的第一句話。他並沒有搭理我。
“你不會是個啞巴吧我們坐在車裏豈不是浪費時間”
鬼鉤看了我一眼,又將目光投到了酒吧緊閉着的大門上。
難道他要等到晚上,來一個情景重現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這麼着急的來到z市又有什麼意義
“你也是大老闆的人嗎我們這到底是要做什麼”
我對司機問道。然而司機跟鬼鉤一樣,也沒有搭理我。
鬼子六也是的,竟然把我跟兩個啞巴安排在一起。我拿出手機,想要給鬼子六打電話,但是這時候鬼鉤卻突然下車了,並且在我剛要跟下車的時候,還非常粗魯的將車門關上了。
我剛要自己打開車門追上去,結果司機卻把車門給鎖上了。
這兩個人還真是配合默契,看樣子這個司機纔是鬼鉤的搭檔吧。
我看着鬼鉤在緊閉着的酒吧大門前站了一會兒,有走到了路對面那條我打電話的小巷子中,並且還不急不緩的點了根菸。
“喂,你把窗戶遙下來好嗎司機大爺我也想抽根菸。”
窗戶搖了下來,我和鬼鉤就這樣隔窗相望,吸着煙,沉默着,場面一度尷尬到了極點。
“最近怎麼樣啊小雯”
“噹啷”一聲,我剛看到是雲雯給我回過來的消息,就被鬼鉤把我手機給搶走了。
“你幹什麼你”
對於鬼鉤一路上的冷漠,我終於要在沉默中爆發了。然而鬼鉤在我脖子上點了一下,我突然就感覺全身痠軟,然後就看着他將我的手機給捏碎了,而我自己卻完全無法動彈。
就像是當時西哥在東方精神病院門口制伏我一樣,這次我又在東方精神病院門口被這個相貌可憎的鬼鉤給制伏了。這些天將難道都這麼霸道嗎有什麼話就不能好好說嗎
看着鬼鉤下車在精神病院門口站了一會兒,他還是像之前一樣,抽了根菸,神遊了一會兒又回到了車上。
鬼鉤上車之後,汽車直奔我的宿舍。這次雖然不像上次被西哥制伏的時候那麼驚恐,但是這種毫無人權的體驗,也是非常傷我自尊的。
車在離我宿舍樓還有一個街區的地方停了下來。我現在連話也說不出,根本不知道這個鬼鉤要幹什麼。
然而驚悚的一幕就這樣出現了:
鬼鉤摘下了他一直戴着的手套,從他的左手小臂中,硬生生的抽出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