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並未告訴我神祕人的要求,這也就是我之所以猶豫,暫時沒答應他們的原因。”
黃龍圖嘆息道。
他這個人很有魄力,這是他稱雄西南地區的原因之一,同時他也是一個謹慎之人,這是他能雄霸西南地區這麼久的關鍵因素。
“父親,我看,要殺周天,只有周爺親自出手了。”
黃虎想了想道,現在他算是正式正視周天的實力了,他明白,真正要壓制或者殺死周天,只有這位“刀劍雙絕”的超級牛人可以做到。
“現在顧蘭中毒了,我幾乎每天要爲其運功療毒,我若是離開,顧蘭必死,顧蘭若是死了,那我們西南集團一些商業上的事情就要出亂子。”
周青帝道:“因此短時間之內,我是不能離開的,何況,你父親也需要我貼身保護。”
“這麼說來,我們要對付周天就很難了?除了商業上對其進行打壓之外,就沒直接的辦法了?”
黃虎着急了起來。
“周天雖然厲害,但是他的陣營裏面應該還只有他本人是武學宗師,等到曹翁歸來,調養好身體,到時候讓他和孫八極宗師一起出手,周天必死。”
周青帝道。
“周爺,這倒是一個好主意。”
黃虎拍手稱快,他覺得黃龍圖和周青帝,都已經無比重視周天,那麼周天就活不長久了。
另外一棟別墅內。
鬼手神醫和顧蘭看到周天竟然擊敗了曹翁,更是震驚得無以復加,他們心中實在是不願相信周天竟然強大到了這個地步。
“周天,你想構建你的商業帝國,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就算你武力值再高,我也會讓你破產,這輩子只能沿街乞討,被人羞之辱之。”
顧蘭那俊秀的臉上,泛起了仇恨的光芒。
“沒錯,這個周天,連我的弟子溫書都搶走了,還在你身上下了毒,這筆賬,我們遲早要與之好好算一算。”
鬼手神醫也道。
以前他在黃龍圖和周青帝的面前分量是很重的,因爲他的醫術很強,但是前不久他在吳越市和周天交鋒,卻吃了大虧,修爲被廢,再加上他無法給顧蘭解毒,他在西南集團的地位已經是一落千丈了。
而他得到消息,周天抓了他的女弟子溫書之後,並沒對其怎麼樣,溫書甚至主動投誠,跟隨周天學習醫術。
這對於他來說,絕對是一種羞恥。
“鬼手神醫,那你和我說實話,周天下在我身上的毒,到底還要多久才能解除?”顧蘭看着鬼手神醫問道。
現在,她每天都要服藥,還要周青帝親自爲其運功療毒,這讓她覺得很痛苦,也很愧疚,她痛苦,那是因爲療毒的時候要經受身體之痛,她愧疚,那是因爲周青帝是何等的人物,卻要耗費那麼多的時間和內息爲其療毒,她有時候會感覺自己已經是西南集團的一個累贅,想要一死了之,不過,她的腦子裏面時時刻刻想着報仇,周天不死,她肯定不會自殺。
“顧小姐,我已經和你說過,這件事情我無能爲力了,如果不是周爺以精純的內力爲你壓制體內的毒藥,你早就不在人世了。”
鬼手神醫道。
對於他這種級別的神醫來說,有不能解的毒,那絕對是一種恥辱,他想盡了辦法要給顧蘭解毒,卻是做不到,現在,他已經絕望了,他只希望黃龍圖和周青帝早點殺死周天,爲他泄恨。
“應該還有,只是絕世神醫大都深居簡出,或者是大隱隱於市的,要找到能給你解毒之人,只能看機緣了。”
鬼手神醫道:“當然,如果能抓住周天,逼着他交出解藥,這是最快最好的辦法。”
顧蘭點了點頭,她覺得,要完全解毒,只能求黃龍圖和周青帝,早日抓住周天了。
曹翁從唐朝集團旗下卓越建築公司離開之後,立馬自行驅車,趕往了機場。
他的運氣不錯,他訂的最早的機票,當他到了機場之後,竟然沒有人阻攔他。
他把車子停在了機場外面的停車處,然後準備登機,周天雖然答應放他走,但是他是個老江湖了,可不是三歲小娃娃,他不會幼稚地以爲周天真的會任他這般離開,因此,他就算身上有傷,也沒耗費一絲一毫的時間去調息,而是以最快的速度準備登機,只有在上了飛機,那纔算是安全。
出乎曹翁的預料,他直到上飛機,還是沒人阻攔他。
但是他內心依舊惴惴不安,因爲飛機還沒有起飛,周天還可能派人追到飛機上來。
在不安之中,飛機終於起飛了。
曹翁終於鬆了一口氣,因爲從此刻開始,他就安全了,而就算周天再厲害,也不敢隨便追到西南去,因爲周天再強,總不可能是周青帝的對手,而且西南集團高手如雲,還有孫八極這樣的武學宗師。
但是飛機起飛沒多久,曹翁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他丹田位置,開始灼熱起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
曹翁雖然捱了周天一拳,但他拼着老命還是卸掉了一部分勁道,因此這一拳雖然讓他受傷不輕,但不至於有性命之憂,現在這丹田開始灼熱,卻似乎是不好的徵兆。
沒多久,他小腹之下從灼熱變得疼痛起來,丹田內的真元,也開始躁動起來。
他疼得厲害,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面滾落。
“老先生,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空姐也注意到了曹翁的不對勁。
“我……我沒事。”曹翁卻是道,此時,他發現不僅僅是丹田內的真元開始躁動,經脈內的真元也開始逆行,他拼命運功,壓制真元的逆行,此時壓根不能分心。
“可我看你很痛苦的樣子。”空姐還是不放心。
“我這是老毛病了,痛風……等下就好了。”曹翁道,他繼續運功。
但是,他體內的真元卻怎麼樣也壓制不住,他不知道的是,先前在唐朝集團旗下的卓越建築公司,周天將其擊倒,拉他起來的時候,刺了一枚銀針進入他體內,此時他身上發生的這一切,都是拜這枚銀針所賜。
但曹翁很清楚,此時的他萬分危急,因爲真氣逆行之後,丹田和經脈都可能破裂,那他就會修爲全廢。
“周天,一定是周天的手段,難怪他放我離開,原來,他是要我成爲廢人,我吃了這麼大一個暗虧,我竟然不知道。”
忽然之間曹翁想通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