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哥兒輕咳一聲,見白淺秋幾人回過神來,揚了揚手裏拎着的四隻野兔和三隻野雞。他剛剛並沒有摘果子,而是打獵去了,他逢年過節都會打些野味在白家度過的。
白于飛連忙上前將啞哥兒手裏的野味接過來,白安皓卻一臉興奮地奔向啞哥兒剛纔來的方向,連一向沉穩的白韶華這次也握拳和啞哥兒輕碰,尾隨之前的白安皓而去。
白淺秋有些鬱悶的看着剛剛被大哥隨手塞給她的貓,再擡頭看着那個脣角帶笑的啞哥兒,暗自撇嘴。轉瞬又換上懵懂的樣子看向一旁的白于飛,嘟嘴疑問:“三叔,大哥和二哥幹嘛去啊”
“嘿~咱們家秋兒這次可真是有口福了”白于飛點着白淺秋的小鼻子笑道。直接無視了她剛纔的問題。
貌似她這三叔喜歡小孩子,還喜歡小女孩,尤其是調皮的小女孩,更喜歡戳人家的鼻子白淺秋摸着自己的鼻尖,起碼這幾天她看到的是這樣:只要白于飛在家,看見家裏幾個姐姐都會先戳人家的鼻子,但又不像對她這樣親暱,也不見對男孩子有什麼親近。所以白淺秋得出結論:三叔喜歡調皮的小孩。試問,白家幾個女孩子有比她更不省心的麼不管之前還是現在。
思及此,白淺秋又有些肺腑:喜歡不會自己造去啊都二十好幾的人了,竟然還沒有娶妻這在現代倒是正常,但這是古代啊白于飛這樣的幾乎絕跡了吧可白于飛似乎一點這方面的打算都沒有,家裏人好像也並不操心。有問題有大問題
一隻雪白的兔子出現在白淺秋眼前,打斷了白淺秋天馬行空的一通幻想,那兔子被倒吊着,紅色的眼睛眨都不眨地和她平視三秒鐘,白淺秋順着那兔子胡亂蹬着的腿看向拎着兔子的啞哥兒:“幹嘛”
白于飛和啞哥兒剛纔被白淺秋一連串古怪的眼神打量的有些背脊發涼,剛纔白于飛喊了她幾次都沒有反應啞哥兒直接從白于飛手裏拿來一隻活蹦亂跳的白兔,好在將白淺秋的思緒拉了回來。
啞哥兒一臉黑線的將手裏的兔子向白淺秋遞了遞,示意她拿着。
白于飛在一旁訕笑:“秋兒你看,這兔子還活着呢,白色的野兔子還很少見呢不如秋兒將它養着玩兒吧”他實在是受不了白淺秋剛纔的一番舉動,搞得他渾身不自在,連說話都有些彆扭了。
白淺秋本能的皺眉,她纔不要啞哥兒的東西呢於是將安靜地趴在她懷裏的“貓”舉了舉:“秋兒要養它”
該死的她最近越來越愛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