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定不會拿白寒月去抵的,雖然杜金明示了只要把她送給他,一切好說。白長德也巴不得。
最後杜金只給了他們三天時間,並暗自威壓,三日過後償還不了一切債務,那就說不過去了。
至於爲什麼杜金後來會鬆口放人,完全是因爲之後趕來的白于飛和白韶華以及白安皓,雖說是敵人見面分外眼紅。但知道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誰也不會在此時爲難與誰。
畢竟現在白家在杜金的眼裏,已經是和雲家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而他的致命把柄還握在白淺秋和雲紫凝的手裏。白家現在更是處於劣勢,更不可能自找麻煩了。
於是,杜金只要求把白長德扣留在長瑞樓,其他人暫且放了,料他們三日後也想不出解決的辦法來。
雲家不可能幫他們拿錢抵債的就算有那個念頭,他也會有法子擋回去的
轉眼三日之期已到。
這三天裏,白長德在長瑞樓無所不用其極的對看管他的杜金手下暢聊他家長女的一切優點,想借那人之口傳進杜金的耳朵裏,只要杜金聽進去,真的對白寒月動了歪心思,那他活命的機會怎麼也會多幾成希望的。
蔚蘭這也不是第一次鬧了,這幾日茶不思飯不想,將白家也折騰了個夠嗆。死活非讓白家二老給他們母女幾人一個說法。
可這,有說法可講嗎
可眼下,怎麼解決
“讓他自生自滅去這種不孝子不要也罷咳咳”白江臨痛心疾首地說着,怒氣太盛,忍不住急急咳嗽起來。
蔚如雲趕緊用手輕輕拍打他的背,小心的攙扶着他坐到白安皓搬來的椅子上,伸手接過白韶華從屋裏端來的溫水湊到他嘴邊,喂他喝了幾口順順氣兒。白韶華和白安皓這兩個有眼力見的也雙雙侍候在他身邊稍稍寬慰着。
“這是這些年來我和你大哥存下來的所有家當。”
華裳的聲音在這個氣壓極低的院子裏顯得格外突兀,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站在蔚蘭面前英姿颯爽的她,她手裏拿着兩張銀票,還有一個不是很大的首飾盒。
白淺秋看不出她臉上的神色,沒有同情,也沒有厭惡,好似現在發生了再尋常不過的小事。
她又將手裏的東西向呆愣着的蔚蘭遞了遞,示意讓她拿着。
顫抖着手接過華裳手裏的東西,蔚蘭很是驚訝:那兩張銀票一張面值五百兩,另一張面值竟然是一千兩再打開首飾盒,裏面的首飾雖不是很多,但也值個三百兩了
這加起來總共有一千八百兩之多的東西突然捧在手裏,蔚蘭還來不及消化,一隻看起來沉甸甸的包袱就擋住了她的視線,隨着包袱向上擡眼看向拿東西的白于飛,她的腦袋有些懵。
“二嫂,我就只有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