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半個月前,雲紫凝派如花、似玉兩人送了一封信來,說是家族裏要開始準備他爹的三週年忌日,再加上過年,所以這段時間有她忙的,這樣一來就顧不上互相通信了,只有等到明年一開春她再來白家看他們。
對此白淺秋沒說什麼,只是隨手在紙上寫了幾個字扔給瞭如花:“三天不寫手生,待我行雲流水時,你仍寫的如狗爬。嘖嘖~罪過啊~”如花看過後如同捧着燙手山芋,一把塞給似玉,後者瞄了一眼捧腹大笑,連連對白淺秋保證,一定會完完整整的拿到他家爺的手上。
這幾日白翎的狀態不是很好,喫的少不說,脾氣竟越來越暴躁。本來對白妙雪挺溫和的,那天竟然抓傷了她。爲此,蔚蘭沒少說些抱怨的話。
白安皓說這是快要死了的節奏,然後晚上睡覺的時候他的牀上就躺着兩隻老鼠的屍體,他當天晚上就離家出走投奔啞哥兒,至今未回。
白倚山不着調的說是發春,正好被白江臨聽個正着,直接罰他去翻了兩畝地,晚上還不準喫飯。當他拖着沉甸甸的身子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蔚蘭又一個勁兒哭哭啼啼個沒完,本就心有怨氣的白倚山掙脫了抱着他哭鬧孃親,直接走進房間“砰”的一聲把門摔上。
前兩天下了一場小雪,雖然不大,但家裏的水缸裏早已結了厚厚的冰,她的腳就因爲之前沒有提前禦寒的意識而生了凍瘡,害的她每天夜裏都會發了瘋似的把腳放到牀邊或者牆上用力的摩擦,藉此來短暫的止癢。
所以,本就怕冷的她更不願意大冷天的出門,也只有偶爾見白翎實在是呆的不耐煩了,她纔會大發慈悲的偷偷帶它出去溜達一圈。
只是,每次都像現在這樣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穿上厚厚的棉衣棉鞋。
白淺秋今天心情很不錯,因爲聽白博文說他們已經把淺水灘山腳下的那一大片荒地全都整理出來了,粗略估計也得有四五十畝這可是比之前白家的地多出來四五倍呢
她決定帶上白翎,前往淺水灘視察並且還會考慮鑿個冰釣個魚什麼的給白翎改善伙食當然,前提是偷偷的去。
白淺秋小心翼翼的躲過家裏的人,帶着白翎溜了出來。她儘量選人少的地方走,一路上並沒有見到幾個人,只是偶爾碰到一兩個小孩在追逐打鬧。
白翎比在家裏的時候要精神的多,上躥下跳的還嫌白淺秋走的慢,跑出去幾十米後再屁顛屁顛的回來,咬着白淺秋的褲腳就要拉着她往前跑,那模樣更接近狗。哪裏還有貓的影子
白淺秋深覺,白翎這些日子的反常,絕對是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