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澈那人心寬膽子大,天大的事都不會皺個眉頭的。什麼神醫啊,哎,我也沒十成的把握,只不過是搏一搏罷了。盡人事憑天命吧”柳慕白邊擦手裏的雪亮小窄刀邊搖頭解釋着,俊逸的臉上是藏都藏不住的擔心。
“啊天啊,你沒把握啊”葉蓁猛的站了起來,滿臉的惶恐,要知道,要不是她說動刀能行,這些人也不會瘋狂吧,這要是血見當場啊澈死了,她不就是間接的催命符了,腦袋轉了好幾圈,繼而嘴角顫巍巍的衝柳慕白髮問,“你說,要是沒成,那啊澈是不好不壞還是會.”
柳慕白眸光一暗,撇頭看向一邊,低沉的聲音中帶了些許的神傷,“保啊澈活命把握倒是有個成,可.啊澈也有可能明天午時醒不來。”
“有可能死還做什麼做啊,就這麼養着還能活個不少年呢”葉蓁聽罷,近乎咆哮的說道,她早晨看他們研究手術的時候平和的很還以爲毛毛雨呢,原來也可能要命的啊,她可不要當什麼間接催命符。
“你小點聲兒,別傳到啊澈耳朵裏去”柳慕白慌忙對葉蓁擺了擺手,繼而嘆了口氣,“你不懂,啊澈這人啊,要是一病不起對他來講比死都難過的,他說的就算有一成勝算他也絕對要試試的。”
“這可是你們要那樣的,要是出什麼事可別賴我別賴我”葉蓁退後了兩步,強打起精神,對着幾人強調起來,要是人好了皆大歡喜,要是人掛了,可千萬別遷怒她纔好啊。
“你還說,信不信我扇你啊”初一凶神惡煞的就擡起了手,作勢就要打。
葉蓁用手虛擋了一下,縮着脖子靈巧的躲到了老太太身後,弱弱的開了口,“好,我不說,我不說.你們說說啊澈喜歡喫什麼啊,咱們儘量給做點兒”
別的不行,家常飯菜她還是行的,盡人事聽天命,爲了心安,她也得儘儘力啊,這人萬一掛了,她怎麼說,還盡心給做過飯呢。
“莫怕,莫怕”老太太輕拍了拍葉蓁胳膊安撫了一句,之後輕擡着下巴滿臉惆悵的思索起來,“啊澈啊,以前都是我們做什麼喫什麼,從不挑的,至於他喜好什麼,我也說不太準。哎,說白了,他在這裏十來年我們也就是反反覆覆做那些,估計早膩的不行了。”